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牢房,梦缘笑颜如花,道:“初辰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怎么能对妹妹这样?还不快开门!” 那狱卒俨然把她当女主人,听命把牢门打开。 梦缘嘴角的笑容实在太刺眼。凤灵溪隐隐觉的,她是来者不善。 社交温度肉车r 等不及在车里就要“你来干什么?”凤灵溪下意识绷紧了身子。 “我来干什么?妹妹在这牢房寂寞空虚,自然是来帮妹妹排解的。”梦缘说完,对身旁的狱卒使了一个脸色,“赏给你了。” 梦缘话中的意思,凤灵溪自然明白。 知道她狠毒,没想到狠毒到如此地步,也大胆到如此地步,居然让人玷污她的清白…… 狱卒常年守着监牢,早已亟不可待。 而凤灵溪这几天一直在牢里,几番折腾下,衣衫有些凌乱的挂在身上,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狱卒一时口干舌燥了起来,手朝着凤灵溪胸前探去。 凤灵溪往后退了一步,惊慌道:“你干什么?” “梦缘夫人说了,让你快活!”狱卒淫笑着,开始脱裤子,梦缘在一旁眯着眼看戏,内心冷笑着:这具身子脏了,回头还有谁在意?若离敢要吗?逸初辰只会嫌弃! 凤灵溪已经退到了墙角,被狱卒一把抓住,按在了地上。 狱卒整个人也骑在了她身上,换作从前,不过一招制敌的事情,然而两年来的损耗,她早已没了力气,只能吼道:“大胆!我是天族的帝女,逸初辰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夫人,谁敢放肆。” 凤灵溪的话有些唬人,狱卒有些担忧,手上动作停止了。 梦缘也不恼,踩着小碎步上前,冷哼一声道:“谁不知道,初辰最讨厌这个贱女人,他怎么会在意呢。”而后看向狱卒道:“你还不抓紧。”眸底满是恶毒。 “对,君上巴不得这个女人死,怎么会在意她。”狱卒心中这样想着,不再畏惧了,一把扯下了凤灵溪的肚兜。 凤灵溪尖叫了起来,急忙用手环住了胸口,泪水有些忍不住,全涌了出来,瞪着梦缘道:“你如此狠毒,就不怕遭报应。” 梦缘笑起来。 那笑声很是放肆! “那你就留着命来看看,我到底会不会遭报应。”见这狱卒磨蹭了半天,枪头还没上,梦缘有些急了,催促道:“你是不是男人,还不快点——” 狱卒见状,也不磨蹭,几乎把凤灵溪扒干净了,陶醉在凤灵溪的叫声中,扶着枪头就想上—— 这时,梦缘感觉到,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暗道:“逸初辰?他怎么会来这里!”不行,不能让逸初辰看到这些。 眼看狱卒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凤灵溪哭喊着,感到绝望,就在这时,梦缘突然把狱卒一脚踹飞,将凤灵溪扶了起来,关怀道:“妹妹,你没事吧!” 梦缘突然的好心,让凤灵溪更加慌。 凤灵溪还来得及反应,梦缘已经从袖中掏出匕首,朝着自己的腹部,刺了进去。 梦缘的余光看见牢外的逸初辰,嘴边带笑,痛苦地喊了一声,“凤灵溪,你怎么——”便倒在了凤灵溪怀里,还不忘用眼神提醒狱卒。 凤灵溪被梦缘的动作完全震住了,任由她倒在自己怀里,将手中的匕首,塞到了自己的手上。 …… 牢里的阴气确实过重,逸初辰总有些不放心,却也不知道自己不放心什么,只想着来看看凤灵溪,来到牢房,入眼的便是这一幕—— 梦缘倒在血海中。 凤灵溪几乎赤裸的跪在一旁,染血的双手紧紧握着匕首。 狱卒则衣衫不整的跪在凤灵溪身旁。 那画面让他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涨。 “凤灵溪!”这三个字,逸初辰咬的极重。 他直接冲到梦缘面前,试探了一下,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而后看向跪在地上的狱卒,眼神宛如吃人的恶魔。 这眼神,狱卒曾经见过。 他记得逸初辰当时屠了魔族在英山的赤炎宫,就是这个眼神 说,怎么回事?” 