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争渡散文随笔
咚的一生,拳头打在墙壁上,传到脑海之中的疼痛,真实的存在着,那一刻,我像一个发疯的人,用疼痛刺激着自己的身体,刺激着自己的神经,疼痛,是最好的良药,可以让人认识到当下的环境。
听过这样一句话,我喜欢疼痛,因为它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是啊,还知道疼痛的时候,那就是我们还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疼痛。昨夜于婷的对话之中,在爱里照见,我们也需要在爱里明白,“遇到我,你真的不后悔吗”“不后悔,现在不后悔,以后也不会后悔”,“你呢,傻瓜,你后悔吗?”,“我不会后悔,遇到你,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第一次恩赐是父母赐予我的生命,第二次恩赐是于茫茫人海之中遇见你,并且许下承诺。”
我一生之中,总觉得上天对我不薄,在给我苦难的时候也给了我恩赐,遇见的人都是幸运,于情感之中,亦有些宽慰。
爱不是枷锁,不该因为爱而改变自己的初衷,我是个自私的人,可以为爱做些什么,也可以为了自己什么都不做,爱情,总是一个人于茫茫人海之中寻找另一个人并与她度过一生的过程,只是,很多人并没有这份勇气也没有这份坚持。
窗外的阳光很明媚,三月的春光早已落了一地的明媚,想到曾在她的本子上看见的一句话,要有遥远的梦想和最朴素的生活,即使前方天寒地冻,路远马亡。而今早我也一直都在念叨着这句话,竟觉得这是一种最直接的生活,不管我们身处在何方,“远方”的期待和近处的生活,永远也不会冲突,生命,在平淡之中也当有其最特别的美好。
初生的太阳柔柔的照着日日行走的.人群,只是人生早已是另一番风景,今日和昨日,昨日和未来,都是那样的虚幻缥缈,一个人的一生,是只有一天的。昨日不可留,来日不可想,该到的时候总是会到的,而昨夜拳头上传来的痛感,也早已消逝无形。
史铁生说过,每个人生来就是带着某种残疾的,终究需要带着这种残疾度过一生,他说的应该就是我们生来便有的限制,是我们无法打破的笼子,我们于笼子之中,寻求外面的光。这个笼子一直存在,我们都是在笼子里想象外面的浩瀚,而那种浩瀚,即是精神与永恒的博大。一直就很喜欢史铁生先生的文章,喜欢里面盛有的博大的精神永恒意识。
只是慢慢的也就发现了,精神,虽是一个人内在的体现,但也终于在虚无缥缈之间无迹可寻,只能通过自我的感悟,对于本质的探索,而这,不过只是一种问题的游戏。
自我与外界,联系是在于什么呢?在于一种肉眼看见的吸引?还是来源于一种躯壳本身的需求?曾经想过,如果一个人对于外在的物体完全没有需求,那么他精神又体现在某处呢?我们活着,需要吃饭,要看见什么,需要有光,要听见什么,也需要有介质,这就是所谓限制,一生,大多数时间也不过就是在为此奔走,精神的体现,也不过就是看在一生途中对于此种物体看法,对于自我认识的程度。我承认,我对外物抱有野心,即便我清楚明白的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将于时间的海洋里湮没消散,但我如今还在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需求。
婷说,我只是想更好的爱自己。没错,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爱自己,安妮宝贝说过,你只是太爱自己了,舍不得让自己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我们都只是爱自己罢了,无论如何,总不会有错。但是要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爱自己呢?这是一个问题。其一,可以通过做一些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换去丰富的物质,再凭借物质爱自己,但做自己不喜欢的也就是不爱自己了。其二,做自己想做的和喜欢的,哪怕没有丰富的物质作为回报,这是对自己的爱,但如果没有丰富的物质支撑,则又是另外一种对于自己的不爱了。其三,做自己喜欢的又可以得到物质的,此种属于最理想的状态。于此之间,我们到底该如何寻找一个平衡呢?
我没有看见这平衡,爱自己本身是没有错,但我们该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呢?才能让肉体的我们,和精神的我们,都不至于被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