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漫笔之大理经典散文

  看过安妮宝贝的行走着的文字。在一篇行记中,她描到一觉一觉地在大巴上睡,似乎窗外的风景并无大的牵引。其实有时出行是无目的的,只为了一种散漫吧。

南行漫笔之大理经典散文

  这中间一些意向就这么散铺着,有时还夹杂着那样惊悚,安妮说她背上奇痒,她转过身去脱开上衣,他便在她的背上摘下来类似马蝗的东西。看到这里我心里也极不舒服的,我似乎从这一描述中看到一颗不安的心。

  每个行走的人似乎都在想表达着什么,即便是这样的漫无目的。其实你与哪处的山山水水的的明媚与烟雨那不需要挑明了,你只需慢慢地行着。

  (一)

  大理西湖,似乎确有这样的一种淡定,她邻苍山之麓,为珥海之源,却少了很多风月之情。一只只木船,彼靠在岸边,它们并不急着寻泊船的人。待到竹嵩撑起,自是有人来时。鱼鹰悠闲而目空一切,关于外面的世界的喧哗与它无关的,它只听命于主人。

  田园风光下的水塘地里一池池的青绿蒹出,那是蒜苗,塘中败着叶子如莲藕的那是茭白,船夫说当地人拿来喂猪了。这里的人平时做三样事,耕田,打渔,做游客的生意。

  阿婆就在这泊船码头支了个小摊,烤鱼烤虾,一拨游客来了,三五成群地就围起她。石桥却空场着,桥头栈道相逢与离别已在这里演绎过,它们是作为一个外景地,被现代剧古装剧纳进了某些情节里。

  依山傍水的农舍的白照壁格外地亮,如同这里的天一样的亮,晃得人睁不开眼,湖中的草也映衬了这样的亮色,于风的走向中,形出一种模样。野鸭腆着白肚皮引颈看竹篙打着水过,以及船上的六七人,前船与后船上的人疯吼着的对歌,也没让它们扑扇着翅膀一脸惊慌。

  珥海这处源水的风月很随意,很自在,或许明媚的阳光下很少些迷离的,远山近水渡口渔家,几只水鸥,一行白鹭,完全脱离了许多人文景观里的扭捏。偶尔间与船家搭搭话,他便很乐意与你聊天,于是顺湖而行中,便扬起了欢声笑语。

  (二)

  大理城还会留有多少南诏遗风不得而知了,这里是明新城。如今的.城门前更像戏里的场面,有趣的是这出戏不拘泥于时代,也不拘泥于人物关系,大师兄二师兄与南诏国的二位将士可以并列在一起,而周遭都是行来行往的旅人。城门大开着,门前的这两位盛装武士不知为什么,竟让我联想到哼哈二将,耳边也锵锵锵锵响起了锣鼓点。或许什么都可以拿来戏说的,也当然可以试着这么穿越一下时空。关于远了的朝代里,什么样的桥怎么样的水,如何清泉抱石环城去,或许只有翻腾那本厚书了。

  且休了这样的念想,就如此随意边行边采风也算不白到此一游。于是匆匆忙忙中也不忘了抓拍些这样的背景,当然偷拍也是有风险的,美女无知觉时,倒是周围的人很仔细,起哄似地朝这边看,于是自己像是作了贼,还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地走开。

  顺街走下,还有那位阿婆了。她一定不会如白家阿妹那样吸引人的眼球,这样的花季与尾声便有了一样映衬。世事兴衰,于熙攘的街市,无形中与流水同流而下,有声而无声。几枚石子在自己的脚下蹦跳着,有趣地与你打着迷语,于是你的步子也那样与石子顽劣地对峙。你试问着它的来处,怎样流经此地,而石子与溪水却摩擦出哗哗哗的笑,这笑声便回荡了一个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