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触觉散文
昨日,我之所去到萨乡查看群教活动的开展,先是到了乡*,然后才到学校的。学校与乡*成对视角度,座架东西,有牵南北,联系着,有条路与乡卫生院一样,也是铺了柏油路,然后,拐弯抹角到了校园------
我从校园出来,才知晓,这里也有一条直通的柏油路。我想,这应该是配校园最为合适的,也最为恰当的地方,合适的是那条狭长的乡村道,也能有这般光景与亮新,而且学校旁边就是水渠。校园除了一座主楼外,其它的就是平房,被掩藏在学苑丛林深处,有校园草坪,也有平房对排,更有甚者,这校园之路犹如撒开的纽带,可旁逸,可斜伸,更有那学教当中的静座与谈处,还设有小憩亭园,是否有待成人之院成网格,还有待考证,不过,我所落座处,就已经分明看见了那用水泥和木板做成的一方桌、一石凳,就在我的近前。我好想前去就座,当一回老师,再做一回学生,因为事务匆忙,也只好停留在观看远处与赏青之处了。
认识的余琳(化名),是我的学生,是我从教生涯,一路曾带教过来的学生,现如今,她已成为一名学区*了,见我的到来,先应该如我一样,有一半的熟悉,又有一半的陌生,这大概就是时间推移与岁月的变迁吧。人性之匆忙处,会有些许淡忘,也会有些许记忆,这都是在常情处。
我们的一来,先应该是通过电话的,就像我在单位工作,从事业务处的工作一样,常联系,走基层,是为我们常态工作之理,所以,我和我的搭档径走校园,没有阻拦,也没有问询,而那条延伸到校园深处之路,旁边有横着的学教室——平屋,也有草坪与连在一块成长的校园小白杨、榆树------更多的是与我一起走的乡*领导,一边在打电话,一边在高兴地说:“真好!”。我欲想,这是电话之语音吗?后来看来,才不是,而是与我们对面走过来的乡中心学校的学生,在与我们打招呼,“叔叔好------”而且是见者有礼。我不清楚,这是否是特意安排,还是自然形成,不过,人到之处,人面相碰,都会听到这耳熟能详的耳音,是我的多想与当年教学的不相信,这是事后与小余的谈话,说现在的学生,都是家庭中的宝贝,哪有像当年,那般听话,见到老师就躲着走,犹如我当年教学生一般,严格要求学生的时候,那一脸的严肃气氛,时刻挂在脸上,其实内心很苍白,那是一种愁绪,是一种对个人、对学校未来之路不得不深思与停留的地方,一些点滴行为都会为之触动,让我掩卷凝思。
教育学生是我们的重任,又如此豁达与学生敞亮的交谈,却又如此稀少。我们都像走在旋转的看台上,没有一刻是给自己停留的,因为你停留,就会注定被淘汰,就会出局,就会落伍,就得完蛋,连同你的同事、你的学校,还有那充满苍穹的高远与深挖的沟壑连接起来,每一刻钟,都是紧抓在脑子里的强抓学习,让自己的学生会者更会,知者更精,让不会者变会,让人之精神更加振奋,气韵更加和畅,神思更加敏捷,而不会只停留在那教与学的数字上与对背的山头诗,还有那高岗上的情感对白,与深着的沟壑留寄,在学校座落的肤色黄土上洒下对智者的告白与学教的无语,就全在那一熄间,那多半是无奈的,那有现在的如此呀,有这么多的宽敞、宽松,还有这么清爽绿好的校园,还有新修建的学校座标——教学主楼,让人目看、远远对视,是该有所在乡镇特有的风景了,也是这乡村孩子们的福分,可以来到这样的并不太狭隘的校园,能够让人如此清新地求学与求智了。
我与小余的谈话,只在一瞬间,小余先是惊喜,然而当面探寻,以迟疑的口气说,“您应是我的邹老师吧!您是否还在二中教学?”我的回答很短暂:“没有!”。“那您现在哪?”小余又继续追问,我还是很干脆,回答说:“在工会!”。工会对于她来说,应不会陌生,从与她接触聊天起,便知晓她正在忙碌着的就是工会的工作,在建工会档案,说是“教职工------”。我还未等她说完,便说,你清楚工会,这也许是我的职业病了,连她的“当然”也都没有给时间,就掩在我畅谈中变得不轻不重了。我便立即梳理起自己来,说原先的从教生涯,现在已转成做群众工作了,按说教师与群众,什么时候离开过,什么时候相通过,应予我来说,应是常识了。师者解惑于群,而群者求学与师,他们的天性就是在一块的联系,又是一块的谈话与一起携手做了,从而没有分开过。学问的鼻祖孔子曾说过:“三人行,必有一师焉。”我大概就是那一“师焉”之一味吧,如若兴个中之味,这中之意,只有自己知晓了,让自己久曾彷徨与匆忙的'心,有过惬意,也有过快乐;有过伤感,有过迷离,更有那高扬之处,那夫子传下来的学问,我也曾经做过,于今屈指算来,已是快二十年的光景了,现在回想起,那不改初衷的样貌与从学教的决心,依然清楚熟记在余琳之心。我当是她为该学区的党员*,依然严厉地抽查她对群众路线教育的应知应会,就寻问她的一个问题,说群众路线,你就说说群众路线的内容吧!而余琳,我当时不知晓的学生就直接错答成主题了,而我只是对她滑过一丝在心底里的熟悉,却又全然不知,她竟然是我的学生,看见她,我竟然说不上来她的名字,而她依然记得我,很欣然地叫出我的姓,不过,在我的姓之后,是有“老师”的头衔了,而我当时很兴奋,老师这光环已经离开我多年了,少说也有十几年的光景,为何到了今,还有人会记起。我的当初的从教和我的学生的出彩,我想这应该是她故意的,通过与我交谈而让我记起,因为在与她后来的交谈中,她是熟悉这些“应知应会”的,是我倍感欣慰与内心自喜的地方。
