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文字散文(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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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文字散文 篇1
此时,我坐在江南小镇一间红砖房子的前面,翻看着这本日记本。三月的春光,栖息在我脚边的小草上。不远处一片桃红的云彩,不见风吹,却有花瓣零星地飘落,在阳光下,飘成一两句明媚诗词。阳光满带着温柔的颜色,落在我蓝底白花的裙子上。
日记本上面记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爱的故事。往日记本上记的,总是哀伤幽怨的爱情,我看了一遍,将日记本搁下,用手支起下颌,望着那一片桃红,似笑非笑。
多曼大婶走过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看:“叶子,看我做的野菜粑粑,油菜花的蜜呢。留了几个你吃。”我欢喜地接过来,当着多曼大婶的面,就咬了一口。呀,清香清甜的,软软地在舌上粘着,像小孩儿柔软濡湿的小嘴吻了一样的亲柔。
多曼大婶说:“城里人,怕难吃到这个,想你会欢喜吃。”我早弃了那本日记本,用手托着那几个野菜粑粑,一只手拿着半个等在嘴边。点点头,眼睛里含着笑意。
多曼大婶才又说:“叶子,我们家小莲想你给她照几张相,给同学瞧瞧。”
我应了,放下日记本,回屋拿了相机,跟多曼大婶一起走。
多曼大婶家门口有一棵橘树,开着花,看不见,有清香在树左树右飘着。多曼大婶的女儿叫小莲,十六岁,红彤彤的脸蛋,一嘟噜一嘟噜地笑。远远看见我们,回身跑进屋去。我刚到她家门口,她又跑出来了,换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有些害羞地笑着。我拉了她,往桃林走。
我拿了自己的蓝围巾,给小莲围了,在桃花树下,一张一张,全是笑着。小莲说,姐,借你的风衣给我照一张洋气的?我脱了风衣给她,她穿了,学我系了围巾,摆出姿势,脸上绷着。我摇了摇头,问她干嘛不笑。她说,姐,我想学你那样,又温柔又宁静。我笑了说,
你圆嘟嘟的脸,笑着,才跟桃花一样漂亮呢。小莲说,姐,你笑着也好看呀。干嘛不爱笑呢?
脱了风衣,白底小碎花的毛衣衬着蓝底白花的裙子,满是颜色,却总是像落在树下的残红一样,萧索得冷清。看小莲,白衣蓝裤,却跟桃花一样鲜艳。想起日记本里那个女子,难道就那么一段情,就让我有了一个季节的憔悴、一朵花开的衰败?
穿过桃花林回来,脸开始泛红,身子开始微汗。多曼大婶家的饭菜,跟舅舅家的一样好吃,似乎有橘香。吃了饭,小莲指了那一兜落了的桃花问我,姐,要不要拿回去看着,知道你也喜欢。我笑了对她说,不要,桃花在树上才好看。小莲也笑:姐,明年还来不?也许明年的桃花更好呢。
也许明年的桃花更好呢。谁说不是呢?我对着远处那一片桃花笑着,回来。
那张椅子还在红砖房子前的草地上,那本日记本静静地搁在椅子上。
我知道我的日记本写完了,该用一本新的来写今天和明天的事情了。
旧日文字散文 篇2
每次回乡下,都觉出城市生活的闭塞和束缚。当看到雨后的原野,那一片碧草中,星星点点的小黄花,和湖边掠过的飞鸟;当听到燕子呢喃,蛙声一片;当风中传来草木的芬芳……
都有突然*了的感觉。
毕竟在一个小城里,从单位到家,到和朋友相聚的地方……都是有限的空间。那种区别,就像鱼儿在鱼缸,和到海里的不同吧。
人总有亲近自然的欲望,这或许是一种本能。就象人们都喜欢车。在古代流行 “白马王子”,可以策马狂奔,去更远的地方。在现代,有车载你飞向天边。
当然,还可以在歌中,在酒里,在激情迸发的火焰里飞翔。
即使已过几十年,仍觉得自己有很多面不为人知,有很多自我在被束缚。有很多潜能尚未激发,仍在沉睡之中。
相比这有限的生活和有限的时空,内心是无止境的吧,到无法探测,没有边缘,有时令自己也无法预知。
于是就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虽然已经定型,也会摆脱一些旧的思维模式,也会变成一个全新的模样。
仍喜控制,从未失控,总有尺度和衡量。我也会想,到底会到怎样的程度呢?到底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呢?
