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般的心散文

  故事梗概:晶晶的妈妈对晶晶很好。忽然一天,爸爸让晶晶把妈妈叫阿姨,晶晶很难过,她不在理妈妈,她变得沉默寡言,认为妈妈不在爱她和爸爸。终于,妈妈和一位叔叔结婚了。妈妈的“负情”和“背叛”让晶晶更加沉默,她比以前更懂事了,她一边努力的学习功课,一边尽力帮父亲做家务。她的沉默和她所做的一切,让人心酸。直到一天,她的作文“我的妈妈”让老师明白了她的心事,带着种种疑问,老师来到她家,见到她的父亲问及此事。晶晶的爸爸告诉了老师一个秘密,晶晶是他捡到的弃婴,至于“妈妈”是邻居家的女孩,为了晶晶他终身未娶。这个秘密被晶晶听到了,她在也忍不住了,扑到父亲的怀里失声痛哭……

水晶般的心散文

  主要人物:

  晶晶:10岁左右,女。

  赵月梅:晶晶的妈妈,26岁,代理教师。

  福贵:爸爸,40多岁,农民。

  刘宇:30多岁左右,武警军官。

  柳老师:女,30多岁。

  主要场景:

  学校 晶晶家 山坡上教师宿舍 学校

  1 晶晶家 (白)

  晶晶背着书包对着锅灶上忙活的爸爸说:爸,我上学去了。

  福贵从锅里取出蒸熟的红薯,递给晶晶:晶晶,把这捎给你妈吧。要听妈妈的话,不要惹她生气。

  福贵噘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人家才不稀罕吃这东西,我不去。

  福贵疑惑地看着晶晶:晶晶你是咋了?你这娃咋着不听话的。

  晶晶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爸,再不要这无聊的了,你到学校看一下,人家啥好东西没有?

  福贵一怔:这娃咋了?你妈妈算是白疼你了。

  晶晶眼泪一下涌进眼眶委屈地喊道:我妈妈不要我了,她有了新的男朋友。

  福贵欣慰地说:那是好事么,你又多了一个人疼你。

  晶晶一跺脚:爸,你是气糊涂了,还是咋的,我跟你不说了。我走了!(说着转过身子,向学校走去。)

  福贵一把拉住晶晶把红薯塞到晶晶手里:晶晶把这拿上,让你妈妈赶紧趁热吃,有空去我问问她。

  晶晶想了一会儿:那好!

  2学校教师宿舍 (白)

  晶晶在妈妈宿舍门口迟疑了一下,敲了敲门。

  赵月梅打开门,一看,惊喜地:晶晶,饭吃了没有?

  晶晶从书包里取出红薯:妈,这是我爸叫我给你的,赶紧吃吧。

  赵月梅接过红薯:晶晶,看你爸客气的,以后叫你爸不要带着些东西,我这儿啥都不缺,妈妈给你去点东西。

  晶晶噘着嘴:妈,我不要,你能不能抽空回回家

  妈妈蹲下身子 关切地:咋了?是不是你爸爸他生病了?

  晶晶摇了摇头:妈妈,你怎么不回家?

  赵月梅笑了笑:晶晶,你看马上要中考了,妈这不是忙么,等过了这阵,妈一定会去看爸爸,怎么样?

  晶晶:说话算话。(说完背着书包,向教室走去。)

  赵月梅若有所思地看着晶晶离去的身影……

  3 晶晶家(白)

  赵月梅:福贵哥,晶晶的心思越来越多了,问我什么不回家。

  福贵想了想:要不我给孩子挑明?

