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散文
灵与肉散文1
时光沿着我们脚尖的方向走。
一抹风景似水流,那风景的深处,一闪而过的那段叫做历史,正在陪我们走着的这段叫做现实,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那个地方叫做未来。岁月轮回,从春走到夏,花期虽逝去,却一精一彩在后头,因为等在那里的还有丰硕的秋。
我们都在走,以各自的形态,殊途同归。
在时光的隧道里,有时,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心似苍穹;有时,一陰一影会在不经意间遮挡着前行的视线,让本来敞亮的心里,堵上一道心理的屏障;继续前行,流光如水,终究会冲走那些无谓的郁闷和忧愁,行至隧道出口,所有的恐惧、担心都抛在脑后,心,皈依原有的平静。
我们都在路上走,有时无法回头。
或许,相距很远,天涯尽头,却感觉彼此手牵着手;或许,相距很近,近在咫尺,却如隔着三秋。一心之隔,便是遥遥无期;心心相惜,便是相濡以沫。
我们歌颂生活之美,是因为每个人的心存善惟美。
因为谁都想给自己的生活,找一个快乐起来的理由。我们厌恶生活之陋,是因为每个人心中有一个公正的天平,量你,量他,更重要的还是衡量着自己。
人心本向善,何陋之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与其说是世俗玷污了人的心境,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利欲熏心打湿了原本纯洁的心灵。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于是,就有了人间的美与丑。
我们都在等,下一站的出口。
当厌倦身边的尔虞我诈物欲横流,当把一路所有的风景都仔细的看透,当你把种种无奈化作信念和坚强的时候,你才觉得,生活其实并不复杂,无非就是一个粗犷的主线支撑着我们,那就是:灵与肉。
灵与肉散文2
话剧《灵与肉》与中国戏曲
话剧《灵与肉》的多场次与虚实结合的舞台处理对观众来说是少见新颖的。
自莎士比亚、易卜生以来,话剧在外国并没有停止发展,形成很多流派。唯独在中国,自话剧传入几十年来一成不变,易卜生时代的传统概念成了中国戏剧的法则。
在场次的处理上,中国戏曲也曾经历集中场次到多场次的过程。已故戏曲大师王瑶卿先生曾说:“京剧的多场次是由元曲固定的四折加一个楔子发展来的。这是个进步。现在话剧严格的分幕制是元曲时代的东西了,不是什么新鲜事。”
可惜,很多戏曲工作者不知道这个发展过程,以多场次为落后。
目前,很有一部分人把易卜生时代的话剧形式当成中国戏曲的发展方向,大搞写实布景甚至机关布景。以为这就是革新,是挽救京剧艺术。殊不知,机关布景清末宫廷里演出就有了;神怪上天、人地,真象上台之类。颐和园中的大戏台就是见证。*,上海滩不是也曾以此噱头来兜揽观众吗?一时,舞台虚华,但,必引起表演艺术的末落。
话剧《灵与肉》采取多场次,就不可能频繁地更换满堂的写实布景。该剧美工同志巧妙地运用了中国戏曲中虚实结合的处理方法。既不同于传统话剧的满堂布景,又不同于中国戏曲的一桌二椅。类似戏曲舞台的点景,但运用的更加灵活。舞台的基本布景一直保持,但场次分明,很多地方突破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演员的表演与观众的想象互相交流,融合;布景的简化更为观众丰富的想象力提供了驰骋的场地。
话剧《灵与肉》不仅为话剧开出一条新路,而且也为戏曲提供了重要的启示。我建议中国的戏曲工作者去看看这出话剧。
灵与肉散文3
人实在是一种奇怪复杂且不敢恭维动物。
初为人,不喑世事潜移默化中“应运而生”。且不论是喜是悲,是祸是福。这本身就是生命的伟大之处!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乃是常事,没有终点!终点只是一段历史,一些人,一些事的结束。生命的短暂诉说着人的不幸,却也是人类的幸运。幸与不幸本身就是一个很难界定的界限!还好肉体的死亡并不是灵魂的消亡,何其幸运的人类在繁衍中传承着一代代文明——人类灵魂史沉淀下来的结晶!