所有新鲜的东西都有魅力。深感时光匆促,离五十岁,离年老,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而我还有多少愿望尚未实现,还有多少东西尚在遥望。
旧日文字散文 篇3
花这种东西,在我的视线中如同女人,大多不知道名字,也不分析太多特征,就直向突出和具有诱惑力的地方看,这样的男人一般在传统中被认为是“好色”,对于花,反思想想,好像也只是好色。我很小就有鼻炎,又抽烟过多,对气味不大敏感,虽然近视,不仅不妨碍对颜色的注视,反而有时候增加了朦胧的飘逸。
每个人看世界的方式都不同,看同一样物体的方式也都不同,花在我的眼中就是只有颜色和形态。在花色中,最早出现在记忆里的应该是很小的时候的故园的那些蓝星草。蓝星草是我给它们起的名字,具体应该叫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之所以称呼她们为草,是因为很低,能开一种蓝色的小花,那个时候领着两个表妹,三个人拿着空的酒瓶子,摘下那些小花,放到瓶子里,一瓶子的蓝色,真的和夜空天上的星星类似,不过更加的紧密。那个时候在故乡的院子里和屋后被废弃的旧村子里,到处都是这种拇指盖大小的蓝星花,现在想想,当日真不该摘下来,花朵的美丽本是属于枝头的。而不是人头,她们就该*自在的在自然中,而不是被我们扼杀在瓶子里。
在记忆中第二种花,是月季,她太有名了,我想不知道名字都不成,据说月季和玫瑰本是非常类似,只是玫瑰每年只开一次,更加芳香,除了在影视里我没有见过玫瑰,我也不喜欢玫瑰,对于依靠“物依稀为贵”而显赫的东西,我都不大喜欢,因为总是想起鲁迅先生说的“物以稀为贵”,白菜都能成宝贝。我喜欢月季,院子里现在还有一棵月季,搬家了好几次,我都记着带着她。月季的花期很长,花朵很大,家里的是红色的,我喜欢红色,看起来很*,并且奔放。记得这棵如今和我一般高,比我腰还粗的月季本来是我偶尔在哪里捡到的一个枝丫插在地上成活的。我喜欢容易生长的东西,所以也喜欢薄荷,在我看来因为易于生长,反而能更专心于绽放的美丽,只是世人大多看法不同,认为容易生长,反而觉得不值得珍惜,这可能和世人大多无聊的时候太多,喜欢自己折腾自己有关。若是能选择,“好事多磨”的好事,我是绝对不会选择的,至于不能选择的时候,“磨”就“磨”吧,谁怕谁!
在记忆中第三种花,是大学时候后花园里见到的西府海棠,学校里另类比较多,空气比较*,只是好像土地也比较*了,我一直觉得是“秋海棠”,可是那株西府海棠,却是春天开。本来不知道名字,生物系的不放过她,在她腰上悬了一个小牌,给她命名了。那是一株在我看来高大的花树。应该有四五米高,覆盖的面积也很大,花细碎粉红,商量好一起开放,那叫一个壮美,香味好像不浓,也许是我鼻子的原因。很多粉红的花近了看粉红,远处看就是白的,我记得杏花就是这样,所以很不喜欢。我不喜欢白花,觉得都开的没有颜色了,还好意思开,不过好像白花的植物很多,就如世间白白没有特色的人。海棠的粉红远近一样,妩媚飘逸忧郁,面对海棠的时候有很多次我曾经想过佛祖应该是在这样一棵树下悟道的。宋朝,苏舜钦《淮中晚泊犊头》中写道“时有幽花一树明”。在阴霾的天气里,花树也许是真正能震撼心灵的光明吧。
旧日文字散文 篇4
入伏,天时燥时湿时闷。
这一日,早年与老王一起下岗的曾经的厂友,久未联络了,忽的来电话邀约进山。
老王的厂友姓陶。老王前阵儿听人说老陶在学驾照,这会儿可就开上,并能带人出外玩了。
老王的老婆闻说老陶叫一起去玩,甚是高兴。老婆说老王了,你看看人家老陶,可真是人老心不老了。人常说年过三十不学艺,可人家老陶都六十多了,却依然去学车,而且学的有模有样。老陶的脑子看来还就是灵光!这才几天,就能带着人进山了。谁都知道,山路不好开,可人家拿驾照没几天就敢闯山道,可就是学的快啊!