  赵月梅:过些时间吧,晶晶还小,我害怕娃接受不了。

  福贵点了点头:可我不想这影响到你的婚事,梅梅你也老大不小了,听说最近有人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男的条件还不错,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

  赵月梅担心地:福贵哥,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晶晶……

  福贵安慰道:梅梅,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4 晶晶家 (白)

  饭桌上。

  福贵给晶晶夹着菜:晶晶,咱们还是转到别的学校吧……

  晶晶眼里噙着泪花:爸,是不是我妈的意思?我知道她今天来了。如果是她的意思,那你告诉她,我不会打搅她。

  福贵叹了一口气:哎,晶晶,你就不要多想了,是爸的意思。爸想把你转到城里的学校,那里的教学条件相对能好些。爸就你一个闺女,你就是爸的希望。(说着眼圈红了)你明白爸的意思……

  晶晶哽咽着:爸,我知道了……

  5山坡上 (白)

  晶晶呆呆地望着山坡下的学校。

  赵月梅牵着刘宇的手,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晶晶,这是你刘宇叔叔。

  晶晶愤怒地瞪了赵玉梅和刘宇一眼,赵月梅尴尬地松开刘宇的手,蹲下身子,抚摸着晶晶的头:晶晶,我们准备到你家去,哎,就说你到这儿做啥?咋还不去学校,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叔叔多担心……

  晶晶挣脱赵月梅的手,边往后退边说:赵月梅,我恨你,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不回家的原因。(说着狠狠地瞪了刘宇一眼,向家跑去。)

  刘宇呆呆地看着晶晶,不解地:月梅,这孩子咋咧?好像很恨我。

  泪水从赵月梅的脸颊悄悄地滚落下来……

  刘宇看了看远去的晶晶,又看了看赵月梅:月梅,你怎么了?

  赵月梅回过头,她抓住刘宇的手,急切地:刘宇,我以后再给你解释,我不能让这孩子就这么伤心的走了。

  6 晶晶家 (白)

  晶晶一口气跑回了家,趴在床上呜呜大哭。

  福贵一愣,放下手中的包,不知所措:晶晶,谁欺负你了?你给爸说,爸爸去找他

  晶晶擦了擦眼睛,看着风尘仆仆的父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努力地挤出笑容:爸,没有人欺负我。你把转学的事情办好了没有?我听你的,以后你不要太累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孝顺你,我一定会好好学习。

  福贵欣然地摸着晶晶的头:晶晶懂事了,爸给你说转学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你去了以后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你妈妈对你的期望。

  提起赵月梅,晶晶气不打一处来,她跺着脚地:爸,以后不要提她,人家都快结婚了,…

  福贵由衷地说:我知道(然后又对晶晶说)娃,咱再不能连累她了,她是个好人呐。

  晶晶瞪了福贵一眼:好人?那她咋还嫌弃你,还抛弃咱这个家?

  福贵深深地看着晶晶:娃,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

  7 晶晶家院子 (白)

  赵月梅边追边喊:晶晶,晶晶……

  晶晶跑了出来:你不是不回来?怕这个家脏?不嫌我爸和我*蔑了你?

  福贵追了出来呵斥道:晶晶,不要胡说,月梅屋里坐。

  晶晶委屈的泪水一下注满眼眶,她朝月梅喊道:爸,你怎么了?我胡说,她明明不对,你喊要帮她说话,爸,你咋是这样?

  赵月梅:晶晶你怎么能那样对爸爸?

  晶晶指着赵月梅一字一顿:我恨你,你不是嫌弃我们这个累赘,我告诉你我们不会连累你,我爸爸已经给我转学了……

  福贵一把拉住晶晶,吼道:晶晶,没有一点教养?快给你妈妈道歉。(然后歉意地对赵月梅说)月梅,晶晶就是这个脾气,你不要见怪。

  赵月梅:福贵哥,咋会呢。你给晶晶转学了?

