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吃萝卜的味道散文

  中国有一句古话,闲吃萝卜淡操心。想一想还真是有道理,自从今年六月十四日一个初暖还寒的那个中午来到邗江,一转眼半年没有了,永远也找不回来了。在这180天里,我似乎了解了一些内涵,越来越觉得先吃萝卜的人太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关了自己也躲躲闪闪,欲诉还羞。

闲吃萝卜的味道散文

  是不是设备安装初期就隐藏了隐患,是不是像小数的动物一样,谁这温度的变迁会改变性别。要不怎么厂内厂外差异那么多,从接单,制图,制造。安装。是不是闲吃萝卜的人太多。要不怎么能弄到现在尴尬的局面。七月初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雨足足敲了JLF两天的`铁质厂房,地沟里竟然有无数青蛙游来游去,还有水蛇竟先玩抓蛙的游戏,还有不知名的小虫,用矫健的足花开飘着枯叶的水面,远远地逃去。

  真是万幸啊?有人感叹,幸好线体没有下沟,要不,一汪汪一处处的油迹,那还来的青蛙,水蛇。

  我望了很久,无语的摇头,抬头隔着破开的棚顶看到一大片的铁皮晃来晃去。像旗帜一样,莫非就是警示,还是提醒?我不知道。当漂亮的翻译小姐两颗虎牙一抖,一连串温柔的话语就像一串吐鲁番的葡萄,打在脸上热热的,我心里一阵高兴,一样的厂商,有的漏了顶,有的预料之外的晚来一天的货物,一切都是天意,是雨,雨就是我们的保护伞,吉祥物......

  后来,雨停了,风也停了,所有的生命的克星都消失了。于是,空气中又飘来闲吃萝卜的味道,看热闹的多,观赏雨水和昆虫的多,帮忙修补的人少,也难怪,各司其职嘛。虽然,人少,干起活来可不含糊,火烧眉毛了,不急行吗?

  不知道这种尴尬会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我有一丝丝的担忧。

  于是,一拨人来了,装了,完了,走了,去了合肥。我极力挽留,自己的梦自己圆,不好吗?他们摇头,大风雨压了城墙,不撤退不行,肩细腰瘦,顶不起大风大雨,蔫退为好。

  我无语,我无奈,我只能看着他们渐行渐远。

  另一组人来了,扎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