这不,还没等着老王下楼,老陶的电话就一遍遍催了。说是在老王楼下的路对面等着。老王忙催促老伴。老王老伴又是灌水壶,又是备零嘴儿。听着老王不停的接电话,就紧忙着穿袜子勾鞋拎包了。
老王来在了楼下,就瞅见老陶和他老伴老苏在车上候着。老王看着这辆锃明泽亮,品相很好的车。就问老陶,车价值若何?
老陶说,不多,也就小廿十万了。
老陶神情随意,说的轻松。言语间未免显些恣意。
老王却有些啧舌了。都曾是一起下岗的伙计,家底薄厚,谁心里还不都有些数的。几数年未见,却还是多少是有些叫老王不可以想象了。老陶看上去是很有钱了。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士”则是当官发达之人了。而今却更是人别三日不可小觑了。呵呵!在老陶眼里,廿十万都成了小钱了,了不得!
于是,两个白发白胡子老汉;及两个看上去满头乌发,发根子却明显的见白,见稀;发丝间透着明亮脑壳的老女人。挤在老陶的车上,在晒的流油的沥青路上呜呜的前行。炎炎日头在浓烈的烘烤着,坐在空调车中依然汗流不断。亦不知是空调不给力,焉是冷力不够还是主人为省油了。
老陶的老婆姓苏,个子颀高,性格却绵软。老王印象中,老苏这人习惯乜斜着眼,不大正眼瞅人。说话声音低微,嘀嘀咕咕,行动窸窸窣窣。
几年不见,而今老苏却大变了。或者与趾高气扬沾不上边,眉眼却泛开了,眼睛绽放些泽光。说话声音或者依然是小,可话儿明显是多多了。一路上叨叨咕咕,颇难打断。就是说话题偶尔被人岔开了,她却能依然决然的能找补回来,续上去,继续叨咕。
一路上,老苏多是在谝她家的事情。亦好像今天约老王夫妻就是为了有个倾诉对象,就是来听她说她们家家事的。
一是说空调的事。老苏说,她现在可是会使唤空调了。老苏说,我教你们。空调该怎么使唤才好呢?譬如拿我来说,我睡觉的时间就只开客厅的空调,而绝不开卧室的空调。为什么呢?因为客厅的空调离人远,有凉气而没冷风。就是说我睡在哪里,就绝不开那间屋的空调。空调离人越远,人就越发的舒坦。
使空调的事,老王近年也有所感悟。老早的时候,大多的家庭至多也就一个空调,更甭说是同时装几个了。早些年前使唤空调,都是人聚在那间屋就开那屋的。所以天热时人自然的都涌到空调机下享受凉气。晚上或者一家人,大人孩子要挤在一屋。老陶家也是这样过来的,可人家老苏就绝不提过去,就只说是今天。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人们讲究起来了。同时买几个空调,甚至装*空调的人家也不稀罕了。不单是追求凉快而是在讲舒适度了。而老苏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以前曾单纯追求凉快,叫做“不会”;现在所谓的“会”,当然是指追求所谓的舒适度了。以前或者为了省电省钱;而现在则追求舒服,奢靡了。
老苏这会儿心情极佳。老苏讲的二一件事是说美容健身。老苏说她现在每年要花一两万快钱用于美容,保养肤色。
老王偷偷的乜斜了一眼,就看见老苏鬓角脑门的白发和满是皱褶的脸庞。皮肤的确白皙,亦少有血色,森森的吓人。老王早年就闻说过老苏曾经是怎样的去美容与健体了。老苏及邻近的一伙人,打听到附近的商店或药店来了甚推销事就忙赶着去了。而一般的推销都有演示以及试用。于是几乎每天都有一帮子老头老太涌在里面,推销人员会拿来所谓的健美针灸电疗仪器,敷在这些人的身上,用过的人都说是麻苏热乎的,很舒服。而这一试用或者就是半月一月的。反正店不搬,摊子摆着,这一帮老人们就不离不弃的依附缠绕着,直至活动结束。至于店家卖出去几台仪器,绝对与这些人无关,都是商家的事了。当然这也是两厢情愿的事。商家做生意需要人捧场当托儿;而这些人跟着叨光,各投其利了。
因为几尽没能有插嘴的闲暇。老王就只能眯缝着眼,一边养神;一边听老苏扯淡。
老苏三一件是在说管孙子的事。说是如何的给孙子的营养;每天为孙子每天要花多少钱买吃食。说是孙子身体是如何的健硕,性格是多么的活泼。
这个事情总是叫老王想起老苏带女儿的事情。印象极深的是,某一次老王与老婆去老陶家,说话间到了给女儿做饭的时间。看见老苏从冰箱里取出半棵小青菜,四分之一爿西红柿以及打在小碗里的蛋液。说是给女儿下面去。老王的老婆那天忙问,你的手脚就是利索,还没看见你弄咋都备好了。老苏说,这都是中午吃时留下的。老王老婆说,这么热的天,这么长时间,你不怕坏么?没事!老苏说,我一直都是这样!