  福贵搔了搔头:哦,听说你准备结婚?那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都是我跟晶晶把你连累的。我也没有给你准备啥,给晶晶转学的时候,顺便给你买了一床毛毯,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说着从屋里抱来一床新毛毯)赵月梅:福贵哥,你……

  福贵:拿着吧,月梅,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花色,晶晶我会操心好的,你就放心吧。(晶晶瞪了福贵一眼,一跺脚跑到屋里失声痛哭。)

  赵月梅:福贵哥,咱们这是谁跟谁?有合适的,你也该考虑考虑你了。

  福贵: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晶晶又懂事又孝顺。

  赵月梅:难道你一辈子就这样?

  福贵:时间不早了,月梅你还是回吧?

  赵月梅朝屋里看了看,不安地:可晶晶……

  福贵打断了月梅的话:你走吧,小孩子家过一阵就没事了。

  8 城里的学校(白)

  福贵拉着晶晶:柳老师,这是晶晶,晶晶叫你柳老师。

  晶晶怯怯地:柳老师。

  柳老师拉过晶晶:晶晶,以后有啥困难,就对老师说。

  福贵:柳老师,多谢了。晶晶要听老师话,(然后又对柳老师说)柳老师晶晶我就交给你了,她不对,你该收拾就收拾,该批评就批评,不要由着她的性子。

  柳老师微笑着点着头:你放心,晶晶给爸爸再见。

  晶晶依依不舍地:爸……

  福贵:晶晶好好学习,过几天爸爸就来看你。

  9 校园里 (白)

  晶晶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捧着课本,眼睛却呆呆地望着操场。

  操场上同学们高兴地玩着跳皮筋,同桌小丽的妈妈给女儿拿来衣服,小丽玩在兴头上,不肯加衣服,妈妈嗔怒地拉过小丽,小丽扭着身子撒着娇……

  晶晶的眼睛湿润了,书从她的手中掉了下来,她也不知道。

  柳老师轻轻地从地上捡起,拍了拍上面的土:晶晶怎么了?是不是想爸爸了?你看操场上多热闹,和同学们去玩玩吧?像你们这个年龄正是玩的时候。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跟老师和大家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不要憋在心里,这样不好?

  晶晶感激地看着柳老师,点了点头。

  柳老师微笑地看着晶晶:去玩吧,不过老师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你爸爸可能要来看你,他刚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晶晶高兴地问道:是吗?太好了,老师谢谢你。(说着一蹦一蹦地跑了。)

  柳老师若有所思的望着静静的背影……

  10 柳老师办公室 (白)

  福贵卑谦地:柳老师,晶晶给你添麻烦了,这一段时间她表现怎么样?

  柳老师笑了笑:你太客气了,晶晶这孩子学习上没说的很用功,就是太文静了,喜欢独处,特别是看到其他同学妈妈的时候,她就默默的流泪,这孩子是不是受到什么伤害?这样对孩子的成长不好,晶晶的爸爸我这人性子直,不过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说错了你不要介意。

  福贵眼睛红了:柳老师,看你说的。我想晶晶可能是嫌生,等混熟了也许就好了。你多开导开导她。

  柳老师点了点头:行,如果单是这方面原因,我相信她很快就好了。

  福贵:柳老师,给你添麻烦了。如果晶晶有啥事情你给我打电话,你先忙,我走了。

  11 教室里(白)

  柳老师站在讲台上,亲切地:同学们,今天又到了我们的作文课,请同学们回顾一下,这一单元我们所学的课文,《荔枝》这篇课文主要写了儿子对母亲的爱,以及母亲对儿子的爱,被作者体现的淋漓尽致。在生活中,爱无处不在,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今天我们就以《我的妈妈》为题,请同学们写出自己对母亲的爱。

  晶晶发了一阵呆,她的眼睛慢慢地湿润了,泪水顺着她冰冷的脸颊滚落下来……

  12 柳老师的办公室 (白)

  橘红的台灯下,柳老师批改着作文。忽然,她被晶晶的作文吸引。

  文章是这样写的:

