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一场梦的散文
聚散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红,知与谁同?
时间淡去的只会是彼此的改变,却淡不去那份真挚的友情!
我南昌的寓所,不大,也不小,三室一厅,和大姐、外甥一起住着。但这毕竟是临时的“家”,来不及添置什么屋具,总也觉四壁空空如也。
而今夜,自己的脑子倒是没有空着。睡觉前刚搁笔,因为在筹备自己开店的事。谁知道这一躺下,又有梦赶来,硬是不让我闲着。这有梦不说,可是却把我给吓着了。有几分古怪,也有几许不安。然而这一个怪怪的梦,惊醒了我,却让我突然想起了远方的一个老同学老朋友。
她叫鹃,小名平平,家里人都是叫她平平的。其实她的名字我一直很不解,为什么大多女孩子取这个名字时,都用的是表示美好的那个“娟”字,而她的却永远是一个让我联想到不祥的.“鹃”字。比如说“杜鹃啼血猿哀鸣”之类的。而她每次都只浅浅一笑,父母这样取的就是了。而我更习惯和家里人一样叫她“平平”的。
平平的确是个平淡平凡的女孩子。
其实我们的交往和友情的建立也是很平凡的。就因为我大姐出嫁在她们那个村子,而大姐夫一家人和平平的父辈、爷辈都算得上是不错的世交。而我上初三是在大姐家住的,所以我们就很自然地经常跑到一起。你到我家找几棵仙人掌,我到你那里挖几株小辣椒树。当然的是在一起学习交流。我真的佩服我们那时的拼劲,为了中考,在考试前几个月,几乎每个礼拜就有六七天是和平平一起在电灯下演题讨论,而一学就是到深夜两三点。
最后考试了。填志愿了。录取了。她去了四川德阳读警官学校,一所中专学校。而我放弃读体校的机会,进了一所在当地级别最低的高中,双凤中学。就这样,除了春节或者暑假可以偶尔见上一两面,我们只能用书信的方式询问彼此的情况,或相互交流心得或对社会世事的这样那样的看法。
(肯定有人会骂我了:还没说你为什么想到“平平”的呢,怎么就扯到九霄云外的子丑寅卯去了哦?好,好,我下面就说,下面就说。)
记得我刚上大二时,当时也是很热的夏天。而有一夜却被一个电话把我从酣睡中吵醒。然而这个电话不是别人打的,恰恰是已好久没有联系的平平打的。她在电话那头很是委屈,很是害怕地说着:“我刚做了个恶梦……好吓人呀……真的……我好害怕……”而我当时也如做梦般不知所云地应和着平平的电话,因为太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一阵安慰和鼓励之后,一挂电话,看看时间,03:23。我只是一声浅浅的抱怨,然后得意地傻笑了。
所以,在我也同样做了恶梦的今夜,也想到了远方的平平。
但我没有敢打电话,因为怕扰了她,还有她说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男友。而且她还是刚不久前,自己放弃在成都的比较好的工作,去了遥远的*,去了她男友奋斗的城市——库尔勒。真的,平平就是这样的平淡平凡。其实她的资质和条件都绝不会差的,而我也总觉得她的那位男友是有点逊色的。但她就是那样的平淡平凡地选择了,认定了,满足了,珍惜了。尽管也有好多朋友和同学,包括我的老妈在内,也都说什么我和平平很那个那个,但我也只是浅浅一笑了后,心里暗自窃喜。而的则是真诚不改地祝福和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