自满自欺的人类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得过且过地活着,乐此不疲!
悲哀易逝的生命在人类大潮中要开创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又何其“艰辛”!在孤独生活中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便不停地向上攀登,哪怕明知到头来一场空,也乐此不疲然却无可指责。活在这个世上孰对孰错?历史自有定论,“应运而生”的灵魂自有说法!指责只能是多余的废话!个人之与历史,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小的不能再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社会缩影。善恶、输赢只是自己的人生,生命要开花,黑色的花瓣就不美了吗?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吗?无论开出什麽样的花朵,都是人性的一面,历史的一瞥!
对于个人而言,要活的真实,就要把灵魂和肉体结合在一起!每个人的伟大与渺小不是由一些人,哪怕是一个时代的人所能认定的。人类在发展,观念在更新换代,感情开始模糊,就连最质朴的真、善、美,最唾弃的假、恶、丑都在纷乱复杂的生活中难以界定。何况放在人类大潮中更显苍白!历史无可指责!人生无可指责!生活无可指责!能做的只是树立一个榜样或者做一个安静的等待者!
只要人人都有渴望,人人都想越过越好;怀着这份渴望,抱着这份理想,不停前进,社会就有希望!
人实在是一种奇怪复杂且不能恭维的动物!因为他不停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生存的、越来越好的借口。
灵与肉散文4
前两天走在学校的樱花盛开的路旁,天气阴沉沉的,心情也低落着。忽然玩笑着跟朋友说,“最近心会常常痛,早晨醒来有时还会有尖锐的刺痛,我啊,说不定会在一个很年轻的年龄就死去了。”话是玩笑着说的,然而眼睛却神情专注的望着面前盛开的樱花,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肃穆之气,颇有视死如归的凛然。
我并不畏惧死亡,却对它抱有一种奇怪的矛盾心情。真如史铁生所说,“死不是一件急于求成的事。”那么且尝试着去好好的活,去体味人生丰富多彩的经历,去到处看看,去真正的深入一次,究竟什么是真正的人生。我已然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活着了。无所谓大喜大悲,权把生命力所有的经历都当做是一次对生存的体验。得失也只是路上的风景,同样也为了风景的灿烂,我必须辩证地去看待喜乐悲哀。快乐是一种心情,悲伤也是一种心情。对我来说,快乐就是一种简单的畅快,短暂的愉悦。痛苦也仅是一重对永恒无奈难弃的必然情感。站在一个客观的高度,喜悦、悲伤成为无差致的生命体验。我不刻意去偏颇任何一位,那么如此自然而得范仲淹的佳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出得世来,我不是一个单独个体的自己。我是社会的,家庭的',朋友圈中的我。这样的我像黏液质的水,混迹成一团,流通不畅快,喜乐也不畅快。我也许会有大喜悦,因着这喜悦,我享受短暂的忘我之乐,而随即我回陷入悲伤,莫名单调的孤独之中。社圈中的欢乐是放弃自我意识和永恒意识的此我存在的沉醉。任何人都有一个此时此刻的我,局在此空间之内*地体验悲欢惆怅。我有一个这样的社会之我,物内之我。
精神之我和社会之我有时会像两个矛盾体,他们总是打架,主人因此而时被搅的心烦意乱。但这样的共生只是一个人意识萌生的初级阶段。不过有些人就永远停留在那个初级阶段,有些人则活在物我不自知的状态,只有少数人超越凡尘,活在一个更高的精神境界中。总是会听到有人说,如果我可以只是活在自我的精神之内,那我就不会有这样的痛苦,我必定享受着精神的甘露,活的畅快练达。这种精神境界之上的畅快练达既是海德格尔提倡的“诗意的栖居”,也是梭罗实践过的“瓦尔登湖”生活。
有前辈的信仰,执着的后人在清晨的幸福之路上坚定的行走,纵然是困苦挫折都不畏怕,没有什么能阻挡信念坚定的步伐。
学校的小路上,我是视死如归的凛然,然而朋友转过头就怒起来“你不要这样说,不可以这样说!求求你。我会哭死的,真的会哭死去。”我看着她庄重的神情,轻轻的笑笑。
明明是心底之内的另一种声音,放在心内是客观的理性思考,也是一种追求的表达,然而从口里蹦出来,赤裸的它便立即披上一件残酷的外衣。想李银河说的,“难道是因为真诚的情感有某种谬误的东西?”李银河没想明白,我也没想明白。是不是谬误是一种普遍意义上的东西?还是真实的日子本身就是一种谬误?