  我的妈妈

  我很爱我的妈妈,她很漂亮,很温柔。

  记得小时候,我常常依偎在的她的的怀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听着她给我讲美丽动人的神话故事《织女牛郎》,在我的眼里她就是美丽的织女,爸爸就是勤劳的牛郎,那时候我们一家多么幸福。她也很关心爸爸,经常回家帮爸爸干活,如果时光能倒流,我多想回到那个时候。

  随着我渐渐长大,妈妈对爸爸越来越疏远了,她不像以前那样经常回家,总是找借口不是学校工作忙,就是学习任务重,我知道她是嫌弃爸爸,因为她是教师,而爸爸是一个捡破烂的,她犹如天上的星辰,而爸爸恰如地上的尘土,既然两个人都走到一块,为什么还要嫌弃?我不明白,他们两个人怎么了?

  我好担心,担心她有一天会抛弃我和爸爸。我见到她和一位陌生的叔叔又说又笑,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我知道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而她却说我年龄小不要管大人的事。更可恨的是爸爸还替她说话,把我转到这个学校,我就那么讨厌吗?妈妈,难道我真的是你的`累赘吗?我很伤心……

  柳老师的眼睛潮湿了,心里酸酸的,她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星星,叹了一口气……

  13 教室里 (白)

  柳老师轻轻地拉过晶晶,她的眼里充满关切和同情:晶晶,你以后如果需要什么,有什么困难就跟老师说,今天放学,老师想去你们家,你欢迎吗?

  晶晶清澈的眸子看着柳老师,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担心的:老师,我家……柳老师深深地盯着晶晶:我知道,老师给你说,一个人无论你出身多么卑贱,只要自己正确对待,努力奋斗,你就会改变命运,“自古将相出寒门”,如果你一味地在乎自己的出身,而不思进取,那么你永远也不会被人看起。你明白老师的话吗?

  晶晶低下了头,搓揉着衣服的下摆……

  14 晶晶家(白)

  晶晶欢快地拉着柳老师的手,一蹦一跳:爸爸,柳老师来了。

  福贵慌张地放下手中的活,从衣袋里取出五元钱:柳老师,屋里坐,晶晶去给你柳老师买点瓜子花生,你看咱这屋寒酸的,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柳老师让你见笑了。柳老师阻挡着:晶晶爸爸你太客气了,(她看了看晶晶,又看了看福贵)是不是晶晶给你说了我要来?

  晶晶摇了摇头,嗔怪道:其实我爸每个星期五下午都在家,他怕我放学回家一个人孤独。我跟他说过好多次,我已经长大了,用不着担心,可他就是不听。

  柳老师的眼睛红了,她的喉咙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哑然地说道:晶晶,你有一个好爸爸。(然后她又看了看福贵)晶晶爸爸,我今天来……

  福贵会意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晶晶到商店去,柳老师,咱们屋里坐。

  15 晶晶家 (白)

  福贵递过一杯水:柳老师,喝水。我们家晶晶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她惹事了?

  柳老师想了想,从包里取出晶晶的作文本:晶晶爸爸,你把这作文看一看,我如果那点说错了,你不要见怪,咱们不要让孩子怀着怨恨,郁郁寡欢地成长。

  16屋外(白)

  晶晶提着瓜子和花生从商店回来了:柳老师到底要和爸爸说啥呢?我先听听。

  17 晶晶家(白)

  福贵接过作文,看着看着他的眼泪落了下来:这孩子长大了,心事多了,她误解了,事情就不是这样的。(然后又看了看柳老师)柳老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晶晶是我捡来的,赵月梅根本不是她亲妈妈。事情是这样的,十年前春天的一个早晨,我从屋里骑上三轮车和往常一样去捡垃圾,就在村口忽然听到一个婴儿的啼哭,我停下车,是谁家的小孩,顺着哭声我找到婴儿。看着冻得发红发紫的婴儿,我不禁一阵心疼,忙脱掉衣服坐在那里等。可是过了好久,也没人来。这肯定是被抛弃的,如果我把这孩子继续放到这儿,那孩子该会怎样?我打了一个寒战,抱着孩子回到家。我决心尽力抚养她,我不可能就这样整天抱着孩子,孩子也要生活。我遇到了赵月梅,那时候她刚毕业分配到我们学校当老师,她很同情晶晶,答应白天帮我带孩子。时间长了,这孩子和她有了感情,就叫她妈妈,她也高兴地应允了。没想到晶晶却影响了她的婚事,说啥闲话的都有,说晶晶是我和赵月梅的孩子,我不能再连累她了……

