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感怀散文

成都感怀散文1

  富有质感的电吉他,悠远的笛子,力度匀称的键盘,穿透力强的童声和音,忧愁多感的倾诉,让赵雷的民歌赋予了诸多鲜明的元素,他奋斗了十余年,如今一举成功,可贺!或许也因为我的第二故乡在成都,我听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翻开了一层尘封的薄纱。

成都感怀散文

  94年春天,成都龙泉驿桃花盛开,漫山遍野都是。我骑着单车,在山脚下的小公路徜徉,粉红色的花,粉红色的山,粉红色的视野,满眼都是春色,蜜蜂飞舞,花粉飘香,沁人心脾。空气润润的,心胸开阔着,平原边缘的山格外美,景色分外魅。

  当时没有农家乐,但是有“余心乐”,我停下车子,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绵延的山呼唤,山间回应着同样绵延的声音,正如悦耳的成都话一样,婉转回旋着。

  成都街头当时有好多茶馆,一张竹躺椅,一杯清茶,一场龙门阵,或是一场镭射录像故事片,让午后的时光兴味满满。马路旁边的树影斑驳,茶客们有时索性把椅子搬出户外,享受阳光穿过树叶缝隙带来的和煦的美感。是啊,成都人会享受生活,悠闲的生活方式让这座城市更加富有柔美的情怀。

  夜色笼罩而来的成都街头,灯火璀璨。文化之都的夜晚富有魅力。武侯祠的钟声洪亮悠远,杜甫草堂在夜风的吹拂下诗意正酣,西岭山下江流奔腾,宽窄巷子灯火辉煌,夜色如咖啡,呷一口,味正浓。

  夜色下,从洛带古镇到九眼桥头,从荷花池畔到新都新城,成都街头巷尾满满地都在播放着《成都》,20多年前我眼中的成都与现金日新月异的新蓉城,在歌声中交汇、融合,或奔放,或委婉,一声声,都是对第二故乡不老的真情。

成都感怀散文2

  天府之国,成都是川西坝子稻米之乡,富庶之地,西南中心城市,四川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成都人政治异常敏感,思维独特,历来对朝庭政策了如手掌,应对自如。很难强行制服,三国时,诸葛亮坐阵,有联“能攻心则反则自消,从古知兵非好战,不审势即宽严皆误,后来治蜀要深思。”*中曾传“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治,蜀未治”等关于成都人的聪明智慧及悠闲性格。成都历史文化厚重,大禹,李冰,落下闳,扬雄,诸葛亮,武则天,李白,杜甫,苏轼,杨慎等文化名人云集成都各方。均为中国诗歌重镇。文章独特,文风熠熠生辉。文人巨匠灿若星辰。古今中外来四川大学学习的各路精英,倍感有幸踏上这片向往已久的土地。这片土地上,近代有让人崇敬的流沙河、木斧、欧阳江河等重量级诗人,更多的是像其然一样灿若群星的平民草根诗哥诗妹。知青年代,我有幸与女朋友成都下放荥经的知青晓晓结缘,我与其然就成了文友,她逢年过节就带我到成都。她说来成都不到草堂,就品不出成都文化名城的优雅味道。因此,草堂是我第一个涉足的文人凭悼的地方。一到那儿看到那器宇轩昂的杜甫,塑像,他长髯飘飘,一派艺术家的风度。到成都就想与他把酒一叙,那儿同成都大街小巷,宾馆茶楼。一样而今麻将之声此起彼伏,那时没有人敢搓麻将,但品茶谈诗文不少。即使你是性格急躁的人,甚至缺吃少穿的人,看到这些悠闲的人们,你都会低头想一想,为什么我要那么急切呢?成都不是一个急躁的城市,她就是以自己的优雅闲静而闻名的。在成都的夜晚,我同她与成都知青文友,在那儿谈《一双绣花鞋》《笫二次握手》《南京知青之歌》《望断仁寿》等等,浅浅交谈,不必太深,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这样,去掉那些矫揉造作,一边品茶,一边谈着。懒懒的歪在座椅上,你可以笑魇如花,也可以同今天一样人淡如菊。没有固定的方式,就那样随意,也不用去剖根刨底的揣摩。只需聆听,也可以。不听,不看,不想,你就可以关掉整个世界,谈得最多的当然是诗歌,散文。我发现我们是最具真性情的人,是有自己审美观和艺术标准的人,对某些著名诗人的诗一致认为不是诗,是浮躁时代制造的垃圾,是文艺圈相互吹捧,互粉的拙作,迟早会被历史抛弃。可他们还固步自封说这代人读不懂,要流传后世,让后人用心研究。对一些花钱买奖还自以为是的混混诗人更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谈兴正浓的时候,成都美女诗人罗佳,长得清纯秀雅,她24岁却扬言“端掉拿下在成都喝酒的三位美女诗人,她用诗下酒”。我们越谈越投机,有太多共同的东西在点燃我们,有太多美好的东西在引领我们。不得不佩服,她的诗才是诗,不是靠朋友圈和媒体炒作出来的李伯清所说的假打。

