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十八岁出门远行散文
依稀记得高中课文里有一篇文章,是余华的《十八岁出门远行》。可能名字记得不清楚了,模糊了,当时的我们对此文章的理解很粗暴,就是感觉这是一次新奇的旅行或者是出门,又或者是远行,第一次的远行愿望,一直就这样萦绕在每个少年的心头,当然那是因为未曾读懂那些文章中主人公远行里所遇到的司机,所遇到的路人,所遇到的强盗们……那些代表着深意的词语联想,永远停留在那个时刻,直至有时候回眸自己的十八岁的天空,对比小说中的新意,依然还是未能通透理解或投入一些代入感。
最近日子里,有些朋友迷上了回眸一些往事。有小伙伴开始追忆似水年华,慨叹如今社会之不易,甚至是对个人际遇的困惑……诸如此类的事情,想想都有点可怕,往往呈现的是几十种情绪波动,无法超越。诚然,我们简单粗暴地想想,是否皆可以归入那个对十八岁出门远行少年的新奇际遇所呈现的诸多情感呢?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可能这是许多人,回首往事,而共同发出的一种人生感悟。然而,那些十八岁天空里的年轻人,是不是应该也有如此的情感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多样化的,或许会有,或许会没有。世界之大,我想去看看。这样的节奏出门,又有几个?诚然,答案也是多样的。
让我们踏上小说的十八岁出门的那个少年的旅途,重新开始发现之旅。人们在历史的天空里,留下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事,也不是毫无意义的停留。走在天空之下,脚踏大地,每一处新奇,每一处发现,皆是曾经路过走过的'路,你有,我有,大家都有。在这些脚印下,囊括的是一个人的所有,其中一部分重要的就是情感呈现里的多样化解读。鲁迅先生说过,这地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在走过的旅途上,你会是那个十八岁出门的那个充满期待,充满活力,充满新奇的少年,也是可能不识愁滋味吗?诚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岁月的洗练,一个人会慢慢地成长,变得拥有多变的情感模式,渐渐地品味不同的趣味乐事,感受到那些无人可知的情感。是不是这样?人总是在经历丰富的过程中,渐渐获得更加精彩的情感感受,不断地洗练锻压自我,提高自我审核能力,在千变万化中深入发展,不断进步。千磨万击还坚忍,任尔东西南北风。这诗句赞扬的就是锻压激发的万千能量。
吃一辄,长一智。有位星爷话过,食得咸鱼抵得渴,人生无理想就是一条咸鱼。虽然都有夸张色彩,而这也是十八岁的天空第一次见到的新奇事物的发展演变。遇到的人,遭遇的事,面对的困惑,遭遇的困难(; )……所有出门远行的未知与新奇,都可能发生。能够以十八岁出门远行的大无畏精神,保持一颗积极心态,那个少年见到“苹果”被抢,毫不犹豫地对熟悉的朋友“司机”发出提醒,拼命地阻挡,到最后的最后连自己的背包也被司机拿走了,剩下了一无所有的少年,无法找到旅馆了,流落在荒野公路上,怎样度过漫长岁月。
那个十八岁出门的少年,躺在那破车里,发出了疑问,痛骂着,呼喊着……突然之间,他发现了新大陆,原来自己正好住在了抛锚的汽车里,也找到了旅馆,也找到了生活的感悟。那时候的我们,十八岁的天空,很美好。每一次的出门,都欢喜雀跃,都会有美好的际遇,尽管困难重重,终究会有旅途的旅馆。
十八岁,我们都很好。愿年少不识愁滋味的我们,每一次的旅途都愉快,都有别样的新奇发展,找到旅途的真谛。越过山丘,越过平原,抵达狼烟遍地的战场,都能凯旋而归。不为什么,因为我们十八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