  (回忆)18 晶晶家 (白)

  福贵吸了吸烟,下定决心似的:月梅,晶晶以后你就不要管了,你该为你的婚事考虑了,我和晶晶不能再拖累你了。

  赵月梅噙着眼泪:福贵哥,你咋能那样说,晶晶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只要咱们走的端,行得正,别人爱咋说就让他说。

  福贵叹了一口气:人言可畏,月梅你还年轻,不要因此误了你的终身,我想了想还是让晶晶把你叫阿姨吧。

  赵月梅打断福贵的话:福贵哥,你的好意我领了。如果那个人真的爱我,我想他不会在乎晶晶叫我妈妈,更不会在乎那些风言风语。说明我还没有找到真爱。福贵哥,倒是你?

  福贵笑了笑:我怎么了?不是挺好么。

  赵月梅眼里闪着泪光:你就不要你瞒我了,给你介绍那么多对象,难道就没一个中意的?你还不是怕晶晶受委屈?你为晶晶都能舍弃那么多,难道我就能为了自己的幸福,看着晶晶伤心落泪?

  福贵:月梅你不要这样说,更不要这样想,你不是把我叫哥么?那么你就听哥说,晶晶把你叫啥都不重要,那都是称呼,只要你心中有晶晶,晶晶心中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晶晶永远是你的女儿。你已经老大不小了,看着你没有归宿,我心里就愧疚。你记住你幸福了,我和晶晶就幸福了。

  19 晶晶家 (白)

  柳老师的眼里注满了泪水,她喃喃地说:好人,真是好人!

  福贵:和月梅谈话后,我就找了个机会对晶晶说……

  屋外,晶晶的眼里已含满了泪水。

  (回忆)20晶晶家 (白)

  福贵:爸给你说,以后当着人面不要把妈妈叫妈妈,要叫阿姨或者赵老师。

  晶晶怔怔地看着福贵,疑惑地问道:爸那为啥?那明明是我妈妈,为啥要叫阿姨,叫赵老师?

  福贵不知如何解释,他搔了搔头艰难地:晶晶听话,你只要明白爸爸说的话都是好话。

  晶晶一愣,旋即泪水涌了出来:是不是妈妈不要我们了?

  福贵拉住晶晶:孩子,你不要乱猜,你妈妈咋会不要我们?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爸爸再告诉你。

  21晶晶家(白)

  福贵擦了把眼泪:从那以后,晶晶变得沉默了,我简单地想过一段时间也许会好。没想到这孩子……唉!

  柳老师:可你不知道,你的一句话把晶晶打到冰窖。她以为赵老师不要她,不再疼她。她内心的那种孤独和寂寞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只能在回忆中寻找母爱,这样发展下去是很危险的,很容易引起自闭症。

  福贵痛苦地双手插在头发里:我该咋办,我能咋办?

  柳老师:把实情告诉晶晶,我相信她会理解,让她知道那么多人爱她,她有你这样一个好爸爸,也有赵老师那样一个好妈妈。

  22 晶晶家 (白)

  屋外,晶晶手中的方便袋滑落下来,她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往事历历在目……她扑到福贵的怀里嚎啕大哭:爸爸,爸爸……

  福贵慌乱地,哽咽着:晶晶你不要哭了,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好……

  柳老师眼里住满了泪花:晶晶你有一个好爸爸,他比任何人都值得尊敬和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