狱卒有些慌,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君……”本来准备说出实情,想起梦缘假装昏迷前的警告,忙改口道:“君上,凤灵溪想要从天牢里出去,就……就想着勾引属下,被前来探望的梦缘夫人撞见,于是……于是——” “于是什么?”逸初辰的手抓向牢房的栏杆,栏杆霎时碎成渣。 狱卒吓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于是凤灵溪就想杀了梦缘夫人灭口,后来……后来就是君上你看到的。”狱卒叩首,求饶道:“还请君上饶命,一切都是凤灵溪的阴谋!” 凤灵溪扯着地上的草,想要盖住自己的身体,却总也盖不上,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羞耻过,心头的伤还没缓过来,这污蔑来的猝不及防,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吼道:“我没有!是梦缘,一切是梦缘指示的,她想让狱卒强bao我!” 狱卒实在害怕逸初辰不相信,想起一些事情,补充道:“君上,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凤灵溪勾引我的,她就是这样的荡妇,哦,对了……上次,上次她也是这样勾引若离上仙的,我亲眼看到凤灵溪和若离上仙衣衫不整的从修罗殿内出来……君上——” 逸初辰想起那天,披在凤灵溪身上的白狐裘,他是知道若离同凤灵溪的情分,却没想到,在他不在的这几天,若离居然真的大老远从天族跑来,就为了同凤灵溪苟且。 此时看到凤灵溪身上青红交错的痕迹,逸初辰感觉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不等狱卒说完,已将狱卒踹在了地上,这一脚之重,狱卒直接被踹出牢门外,“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再没任何声响。 惊鸿上前一看,人已经死了! “惊鸿!” 惊鸿知道逸初辰是在问自己,确认那天的事情,他那天是有意不禀报的,此时,不能不说,“那日,若离上仙的确在夫人的闺房,夫人也的确衣衫不整,但是——”但是也许那只不过是若离上仙在给夫人上药。 “够了!” 后面的话,逸初辰没有给惊鸿机会 逸初辰看向凤灵溪,两人四目相对。 一个森冷决然。 一个心酸凄然。 “逸初辰,你……不信我?” 对上那双眼睛,逸初辰就觉得心烦意乱,别过脸不想看,他抱起昏迷的梦缘,背对她道:“凤灵溪,自己做的恶事,还赖到别人身上,你就是个毒妇,记住——梦缘流的每一滴血,本君都会从你身上讨回来!”说完,抱着梦缘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灵溪看着他的背影,疯癫了一般喊着:“逸初辰!” 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爱似乎也有些累了。 …… 当夜,凤灵溪被人从牢里提出来,直接拖到了清雅居,领他的侍卫像是可怜她,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她身上。 看,一个陌生的侍卫都能对她怜惜,逸初辰为什么就对他如此狠心。 凤灵溪被拖到梦缘床前,跪在了地上,抬头看见,逸初辰正在细心照料梦缘,用手绢替她擦去额间的细汗。 “君上,人带来了。” 逸初辰走下来,掐住凤灵溪的下巴,“本君说过,梦缘流的每第一滴血,本君都会从你的身上讨回来。动手!” 凤灵溪心头一颤,想要逃走,被两个丫鬟给按住,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手中拿着小刀,慢慢走过来,凤灵溪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大夫道:“梦缘夫人需要你的血!” 凤灵溪吼道,“不,我不给!” 现在,她再也不希望自己的血流在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身上。 手被抓住,她就用腿去踢,刀子太过锋利,大夫怕伤到凤灵溪,只能求助于逸初辰,逸初辰阴沉着脸走向凤灵溪,一把扯过凤灵溪,拖着她走到隔壁的厢房。 