张中兴:道的异同

张中行:道的同异

生活方式多种多样,其中人与人之间有大有小差异,谈论大差异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总结出,差异​​来自于爱与邪恶的差异,爱与邪恶的水平以及待遇的差异。邪恶的极端是叔本华风格的悲观主义者,他认为生活仅受自然命运的束缚,没有积极的意义。换句话说,除了“消除痛苦”之外,没有其他积极的乐趣,也没有必要遵守欲望的要求。 。叔本华没有自杀,而是写了一篇关于自杀的文章,认为这是对自然命运的挑战。就生活方式的性质而言,叔本华的观点就像五足牛。尽管它可能出现,但非常罕见。包括佛教在内的中土人没有这种悲观情绪,因为他们都认为生活无论如何都是“美好”的,尽管就“如何”而言,每所学校的看法都大相径庭。重要的是要承认有“好”,而叔本华则没有。打个比方,在夏季,叔本华不想逃避夏季的高温。如果您不逃避高温,那么高温就很难忍受,并且普通百姓总是不愿接受或不接受。实际上,从生理和心理的角度来看,每个人(包括叔本华)都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超级世界的意思)。因此,至少从“行动”的角度来看,世界上没有完全的悲观主义者。那些一生自杀的人只是想要幸福的失败主义者,因为他们在垂死时并不轻视快乐。这样,就有希望并且渴望这种心态和行为。根据中土学派的说法,更不用说儒教了,甚至佛教也很活跃,甚至更加奢侈(见下文)。但是,儒学与佛教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从承认存在“轻松”和都寻求“轻松”的角度来看,两家公司都走相同的道路。但是,前进的方式却大不相同。儒家接受常识并从“欲望”(人类欲望的欲望)的角度寻求合理的满足。换句话说,佛教是“毁灭性的”,但是它想要的是一种完全不同性质的欲望,一种摧毁普通百姓的欲望的欲望。这自然不容易,因此我们必须找到更多方式证明它不仅是理想的(),而且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