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家散文

  听着阿宝的歌曲《老爸老妈》感人的歌词禁不住泪如雨下,挂断母亲的电话,心中暖暖的。

父母是家散文

  想起春节回家的感受,心中酸甜苦辣,高兴的是在春节亲人团聚时,能陪在公公和我父母身边过了新年。心酸的是母亲自我回家十多天一直身体不好,可她还托着病体和爸一直坚持为我们张罗着吃的,拿的。看着母亲苍老,憔悴的面容,有气无力的硬撑,我的心好痛,好痛。

  大年初二,在我苦苦恳求下,母亲才肯和我们到医院看病,还一个劲地说:“哎!你说这病早不生晚不生,偏偏在你们千行百里的赶回来过年时生,本想给你们多做点好吃的,坐在一起高兴高兴,可我却又生病了,不但给你们做不了什么好吃的,还要你们大过年的来医院陪我输液看病。”

  听母亲说完,我的心好痛,好酸,泪水在眼中不住打转,虽然,自小我与母亲个性不和,常常因话不投机而缺少温暖交流的话语。可母亲对我的关爱一直默默埋在心里,多年来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异乡的天空中孤立的飘零,可殊不知牵扯我的线绳一直紧紧地系在母亲心中。

  想起,在我和老公结婚后有了孩子,老公出去打工,我一人带两个孩子在家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里,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为了帮我带孩子常常招来哥嫂的吵闹。

  由于,儿子是寒冬腊月在西安生的,加之月子里没有人照顾,因此我患上了全身冰凉的月子病,回到母亲身边后,母亲心疼得坐卧不宁,听老家人说,麦麸掺醋在锅里炒热,装在布袋里,在身体上热敷可以治愈。母亲就让父亲买来几袋麦麸和几十斤的醋,每天晚上母亲和父亲把一部分麦麸和醋在大锅里炒热,然后在我的身体上热敷,一天,两天……半个月,全身还是凉疼,我对这种病痛折磨得没有了耐性,也不愿再看到母亲每晚不厌其烦地为我再炒那一布袋,一布袋的麦麸和醋了,可母亲说:“单方治大病,既然有人用这个方法治好了,只要多热敷一段你也一定能治好的”

  在母亲的坚持下,二十几天后,我全身的凉疼渐渐减轻,加之一些药物的治疗,一个月后终于痊愈了。母亲看到我摆脱了这种难以治愈的病痛,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愁容,为此还为我去山神庙里还愿上香。哎!而今,想想能为自己做到这些的,只有自己的爹娘,只有给了我生命的爹妈。

  看着一滴一滴的药水输进母亲的血管里,母亲的病痛渐渐减轻,我的心疼也随之暂停。

  在家呆了十天,陪母亲拿药,输液几天。走时又给了他们一些钱,父母一直说:“只有女儿最孝顺,最心疼父母呀!”说完老泪纵横。

  我知道父母心里的痛,母亲病了这么多天,哥嫂明明知道,却不闻不问。要知道我们兄妹四人,父母自小最疼的是唯一的男孩——哥哥。哥哥得到了父母所有的家产,可还不满足,常常因鸡毛蒜皮的小事和父母吵闹。我们姐妹每年回家看望父母,都给添置一些方便老人的家当,还有衣服,钱。可哥哥除了什么不给,还处处为难父母。就连我们姐妹回家如果没有什么好处给哥嫂,他们也是爱搭不理的,如果得到好处才能看到勉强的笑容。

  很多时候我在问自己:“什么是家?家在那里?”自己为什么那么渴望回家?

  而今,想来想去,父母是家,只有父母健在的地方才是女儿们最温暖的家,只有父母翘首张望的地方才是女儿们魂牵梦绕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