不一会,厢房内发出了惨叫声! …… 凤灵溪一直觉得,逸初辰折腾她的方式,来来回回就那样。 而这次,看到逸初辰,凤灵溪知道,他还有更狠毒的方式。 “本君忘了,要这样,你才会愿意给梦缘输血。” “本君会让你后悔,自己当年没有选择离开……” …… 逸初辰嘲讽、淬了毒的话,在凤灵溪耳畔回响。 她捂住耳朵,不想听。 扭过头,不想看,却被逸初辰掰过脑袋,强迫与他对视。 此时,逸初辰眼底的柔情很浓,动作也很温柔。 可是凤灵溪还是疼,疼到窒息。 就因为刚才的一时反抗,她就受到这样的惩罚。 逸初辰,你好狠啊! “梦缘,梦缘……”数声温柔的念叨,逸初辰终于在她体内释放,让她忍不住痉挛了一下,一声呻吟从嘴中溢出。 逸初辰看着地上的凤灵溪道:“本君一直喊着梦缘的名字,也能让你爽成这样,你就是贱的这么彻底。现在,你还有理由拒绝给梦缘供血吗,凤灵溪,你我夫妻两年,每一次,都是交易!” 这一刻,凤灵溪知道,无数个日夜的残暴,其实是他对她的仁慈。 她现在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细小的声音道:“逸初辰,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如此对我——就因为我犯贱,爱上你吗?你为什么就对我这么狠,这么狠啊!” 逸初辰只想笑。 爱? 当年娶凤灵溪的时候,逸初辰就调查过了。 得知,凤灵溪的心底早就藏着一个挚爱,因为那个人的死,心伤了很久才缓过来,而她早已指腹为婚给若离这样温柔的上仙,最后却像是自虐一样偏偏选择他。 一开始,逸初辰实在想不通凤灵溪嫁给自己的理由,后来,是梦缘亲手送来一封书信,她同凤修凌暗中筹谋,想要歼灭修罗族的信。 信中的内容让他心寒,同时,也让他对凤灵溪这个狡猾的女人恨到了骨子里。 为什么对她这么狠? 因为明明有了那个人,有了若离不够,偏要来招惹他。 明明对他有所企图,准备伙同凤修凌夺取修罗族,还偏要把爱挂在嘴边。 至今死赖着不走! 这些事情,逸初辰懒得质问凤灵溪,因为她总有一百种理由来推脱。 逸初辰穿上最后一件衣服,居高临下看着凤灵溪,咬牙道:“凤灵溪这三个名字,就足够让本君讨厌!而凤灵溪这个人给的爱,也足够让本君恶心!” 这句话,足以让凤灵溪心中绝望,郁结在心口的一摊血,呕了出来。 逸初辰面色一震,很快恢复平静——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她把梦缘害成这个样子。 他的同情只会换来她的放肆! 凤灵溪还记得,数年前,群仙宴上见到的逸初辰,还是那个令人舒服的翩翩公子,他闷头喝酒,偶尔的抬头,撞见台上她含情脉脉,也不过温柔的报以微笑。 经过岁月的沉淀。 她没有等来,执子之手的相伴,等来了,无悲无喜的心凉。 “逸初辰,我不要再爱你了。” 而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力气也全都抽离了,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敢肯定是否是自己说出来的,逸初辰自然是不知悉的。 …… 从厢房回来的凤灵溪,就像个死人一样,不言不语,大夫轻轻松松就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个口子,她的血顺着伤口,汇聚在铜盆中,将铜盆一点点填满。 眼看凤灵溪意识已经涣散,大夫提醒道:“君上,凤灵溪她——” 这时,床上的梦缘发出一句梦呓,“初辰,我疼……” 逸初辰眸底的犹豫敛去,冷冷道:“继续!” 大夫内心叹了口气,继续放,突然,他发现了不对,凤灵溪的脚下流出一大摊血,该不会?大夫伸手搭上凤灵溪的手腕,急忙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君上,她有喜了,现在有滑胎的迹象——” 逸初辰有些吃惊,站了起来,“什么?有喜了!”他一直都不希望她怀孕,因此每隔几天,就会在她的饮食中加入麝香,这段时间,他既然全都忘记了。 而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