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城,守一人散文
可能是生于山野,长于山野的缘故,我对古朴居落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愫。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翠绿的'屏障。一股清风徐徐吹来,细细一闻,还有丝丝竹叶的清香,远处传来溪水遇石的叮咚声,好生清脆!请不要惊奇,那满眼的绿、满鼻的香和满心的清凉,青瓦白墙、远山溪水,便构成了我的故乡。
那里,宁静、秀美;那里的人,淳朴、善良,和沈从文先生描绘的边城颇为相似。可能因这个缘故,边城给了我一种熟悉之感,让我爱上了这个比故乡还要美的地方。
小溪绕山岨流,溪流如弓背山路如弓弦,茶峒地方凭水依山筑城,近山的一面,城墙如一条长蛇,缘山爬去;临水的一面,湾泊篷船,水中游鱼来去,全如浮在空气中。山中有细竹,深翠逼眼目。桃杏花里有人家,凡有人家处必沽酒……这般宁静清幽的小城,怎叫人不眷恋?
老船夫引缆而渡,赠饮旅人,慈祥、敦厚。与老船夫相依为命的翠翠,天真善良,温柔清纯。天保个性爽直,远走他乡只为成人之美。傩送心善勇敢,蔑视权贵……他们个个是善与美的化身。这样至善至美的人,怎叫人不喜爱?
翠翠邂逅傩送,暗暗倾心。傩送对翠翠一见钟情,不走车路,执着为翠翠唱歌求爱。如善与美顺利结合,便也能成就一段唯美佳话。偏偏因误会,傩送出走,留下翠翠一人,独自思念问恋人何时是归期。这样一段凄美的爱情,怎叫人不为之惋惜?
傩送会回来吗?会的,我相信!
冯骥才在《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中写道:“择一人深爱,等一人终老,痴一人情深,留一世繁华,断一根琴弦,歌一曲离别,我背弃一切,共度朝夕。”择一城当如边城,守一人当如傩送(翠翠)。
希望你我心中都有这样一座城,都能遇到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