老苏讲的四一件是她家买车的事。又说他们家车的后备箱的摆置。什么烧烤架,什么钓鱼椅,什么防潮垫,什么便携式洗脚桶啊!还说是得备个小冰箱了。说是老陶现在不抽烟了。可酒还在喝着。这么热的天,有个冰箱,冻上啤酒。休息时间喝一瓶,该是多么的惬意与舒服啊!
老王没车,所以车的后备箱究竟该备啥,老王肯定是一概不知了。
老苏说,买车的事,这在过去连想都不敢想。没成想咱还能买得起汽车!哪会儿老苏常跟老陶开玩笑,说是要给他说买辆汽车耍耍。老陶接着就会说,要那车干啥呢?等咱有钱了,到哪儿去都能打车么!那多舒服,有人开着,啥心不操。买车多劳神,还得亲力亲为,费神伤力的。
老苏说,老陶现在是开上车了,那旧话就绝不再提起了。老苏似嗔似怨,却未免是在夸口夸富了。老苏的话看样子让老陶听的很受活,很舒坦。抿住嘴儿偷着乐呢。
老王觉得老陶与老苏的日子现在是活成人精了。人有了,世事也就看开了。老苏现在看来也是一下子就开悟了。
老王依稀的记得老苏在过日子上是极细致的。譬如他家的水龙头常年的在滴水。老王头次去他家,上了厕所忙去摁水箱,却没有水。旁边放着水桶,满满的一桶水,水桶上漂浮的水舀子。老王多些不解。上边的龙头滴滴答答,溢满了却没人管,厕所水箱却摁不出水来。老王舀了两瓢冲了小便,又看见水龙头未拧紧就帮着紧上了。出来也未言语。熟人么,就跟自家一样,顺手的事了。
一会儿老陶也去了厕所。老王喝了酒再去时,又看见水龙头在滴滴嗒嗒了。老王没弄明白,却也懒得再去动了。老王挺纳闷,回家说与老婆。老婆笑了。说我在灶屋帮着洗碗,老苏就拦着不肯让洗。我是觉得怪怪的,不好意思。一起吃饭,帮着洗个碗算个啥事么,就想抢着干。说着手就拧水龙头,却硬是被老苏挡住了。老苏说是让用旁边桶里的水洗碗。我就不明白了,明明看见水龙头水滴滴嗒嗒在流,肯定就没停水么?却为啥却硬是不让人用呢?说话间老苏硬是将我从灶屋推出来了。叫我去看打牌。回家路上我一直思忖,半晌我才想明白,人家那是在省水钱呢!不是咱也听人说过将水龙头怎么关小,水表就不转了么?而在你就是觉得琐碎,乏味,太小家子气。今天你可算是开眼了,见着了。活灵活现,现场教学。
唉!人啊!缺钱与俭省总是紧密;而有钱则与奢华也似乎亦是绝对了。
所谓从俭入奢易,从奢“归”俭难了!
老王又想起晚间遛弯时所看见的,那些开着豪车,车副驾驶座上搁着巨犬的主儿。其祖上搁以前也可能是苦出身。而今则成为富人,就变着法子去追求阔人儿的的生活了。
老王莫名的想起梁斌的小说《红旗谱》中的人物冯老蘭了。顶着瓜皮帽,穿着绸缎褂儿;戴着石头镜,胳膊肘上挂着文明棍儿。再是一手拎着镶着宝石的白铜嘴儿长柄烟袋,另只手端着画眉儿的鸟笼子。那绝对是地方上富家大贵的楷模了。
再就是那些从异域影视里看见的阔少富太了。富甲一方,富极一时。这些人的附会与学活儿,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旧日子,新生活。着实让人感慨万千!