  最近出一本新书《原版成都》。昌耀、周涛、马新朝、高凯这些以地域写作取得成功的诗人,他们已经成为一个地方文化的标志性人物,猜想其然创作这本诗集的雄心也不会小。返晋后,可作为土生土长的山西人,他们为什么不能写出一本《原版山西》,让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读者认识山西,认识山西众多的自然景观和晋文化。其然作为成都人做到了,就像托尓斯泰写的作品成为俄国的一面镜子,贾先生的<<秦腔>>为家乡立了一个碑。四川著名作家李劫人的《死水微澜》让国内外众多文化人认识热爱上成都。让我们肃然起敬,感佩不已。

  在成都的诗文中,你读着来这儿尽情地游一次成都。说实话,需静静的走动,慢慢的欣赏,不要像那些走马观花的寻找。他们只是陪上级令行公事的参观,而我们今天文学朋友相邀,就比导游陪着收获大。比陪领导游知道的多,这样沉下心来让我们真正能体味到了成都人的性格、情感、精神。着名诗人杨然对这部诗集的评价:“他在写实吗,但是句句仿佛都是虚的。他在写虚吗,但是行行觉得又是真的”。其然笔下的成都是实实在在的,但不是像电视纪录片一样摄下来,而是注入了成都的历史、文化、性格,有情怀,有思想,有境界。大到国家世界事,小到私家邻里曲。他写的成都,也是人文的成都。他绘的是成都的景,表现的是成都的人,融汇了古老与现代的元素。有吃在四川的饮食文化叫《天府吃典》。在《回锅肉》中写到:“这是一道经典的独白/从乡村到城市,一个年代翻越另一个年代/不肥不瘦,总是在各种佐料的渲染中/彰显出一种特殊的韵味”。“不肥不瘦”的口味与成都人不慌不忙、悠然自得的精神状态是吻合的。如果你认为成都人守旧,这太片面,就是回锅肉这种传统的菜都在与时俱进:“与各种时蔬为伍,从没掩去自己的光芒”。其然是借饮食写成都人的性格和精神。就是成都人的吃法也带川剧味,川剧中有声腔,有数板,唱,帮,打三者结合的形式吃典有火锅:“这原是川江上的船歌,号子声/将险恶的水道,煮成了一首大合唱/丰满的情绪,开始名震天下”。不读其然的诗,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火锅的历史渊源,不知道火锅的悲壮。“汤越煮越少,鲜活的元素/都浮在一片嘈杂的吵闹中/只有黄铜的锅底/留存了历史的细节”。寻根的途径是多样的,从饮食寻根还不多见,大概只有成都人其然写得出来。

