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景的散文
那人,那景的散文1
那人,那景,是祖辈给我的,是父母给我的,是自身素养的升华,并在自我的心间创作出来的。
那人,那景,你有,我有,他有……每一个人都会有。
记得青春年少的时候,曾做过这样一个梦:晨光中,一个女孩,穿着素白的连衣裙,打着一朵细花阳伞,唱着软软的歌儿,缓缓而行……
那个女孩啊,我虽没有看到你的面容,但我却还是可以作大体地描述:你乌黑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盈盈的眉眼,温和的笑容,尔雅的神情……
那个女孩啊,我虽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但我却无数次呼唤过你:你声音软软的,像晴朗的天空飘着的淡淡的白云;甜甜的,像饱览秀色之后喝到的山间的溪水;嘤嘤的,像春日山花烂漫之中听到的百灵鸟的轻唱……
当然,对我来说,最清晰的,还是你缓缓而去的神韵:你的长发,在晨风中,微微地飘起;黑色的绸带,系在腰间,在素白的连衣裙上,左右地晃动;你踏着七色的霞,迈着悠扬的步子,阳伞摇摇,浅唱嘤嘤,向着在水的一方,缓缓而去,仿佛是一首悠扬而妙曼的诗……
这首诗,我曾在《诗经》里读过;这首诗,我曾在《离骚》里读过;这首诗,我曾在乐府里读过;这首诗,我曾在唐诗里读过;这首诗,我曾在宋词里读过;这首诗,我曾在元曲里读过;这首诗,我曾在《雨巷》里读过;这首诗,铭记在我的诗歌里,铭记在我的心扉里……
后来,你的这个形象,就一直伴随着我,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家里还是他乡;但我却似乎永远够不着你,永远看不清你的面容,永远听不到你的声音,永远触摸不到你的温度……但你却仿佛确实又在我的眼前:我在江南看过你的面容,我在山间听过你的声音,我在湖边捕过你的身影,我在公园闻过你的芬芳……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芳香;游过了青年和壮年……我等你,依然等你,宛在水*……依然等你,宛在水*……
唱着这样的歌曲,写作这样的文字,怀着这样的情感……我等你,依然等你,宛在水*……依然等你,宛在水*……
水儿悠悠,斜晖脉脉,又是一天,在我的眼前渐渐逝去……
那人,那景,你究竟在哪里啊?
也许就在彼岸吧?也许就在七色的霞光之中吧?也许就只能是永远地浮现在文学的'境界之中吧……
那人,那景的散文2
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着不同的命运,以这样孤独而沉重的姿态不停地走下去,去寻找一个停泊的地方。我们都会匆匆地走来又匆匆地走开,从来都是只剩对白的离景,像电影的胶片放过了那一幕幕便不会再重新被退回,只是向前,从来都不愿意再记起往昔。
原来,当你说再见的时候,当你转身的时候,便有人把你忘记了,忘得很彻底。以至于当有一天再相见时,也只是擦肩而过。这又能怎么办呢,因为我们都知道,若没有离别,成长也就不复存在,所以我们为了忘却,总是挥手说再见。可是没有谁可以洒脱的说再见,至少我不敢,害怕那便是再也不见。生活为什么要如此地变幻,为什么一些人、一些人总是会离开,消失。而后,总会有些新的人去替代那个遗留下来的位置,而且当这个新人出现的时候你忘记了曾经的诺言,忘记了朋友的珍重,只记得我们曾经很好、很好。后来你才知道,曾经很好的那些人现在不过是你记忆中的那个片段,仅此而已。
原来我们都生活在斑驳的记忆里,浮现着谁和谁的倒影,最后的最后。没有谁会留下来为谁缅怀,我们都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路。我们总会离开后又出现在别人的生活里,也会有人从我们的日子里离开。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当他们真的有一天要离开时,剩下的只有不舍和一串串的泪珠。
以为自己会真的天天想念你们,每一次地开心都是你们带来的,一个人站在身旁的角落里,才发现和你们分开好久了,久到我都忘了我们分开的天数,忘了你们走的时候我有没有提包。
看,你们离开后,我这一方天地变小了,但我也渐渐懂得了释怀,懂得了别人的无奈,也学会了放手。也明白了我们之间总有一点点距离,知道有些人已慢慢遗落在岁月的风尘里。闹过,吵过,哭过,笑过,再怎么恋恋不舍那都只是曾经。
我们如同走过的路,错过的桥,如同彼岸花开生生世世相错。
曾经的多少回忆,多少感慨,深藏在心底,重新去审视,则需另一个角度。
是的,我们不再天真。当我们学会用怀疑,探索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时,我们都在不断的成熟自己,在些许的风雨中,体会与挫折斗争的酸甜苦辣,使自己更加坚强!