旧日文字散文 篇5
不知不觉,一年的中秋又过去了,中秋时打开的那盒月饼,依然还放在婆婆家柜顶上,这个周六回家时,婆婆劝我道:“带回去吃吧,不然浪费了!”,“不要,我坚决不吃!”婆婆看着我出着鬼脸走出家门,无奈的摇着头。
真的不敢恭维当今的月饼了,记得中秋放假第一天,两个小姑回家时都带来了月饼,而且价格蛮贵,婆婆看着那精致的包装盒,担心的问道:“不知道好吃不好吃啊?”老公一听,急忙打开一盒,一股特殊的味道飘了出来,许是这精美的礼品盒的材质之故吧,一大盒的月饼,打开来也只六块,什么椰蓉、枣泥,豆沙,椒盐的倒也齐全,看着的确很是吸引人,可切开一块,那油腻腻的感觉一下展现在我们面前,谁都不敢动手去拿了吃,最后在婆婆的强逼下,我们几个每人分了一口,勉强才把一块月饼分了,公爹只吃了一小块,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张嘴,婆婆拿着一块吃了下去,喃喃的说道:“这样贵的东西,怎么就没吃出好来呢,还是以前自制的月饼好吃啊……”
其实,婆婆所说的自制月饼也就是以前用土凹烤出的烤饼。记得小时候,每到中秋节时,我会跟母亲会一起学着*人的做法,为家里烤制一些甜饼,那也是我最乐意做的事了。
那个年代,普通人家的烧饼做起来很简单,也就是将面里惨点牛奶和糖发好后,放在凹子里烤熟了就好,条件略好点的家庭,会将炒好的花生米与芝麻碾碎了和着白糖,用炼好的猪油一炒,再放上一些葡萄干、青红丝什么的,包在发好的面里,然后用手团成薄薄的饼,放在那一个个好看的木模型里刻出,然后再摆放在已经加了温的土凹里进行烤制。记得还是在四合院住的时候,每到中秋佳节来临之前,院里的孩子们就如小狗一样,伸着长长的鼻子,东家寻过进西家,只要看到院里有人家围着了炉火,就明白好吃的来了,不管天有多晚,我们几个都会眼巴巴地盯着那冒着香味的铁凹子,希望第一个能吃到那香甜的烤饼,而我更是乐意闻自己抓过面团的手,有种香甜的味道,让人陶醉。当第一炉饼一出锅,孩子们就一哄而上,全部抢光了,大人们看到我们的谗样,总是会笑骂着我们不洗手就吃,其实他们的内心就如天上的月亮,明亮而充满了温馨,连那满地的月光都带着一股香甜的味儿,浸人心脾了。
多少年过去了,总还记得前两年中秋回家去看母亲时胡同里的大妈们送来的烤饼,知道婆婆喜欢这一口的,所以我也毫不客气的装在袋子里带回来孝敬公婆,可现如今是没有多少人去用土办法制作那烤饼了,也无处可买,那与众不同的烤饼味在我们这些中年人的记忆中却别有一番滋味,因为它不单会使我们想起儿时的快乐与幸福,还有那一份永也沫不掉的浓浓乡情。
没有办法满足婆婆的要求去做以前那种味的月饼,心中总感觉遗憾。中秋节的那天,我在县城的郊区,找到了一家回民糕点作坊,买回了二斤五仁和酥皮芝麻馅的传统月饼,家人在一起共同分享了这简易的散装月饼,倒感觉比那奢华的月饼好吃多了。
人生真的不过是短短几十年的光景,年少时不喻事世,也缺少那种离愁别恨、月圆人不圆的忧怨。所有的时光都是快乐的,而所有的记忆又总是美好的。月是故乡明,那沉迷的醉影,总是给人一种无限的瑕想,无尽的思念,在我开始迷茫困倦之时,我发现,月光平静地对望着我,仿佛要洗掉我内心的喧嚣和纷扰,带我再次走入旧日的时光一般……
旧日文字散文 篇6
旧日时光
不知不觉,2013年接近了尾声。即将迎来的是2014年,也是24岁的自己。
有时候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可是脸庞上的模样,却永远掩饰不了岁月带来的沉重;
我天生就是爱瞎操心的命,才会让容颜大于实际年龄。
我本来就不属于忧伤一类,可是我为什么会成这样,连自己也不知道。
曾经我发了疯,想让自己开心点,放下文字,少让自己独处,可是执拗、偏激的自己却没有做到。
就像那句话:心,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都是流浪。
心里没有寄托和依靠,总是觉得迷茫,是自己太贪婪?还是自己力不从心?