  写一座城市,不仅写高大建筑,还要写路和桥。如果这座城是一本久看不厌的书,那成都的路就是一篇篇经典散文。如“蓉城路”,可以说这是成都所有的路,是一条突破地理学意义的路,诗人赋予了崭新而丰富的思想内涵。“好多田埂被放大成路的时候/一些亢奋、激越、时尚和仿古名词/成了路,成了外地人熟悉/而本地人陌生的路”。城市的快速发展,必将导致田埂变成路,高楼大厦代替田园风光,这里有浓郁的伤感的怀旧反思情绪。“那些田坎,那些山坡,那些河沟/那些城墙,还有小时候放牛、撒野藏“猫猫”谈爱情、追女孩,逃学等,记忆/都成了路”。人到了花甲之年,便会怀旧,免不了的,记忆就成了路。“儿时的小巷,很多次碰面/也曾说起那些早逝的兄弟/更多还是互相拱拱手,互称大道”。这是其然写得最沧桑、最深情的诗句。“那些早逝的兄弟”让人感到惋惜,感到生命的飘忽不定。“互称大道”的两臂插刀,肝胆相照,狭路相逢等走过的路,从他书中读来暗然泪下,回味无穷。如《红星路》《东篱路》《纱帽街》等。读完之后就能品到这个充满诗意的成都均有挡不住,来了就不想走的诱惑!

  芙蓉是成都的市花,川剧《芙蓉花仙》在成都50多岁以上的人大多会唱,小平同志出来主持工作在成都一声令下悏复川剧。近代以芙蓉为题的川剧与诗就有《成都的`芙蓉花》《芙蓉,或者爱情》《芙蓉与落英》《秋风,芙蓉,成都》《咏芙蓉》等,可见诗人对芙蓉的偏爱。诗人写芙蓉,就像写成都的饮食一样,写出成都人内在的精神。在《成都的芙蓉花》中写到:“这个季度,成都的芙蓉正艳/几滴秋雨过后/看不出有玫瑰的那种近乎做作的娇艳/每一个花簇,都是不紧不慢地/优雅亮相”。在《芙蓉,或者爱情》中写到:“秋风高扬之后/至死不肯敞思想。在《又是银杏叶飘飞的时候》中写到:“能够干净落在地上的树叶并不多/能够同样体现出成都人的性格情怀。所以成都均为蓉城原因就在于此。

  写成都,不写草堂,就写不出成都的灵魂。草堂是诗人们心中向往的圣地。所以成都著名作家彭志强缅怀对杜甫的情感,自费重走杜甫从生到死走过的路,写出了《秋风破》九九八十一首,气韵连贯的新诗,如同观赏一件笔断意连的书法长卷,几乎每一首诗都能找到杜甫的烙印。贯穿着杜甫的生与死,爱与恨,笑与哭。成为当今中国系统行走考察研究杜甫第一人,而震撼文坛。过去在《草堂寺》的“读诗的人不多,课本上的/杜甫,与宏大的草堂寺/也不过就是毗邻”。轻描淡写,他们谈起杜甫就像谈一个邻居或朋友,这就是文化的成都。自《秋风破》横空出世,在国内外卷起的杜甫热使中外游客络绎不绝迢迢万里来到成都,再一次提升了文化名城成都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有些悠闲的八十老人也争相抢购《秋风破》。上至白发苍苍老人,下至小学学生捧书反复呤读,爱不择手,这大概就是成都人的性格,一会慷慨激昂,一会儿静默沉思,再重要的人物,再大的事都能保持冷静自如,有如陶渊明“悠然见南山”的气定神同样的心境:“松柏之下,没有什么特别”,而今太淡的他们也以一种平和的心态看待历史和文化,体现其别具一格的成都的人文精神。

  其然用诗的形式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无穷魅力和文化积淀的成都,从中也能体会到《原版成都》与《秋风破》诗人对生于斯长于斯的成都发自内心的热爱。唤起中国人的文化自信精神。成都和全国其它城市一样,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正以坚定不移的步伐向现代化大都市迈进。恐怕再也难以找回过去记忆中的成都。而今这正是这本《秋风破》与《原版成都》能够存在下去的历史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