明天的我们将不再年轻,但星光依旧灿烂,时光仍需雕琢,不要总回顾过去,逝去的东西终究是一去不复返的,快乐也好,悲伤也罢都犹如流过的溪水,不会再折返回来。
成功,会被时间掩住光彩。失败,会在岁月中淡化。即使追忆,会尝到幸福但那也是昙花一现,充斥着的,仅是惆怅的伤感。
时光的不可逆流,使我学会了坚强。同样,使我学会了静静生活,风雨过后,静静生活;哭笑过后,静静生活;落叶过后,静静生活;烟花过后,静静生活;幸福过后,静静生活。
因为明天,我们将不再年轻!
那年,那人,那风景,也只成为了美好的回忆!
那人,那景的散文3
生不逢时,蔚蓝的天空远去了形形色色的在世间挣扎的人群。哈尔滨雾霾的天空下穿行着各色带着微笑面具活着的人,你说悲哀并叹世间疾苦,你道不清世间百态,也说不明这微笑面具后藏着的面孔。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人很多,久而久之,我们迷失在岁月里,被岁月的车轮无情的碾压后渐渐的走向死亡,没有神灵庇佑,没有来得及为自己的一生歌功颂德,人生苦短,道阻且长,在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我们吃尽了感情的苦,承受了太多的别离,如果说这生活是由无数个别离场景拼凑成的话,那么也许我们都是合格的演员,我们演尽了悲欢离合,最后伤痕累累,奔赴黄泉。
那年,那天,我遇见了你,我们从陌生到熟悉,从习惯到疏离,从疏离到归于陌生,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露出马脚,我用尽气力在尽头游荡,可我再也没有继续下文的勇气,好像,我们终有一日是要告别的吧,这种事,你不必抱歉,我也不觉得后悔,毕竟别离是生活的常态,我没怨言,所以我坦然离开了,在将来的日子里,希望你日日顺遂,开心幸福,我在没有曾经的那般执着和倔强了,面对任一种对我不公平的结尾,我都觉得是天意,可偶尔到了深夜我还是时常会想起你,即便我们之间有太多亏欠,我还是依然能想起你最初的样子,很多人很多事,都只是一个过渡阶段必须要经历的,没有遗憾,也不谈亏欠。
可能这二十多年来有了太多不顺遂,让我对生活产生诸多的质疑,我用酒精麻痹自己试图逃避,可毕竟消遣和安逸都只是刹那间的欢脱,沈从文先生在边城里这样写,二十年间生人已成尘成土,死者在生者的记忆中淡如烟雾,很多道理我明白也就不再执着与那些不快乐的情绪做抗衡,因人生并不如所想的那样漫长,我能做的很少,我选择原谅你所有的欺骗。也选择,忘了你。
那人,那景的散文4
不知不觉,进入大学也有三个月的时间了,每天奔跑在校区和桃李园之间,或公交,或单车,又或是步行。因为学生会工作的原因,有时会回去的很晚,就这样,经常会一个人倚在公交车的车窗,看外面世界的霓虹彩灯;一个人费力的踩着单车,沉浸在骑行的无力里;一个人听着老旧的曲目,踏着自己的影子......
又不知所以地想到了那座小城,无法忘记,那个叫家的地方,不论她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破败,但她就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让人怀念,因为,那里有那美景,有那故人,有那不可忘怀的情谊,而不是现在生活的乏倦。
那景
依然记得小时候路过的小水沟,依然记得那坐落在繁华古街、却禁闭大门的袁府,依然记得极富传奇色彩的鬼修城......小水沟没有了,变成现在的驸马沟生态公园了;袁府,后来才知道,那是民国大总统袁世凯的行宫;鬼修城,是刘秀时期所建,繁华依旧,永远不缺香客。我最喜欢夜晚的驸马沟,灯与水,树与影,完美的交映着梦的乐章,在仲夏的夜里,我常常会坐在水边的椅子上,让露水打湿衣角,看星光点亮夜空,好惬意呢。那颗豫东平原上的星星。
那人
依然记得从小时候就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一个个,天真烂漫的样子。从懵懂无知的初春,到十七岁的雨季,从“坏孩子”到乖乖女,幼稚园、小学、初中、高中、我们都在一起。我们都不曾忘记要记得联系承诺。记得高三的时候,我们与自己的梦想都有那么段或多或少的距离,但是我们都未放弃,只因为我们在不停的互相鼓励,相信彼此。一直到现在,一群人,分散到祖国的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北到齐齐哈尔,南到云南昆明,东至天津杭州,西达*石河子。好在每个人都不曾辜负自己的梦想。那里有我们的故事。那群在天井楼下打闹的人。
那情
回想那生活了十七年的小城,总是会翘起嘴角,感受那根系在心间的情线,拨动它,一曲曲家的情歌,一首首思念的离歌,还是会为此难受,也会因此欣慰,正如林夕所说:“我敢在你怀里面对我孤独,倾听你心,跟自己倾诉。”也如刘若英说:“若没有家这个根据地,旅行也只是无尽的漂流吧”。我爱她,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的家,MY LOVER !
到站了,下车吧,早点休息,明天继续赶路。继续我人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