曾经急着恋爱,急着结婚,急着抓住什么。惶惶不可终日,到了最后,忘记了自己是谁,一如曾经的自己。
一直渴望爱情,却依然不知怎样让别人进入我的世界;忧伤的孩子,给不了别人安全感,连同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
工资还不到四位数的2013,却不知道自己是靠什么活了下来;还好,有凯哥,大姐,波姐们在。
时常跟姐姐们混,才让我感觉到:自己其实也没那么孤单,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只是得不到自己所想要。
似乎有时候,生活很单调,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几乎没有地方可去,一直都不太喜欢太吵闹的地方。
上了大半年的班,攒了一部自行车的钱,我终于做到一次:花自己的钱,自己去旅行。
习惯看面部表情的自己,一直都让别人感到可怕。
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不是有句话说: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懂得和陪伴胜过爱情吗?
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两个人的频率不同,说得再多都是言不由衷。
不喜欢去网吧,不喜欢去KTV,一直喜欢逛街的自己,却没有几个人像疯子一样陪我一起疯。
一直都好怀念在大学时,和老六刘义一起压马路。
现在每天生活几乎都过得不知所措,似乎再没有力气去祭奠什么。少了些文字,多了些照片,生活看似那么简单。
2014年......
停止之前工作以后,我发现自己思想一下老了很多,不过也是自己所想要的。
生活还是一如既往,习惯一个人整天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彷佛有逃避,也有茫然。
不知道是自己害怕什么,还是有些事一直都放不开?
那天,我嘲笑下了自己,自己异性缘一直都不错,年龄比我小的、大的、结过婚的,相亲的都找过了,却没有一个成功过。
闺蜜说:只是缘分没到而已。对啊,我也告诉自己,缘分同样也跟金钱和长相有关。
前些日子,和玉姐聊聊生活,不知怎么就聊起我对她的了解,她都很奇怪:为什么从没见过面,没在一起生活的两个人,我却那么了解她,知道她的性格,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看一张照片就能了解一个人,也或许我和她们一样,想要的都差不多。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坏人一样,别人不稳定的爱情,被我解释之后,没多久他们真的就分开了。
一个人久了,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喜欢幼稚,也越来越不喜欢阳光。总感觉那样的想法和方式,让自己感到不安和恐慌。
不过田芳说得对:尽管文字里写出某种情绪,忧伤,消极,悲情或幸福,都只是为了让心感受些…但无论生活怎么样,我们都还要一如既往去生存。
柏拉图里有句话写道:如果一个人更加蕴含异性的特质,那么他的人性会更加丰富和完整,他看待事物的方方面面会更加完美。
我也相信这句话,亦如现在的自己一样,身份很多,没几个人知道。
不知道22岁那年,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总是在很多某一瞬间想起22;时隔两年依然还记得那句话:22岁的自己,犯二的人生。
两年前,我在哪?
佛山、湘西、湘潭、长沙、株洲、湘西。地点换来换去,这些年,对待事物的方方面面也有一点点小进步。
毕业快两年了,却一直都没有正视过自己,害怕考试,没有奋斗目标,没有什么能激励自己的正能量。
想谈一场恋爱,目的很简单,以结婚为目的。
想去旅行,自己一个人也可以,两个人更好。
旧日时光。有风有雨,也有阳光。
记忆的碎片残存在心里,挥之不去,究竟是贪婪,还是留恋?