灵与肉是存在永恒的话题,我言及薄面略作生命存在形式的思考,不甚简陋。
灵与肉散文5
一
我们的灵魂其实轻于鸿毛,我们的肩头其实重如泰山,灵魂牵绕了一树紫藤,轻舞袅娜一路向西。
灵魂在河西走廊上游移,仰望了大漠孤烟落日,尘硝直上云端,九曲羊毛的皮袄,一路温暖着身心,七尺北方男儿,哲思万丈环宇,四两千斤的智慧,驰骋西域贺兰山岗。
曾经苦海泛舟,载着壮志凌云的宏愿,快意潇洒的鞍马,是一派滴水穿石的温柔。
二
传说牧马人的年代,文化浸染了风沙,一代文豪的故乡,遗世独立在荒野。回忆拓印的影像,不禁墙上剥落,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兰心一片片。
灵魂穿越了时空,追随文成公主的香车,轻嗅昭君出塞的琴音,就在身躯步步沉重之际,一阵马蹄声声响,惊起了驼铃和征雁,摇醒了锦锻扑流萤,气恼了大汉的使节和高僧。
三
西域不只是个传说,遍地都是宝贝,风沙止不住脚步,干冷禁不住意志。很轻很轻的灵魂,来自雪域高山,冰一样的雪莲花只是它的玉手,在你的千万个放弃之中,一些巨人的足迹早已踏遍青山与荒原。
灵魂有时高贵,灵魂有时污淖,只在万念俱灭之时,一道霞光闪烁,人是需要一点精神的,人是依赖一种信仰的,广袤无垠的华夏,精华与糟粕并存,如若大江必是东去,你定当骑马扬鞭追随。
四
灵魂终究是个情种,时常脱离身心。循着故国明月的皎洁,神思畅游江南。泼墨山水的写意,扰乱我一世清梦。指尖流沙的轻响,怎禁得春秋烟雨的迷离,屈子《桔颂》的素绢,是否轻颤了你的歌谣,繁华三千的喧嚣,是否轻敲了你的心扉。
你可否知道阿凡提的故事,你可否听说有个鱼翁和金鱼的童话,财富若是障眼法,一夜成空贫如洗。
滚滚红尘高万丈,佛祖只渡有缘的人。
五
有人期盼黎明,有人盼望黄昏,我们在出生的路上,喝过一碗迷汤,彻底忘记了前世,只是仰慕富贵,南柯梦里迢迢,邯郸学步飘摇。
弱水不过三千,你也只能取其一瓢,在不锈钢闪亮的天平,灵魂的刻度可以忽略,可是百十斤重量的身躯,需要灵魂的指引。
我们谱写了海洋一样多的乐章,其实只是为了抚慰,抚慰一颗喜欢见异思迁的灵魂,我们描绘了丛林一样多的画卷,其实只是为了取悦,取悦一颗无法安宁的灵魂,我们写下了星星一样多的诗文,其实只是为了,为了安定一颗与时俱进的灵魂。
其实佛前只有一朵静静的莲,平平淡淡才是梵唱之中的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