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年尾散文

  年末岁尾,腊月登场,该你拽,该你傲,摇头晃脑。牵出一串串的满天星、流星雨、向日葵、红五星、红灯笼。悄然无声,趁人不注意,就挂在街两边的行道树上。

岁末年尾散文

  才刚刚跨进腊月的门槛,你就迫不及待地把城市的天空,打扮得光怪陆离,闪烁着五彩缤纷。

  挽着老人,牵着小孩,大街小巷,人头攒动,熙来攘往。选择年货,商家兴奋得惨叫,什么批发失败、含泪甩卖,回家过年、不计价钱;什么一毛钱的皮带,一毛钱的鞋,人人乐超市你最爱;什么矮子馅饼,买一送一;陈老幺的小面,好吃又来。

  一个中年男子,拱起背背,翘起臀部,用一块金丝绒布,在哪里使劲地擦着皮鞋,贼亮贼亮的,好像是要出门去谈恋爱。

  人才市场,招工的还比应聘的多得去了来;打工的帅哥倩妹,说到回家,比兔子都还跑得飞快。迎春茶话会上,领导在梳理着昨天,畅谈着未来;我在打着瞌睡想着:劳累了一年,今天有没有红包,好久拿来。腊月25的车票,还有没有网购,心儿,早已飞到千里之外。

  板粟,18块钱一斤,穿云裂石,一声沙哑的雷响,把我拉回到现在。

  走在沙区的街上,看到那些人好生奇怪,一队人举着几块牌子,写着八千元一平米的房子贱卖,歪歪扭扭地迎面走来。

  还有一些老太婆更不正经,退了休不在家乐享天伦,却涂脂抹粉,穿红戴绿,打扮得妖精妖怪。还敲锣打鼓,沿街发牌,把城市整得乌烟瘴气,凭空增加几十分贝,耳朵都差点遭它震坏。

  那些个大车小车、出租车,埋起头直往前拱,不知道要想抢啥头彩;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大包小包连拖带拽,往家赶路,整得过一脸色苍白,还留了点粗气在喘。

  穿越人行横道,拓儿车跑得过飞快,起码都超好几十迈,还按着个喇叭,急急巴巴,让开让开,我有车、我任性、该我拽,信不信由你,再不让我就撞你,你要咋块。

  阳台上的石斛长得恣意妄为,煞是可爱;还有一株茶花也不甘寂寞,傻傻的开;青悠悠的'兰花,迎着晨风,青幽幽地放;厚墩墩的摇钱树叶,不动也不摆。

  入夜,满树银花,繁花似锦,开得绚烂;红袖添香,把城市的春梦装点。腊月,看着自己精心制作,惟妙惟肖的春色,摇头晃脑,喜气洋洋,开心得就像小孩。就单等那零点的钟声一响,“啪”,“乓”,就把那收藏了一年到头的喜悦,激动地溅射开。

  呵呵,呵呵,假的假的,那是假的!春站在腊月的背后,看着腊月精彩忘情的表演,呵呵大笑;折一技垂柳,顺便摇了一摇,洒下几滴甘露。要看百花争妍,请到我的百花园,要闻花香鸟语,请到人世三月间,不远,就跨一步。

  嗨嗨,年末,岁尾,你来我往,次第登台,嘿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