向美好时光致敬。
旧日文字散文 篇7
如画的*,美人迟暮的容颜,盛世繁华下落寞。试着简笔勾勒,横竖弯折风景相似旧时,无言独白与谁,天地间自己而已。过了这么些年,经历过那么些事,眉宇间也不曾宽敞开,总有很多理由放不下,舍不得就这样过了那些年,经历了这么些事,还都没忘。
那又如何,都已经被岁月蹉跎,两个人的果,独自苦涩。言不由衷的坚强也不忘假设,未来模样的美好,附带要被眷顾的命运才能好好过。仰着头不让眼泪滑落,偶尔的倔强也好遮掩。什么时候错过的,被好好珍惜了,过错了才免去了后悔一说。遗忘不起失去的就慢慢记录还熟悉的场景,沉默不言的时候还有值得想念的过去。不论怎样的避而不见,还是会在心底惦念,自从离别后的空窗期就没有被排满。什么样的欢闹无限,什么样的喧嚣尘上,也淡淡的好像和我无关哎?
马上迎来而立之年,数着年头到年尾的每一天,说起来错过的又是一桩桩一件件,不明不白,何况不在乎的,就只是昙花一现,没有惊艳到我的目光就在回忆里消散,也不层能用心去等花开,盛世年华里我被排除在外。想着和你有关没关的事情,看着你喜欢不喜欢的'风景,走你走过没走过的路,看我一个人独在的结局——鬓角微霜。
永生永世的诺言都是俗套里的传言,愚弄的是相信下辈子的人,还没活过今生就开始执念来世。彼时轻易的承诺不过笑言而已,如今说起来也多是沉默,安稳了那么长时间的寂寞或许会再次活络,但是再也不会伸出手握住温度。
旧日文字散文 篇8
{楔子}
这个深夜,窗外星辰黯淡,悦筝坐在硬座车厢内,她环视着四周,仿佛在看一场九十年代的电影,是暗黄色的画面。
走道上挤满了人,他们相互依靠着彼此陌生的身躯,偶有凉风来袭,吹动起的绿色窗帘拂过了一个个疲惫的灵魂。
她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和她一样的人,匆匆赶上这一列火车,不是归家,而是逃离。
{镜花水月中的现世安稳}
距离她第一次逃离,不过半年的光景。
所以悦筝还记得,半年前那天在青岛站的站台上,看见戴着金丝框眼镜、穿西装革履的游铭,是掩饰不住的诧异。不承想到,在论坛上幽默、不拘一格的男人,在现实中竟是这般的成熟。
悦筝。他微笑着朝她走来,淡淡的古龙水味带着安稳的味道。
四月中的青岛,天气日渐转暖,适宜出游。游铭带她看了栈桥、石老人,陪她赏了中山公园里开了遍树的樱花。
傍晚,他带她回到一间目前空置的住所中。屋子有宽敞的客厅,干净的卧室,整齐的书房……她喜欢这样简单明亮的房子。
临别前,游铭嘱咐了她要注意的各项安全事项后,似犹豫了半晌才问,他知道你过来这边吗?“他”自然是指丛森。
论坛上的人都知她有个相恋了七年的男友。
悦筝点了点头。关上门,力气耗尽,她一下子跌坐在黑暗中。能暂时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已是游铭的恩赐,她不能再让他担心。
十天后,悦筝找到了一份文案工作。
往后的三个月里,每个周末游铭会来看望她,或领她穿梭在青岛老城区的大街小巷,或在家煮茶闲谈人生,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直到那个周六,她系着围裙,一边在厨房对着一条鲜活乱蹦的鱼手足无措,一边窘迫地望着眼中带笑接过刀的游铭,想自己之前大言不惭地说请他品尝自己的手艺。
恰逢手机响起,她丢盔弃甲般地摘去围裙奔出厨房,来到客厅才发现屏幕中不停闪烁着的是“丛森”两个字,一时失了反应。
这是她离开之后,丛森给她打的第一个电话。
铃声一直响到第六下,她才按下绿色键。
后来悦筝想,若她再多一点勇气斩断过去的一切,让他失去找到她的方式,是不是就不会有之后那么多的绝望。
丛森低沉好听的声音隔着几千里传来,小筝,我和南湄准备结婚了。
她的坚强和自欺欺人在这一刻,终因丛森的一句话,彻底坍塌。
{是不是总有些爱,敌不过时光}
这个晚上,悦筝醉了,游铭不放心她,于是睡在了客厅。