看来,师者有尊,与平时的严格教责离不开,的确没有错,而我只是忘却了,她的全名,是她后来告知我的,这也是我不太注意的地方,想必是我该有一番苦心了,记住记准他们的名字,尽管样貌,还有好些都已经模糊,而余琳,却是我教学生涯中,一个比较乖巧的学生,很少有寻问过疑之处,就像是等在春天的花园里的一颗花蕊,静静地等开,又静静地谢,又几曾在班里、在同学中、在老师的心理与近前表现过,而她居然记着这么清晰,而我的确不太记得了,只是对她的样貌从心底滑过一丝熟悉,但在抽问中,我是的确不敢相认了,如若走在大街上,碰在城市的巷道里,我怕是再也不会记起来——她是余琳,是我教过的学生,一个喜欢呆在教室角落,平时喜欢个人做着个人的事的一位很乖巧的女生,现在已经长大了,对她的相认与学识,我是变得高兴,也为她能有自己的岗位,这么熟悉,这么爱岗而高兴。相对她来说,我是关照的太少,又似乎太有点不尽人情,而于今天,我又能做什么呢?只希望我还是她心目中一位好的老师,对她的抽背与回答,直至我后来的解读,于事后想来,真有点过意不去。我是不相信,现如今的学生,在事后的几十年中,还能想起来,还能称道你为他们的老师,说出来,得都要有勇气,还有------算是我平生之幸、来*之幸事吧!因为我的确没有被人至少没有被极少数人忘却过,就算他们的老师比较平庸,又悦乎开玩笑,几分真,几分假,让自己身心俱疲,让人生的得失就在惬意、忙碌而又瞎乎在一寸之间,一方之台,却有一程之远,如果不是有些学生还能有记起我,关心、关注过,我真有点对师教人生的难过与彷徨,至少我不属于失忆一类了,走在人世间,还人有人记起过,还有人一谈就欣悦过,幸之幸之,可喜可喜呀!
有道是话语相识了,平生有段缘分挨得比较近,人缘也就变得相熟起来,她说了她的从事岗位,也习惯于在这一间很小的平房里工作,因为工作的日日倦心,为学教的夜夜倦忙,也能对她的师道产生了敬畏之心,与她原先做学生的距离,是应该变得相惜的了,却能以自己的方式严格学教,因而对于我抽查她的群众路线教育并没有生气和埋怨,反倒认真起来,以高于自己对学教活动的理解,为她的学识、她的自身完善和她自身喜爱的学教事业,隆重地添了一笔,并且为此乐此不疲,而我依然严格地对待她,算是不情之请吧,见了老师,别慌,照样得用心了,得好好梳理了,其实内心,我是既充满感激又有歉疚之理的,因为是我的学生,因为是一个性格比较内向而又行为乖巧的女生,因为她对我的到来,不曾回避,也未曾不屑一顾,而是师从教严的谦谦之理,真的是予我庆幸了,对于帮助过我,而又能记起过她的老师,或者称道我为老师的学生,在此撰写文章言必称谢意了,谢谢他们还能记起我,记起这师教之道,是为人师,是为父母,是为孝忠------于今,只不过是这人师、父母当中一位极平凡而又性格乖张的人,有点成熟老气,却又不肯放下师尊的架子,实则是口诺有余,福浅有亏呀!
我只好默记在心,让他们自当好了,自记好了,成了就成了,能为之欣喜,助了就助了,能为之宽慰。为之助学、助教、助心者,当我自立人生有成就的一大追求,想必余琳,还会对我有些看法,是待她说出“关丽”之后。关丽,我的学生,我是熟悉的,也曾是关心与我多次施教于她,一位品学从优的学生,现听说,她已经能独立从事,依靠勤劳的双手致富了,这又是我为之高兴的地方,总算是我的学教平平,而我的学生也能跳出平平,做优做强的好学生、好从事、好青年、好父母------我已经满足了,只想对余琳说,就请你替我向她问好吧!还有与你相伴,那些远得熟一些的学生一并问好吧!说老师祝福你们了,愿你们成学有道,教人有方,家福有梦,事事均益。
虽然,余琳还事后挽留,让我与他们相聚一座,但我——你们的老师,已经离开教坛多年,就已经像被教坛梳理出来的校园衰草,只能等在春天里,借得一缕生机,予以宽还人生予我的爱、予我的伴、予我的缘,还有予我的相随------
也祝福余琳了和与余琳一样的学生,一样的真、一样的青春、一样的美好心灵、一样的宽厚有爱有责任、一样的经历风雨飘雪之路,都会有那流淌于心间的,可以滋润的、远远的、长长的,而又不拥挤,有懂得,有携手,有并肩,有相助------去成形天下美谈,去成就天下之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