她的梦中总是在重复播放同一个画面,黄昏下,穿着纯白校服的男孩女孩绕过那棵榕树,男孩推出自行车,望一眼后座,明澈的眼睛里泛着温暖的笑容,女孩坐上去,靠上他并不宽厚的背,安安静静看一路的风景。
不知重复到第几次,场景忽而改变,男孩仿佛一夕间长大,褪去了青涩的轮廓,着西装系领带,却是在狂风暴雨中牵了别的女人的手。
悦筝乍然醒来,昏沉沉的脑袋一片混沌,只感觉到胸腔如同裂开般疼痛,有什么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滚落。
夜依然黑,月色依然透凉如水,床头柜上的醒酒茶也依然飘着缕缕轻烟,似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将冷了的茶换成温热的。
不知过了多久,一抹身影从门口移至床边,谁温柔的气息轻轻环绕了她。
旧日文字散文 篇9
其实可以给你一辈子的安宁,免你惊,免你凉,免你一生孤苦,免你无依无靠,那个人——已经找到,就是挚爱的你(妳)。
——题记
那一年,芳菲正浓,斜阳映绵雨,回望灯如花。那里:斜阳染幽草、碧水共幽径。那时,心事潺潺,爱意绵绵。抱膝贴着你的肩,用指尖挑起如云的秀发,喜欢那淡淡的百合香、侧脸摩挲你的发丝,聆听你心底的甜蜜,习惯那片刻的温存。那一刻,容颜成永远,幸福流淌进我们的心底。
年华懵懂,幸福如歌,如委婉,如依恋,如缠绵。仿佛眯着眼享受的单曲循环,沉浸而不能自拔,单调而永不孤单。宛如电话里唯一的你提醒着被爱的幸福,温馨如蜜。若是流淌的歌,沉淀出如诗之行板,一行行,一段段,铭刻心田。
若是滴墨的伤,刻画出悲欢离合,描尽了爱恨情仇。也许相识相恋只是过程,结果一无重复。也许是时间抽取了幸福,回馈了孤独。也许是彼此都有了答案,只是不一样。只是,还有你的容颜,一颦一笑,融入笔尖孤独终老。
一曲离殇带我沉入了记忆,独坐已是半日,空叹词穷,勾勒了你湮灭了心情。故事宛如昨日,断了又续,可怜再也弹不尽如痴如醉,空留遗憾,独剩嘲哳。
是夜,滴答的雨纷乱了时间。依如旧日,脆弱的恋抵不过沧桑,勉强拼凑了过往,却再也接续不了如今。一路红尘,有你添了忧伤,增了感触。
坎坎坷坷,断断续续,演尽了悲欢离合,又添新殇。原来,习惯了也是无奈,读懂了也不免悲伤。记忆的弦弹奏了过往,挣断了现在。阡陌红尘,你我将成往事,擦肩而过的停留,有你、有我,只不过是冰冷的键盘敲出的孤独,留恋依旧,凄清依旧……
旧日文字散文 篇10
夜,夜的那么安静,在这寂静般的夜里重拾那时忘记的微笑,即使现在遥不可及,但我们一定还会重逢。
轻轻爬上屋顶,我发现今天的夜黑得让我害怕。身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我冷得缩起了身子。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渴望一个坚强的臂弯,渴望有人对我说,生活不仅是黑暗的,还有阳光。
可是,阳光在哪儿?
夜,依然没有苏醒我便进入了梦里。在梦中,我看到一片生机勃勃的世外桃源,看到太阳大大的笑脸,仿佛在嘲笑我?是笑我的无知吗?小草在风中摇曳、小鸟在空中歌唱,大朵大朵的白云在相互嬉戏,阳光刺得我的眼睛睁不开。我终于看到了阳光!可是,却是在梦里。
梦里的阳光依然没有温度!
午夜的风像无数把刀子,一刀一刀刺向我的皮肤,我痛醒了。一种无力感把我紧紧包围住。在夜里,我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谧。开始时小小声,接着渐渐大声了起来。于是,一个疯子在屋顶上大喊大叫,不顾眼泪不顾脸面,我终于把我的悲伤释放出来了。风,也开始疯狂了起来,似乎要和我比赛。我慢慢蹲了下去,声音也又原来的大喊变成抽噎,吸了吸鼻子,在心中默念道:阳光,终会在心中。
夜,又恢复了原来的静,我也该去找回我原本的世界,那个只有阳光却没有温度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