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神性
  我想只要不是*,都有一个题目终生伴随着我们,直至肉体生命的陨落,即“存在的意义”。这是一个古今中外众多哲人日无暇晷、孜孜不倦、前仆后继思考的一个“人到哪里往?”的题目。
  德国大哲学家叔本华说人生痛苦有很多,但解决方法有死亡与进进艺术审美中往两种。前者是终止性的,后者是短暂性的。固然说的是一个解决人生痛苦的方法而已,但却也说明我们存在的一个意义所在。由于意义追求的不同,对意义具体内涵的要求不同,以及什么样的意义导致了我们存在的痛苦就很多了。这实在是一个意味深长的蕴意。从上帝创造了我们人类以来,我们就面临了这样的尴尬境遇,或许由于在我们自己习以为惯的生存中而对此习焉不察,从而失往了一种刻骨铭心的体验罢了。从中外的文化传统来看,对存在意义的体认是不同的。宏观而言,中国追求世俗性的,不管是儒家的“立德立言扬名”还是道家的“无名无功无言”,都是在夸大一种“有为”的流传百世的意义。或许有人以为道家的这种追求就是一种“无为”,但实质上,道家的这种夸大也是一种“有为”,是“无为”中的“有为”,由于它没有解决人存在意义的终极真正回宿在何处。相对而言,西方由于自古希腊古罗马文化到中世纪文化,以及到启蒙文化,都以一个宗教的意识,所以他们的存在意义有了超验性,具有一种在人内心无法抹往的“记忆”——注重人文的终极性关怀,夸大宗教“原罪”意识。
  我现在不高谈这样对读者乏味的题目,具体落实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往,由于我们百姓所存在的价值“还是要从排队买豆腐开始”的。
  我把人存在意义分为两重:一、世俗性的,二、宗教性的。
  曾经读过这样的一篇这样的文章说,乾隆天子下江南,至扬子江,看到江面百舸争流,川流不息,由衷地对江南的繁华发出感慨,身边的近臣也随着附和着。可乾隆爷却说道,我只看见两只船,一只是为利而来,一只为名而来。一语中的,尽妙拍案。由此,我们反观我们现在所存在而追求的东西不就是如此吗?我们没有必要否认自己的这一方面的追求。由于我们既是社会属性的动物,也是自然属性的动物。而且这样的追求也是我们存在的一种意义。否则,人将走进一种虚无无聊的状态之中。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当我们在这样的情景下,由不得我们往追求所谓的高妙玄虚的东西。现在世俗是充斥着整个社会,我们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我们是一个活生生的自然人,只有先解决了这样的东西,才能获取到其他的存在意义。
  鲁迅曾说:“有你们的极乐世界,我不愿往;有你们的黄金世界,我不愿往。”这是一个清醒思想家对世界的一个清醒的熟悉而对生存意义的怀疑的话。鲁迅终极的往处在于何处?在他所有的着作中没有明确的说明,但我们可以感受到他对存在意义的熟悉,即是不断的批判,不断憧憬,但没有一个固定的结局!就像他在《过客》中所写的那样:一个明知前方是宅兆,却仍然在行走,好不害怕地走的生存意义!这就是第二种存在意义的最好的诠释了。我们向来崇敬这样的选择,向来对这样的选择怀有好感,由于这是人类的神性的体现。我们一直在与动物作比较,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无疑是人类有神性。神性就是我们能走向终极性的一个保障。假如没有这样的神性,我们的世界也是很可怕的。但我们光有神性也是可怕的,这样就构不成我们世界的双重面,世界也就会随之而倒塌。但我们也要留意的一点是,夸大这种宗教性的神性的存在意义,首先得在我们解决了世俗性的东西后,才能够做出自我这方面的熟悉与思考。与此同时,在这个层面上,人不能太多,那么一小撮的人就可以了,究竟宗教性的终极追求是一个艰苦的过程,是一个不被众人所理解的过程,是一个需要毅力的过程。
  至于我们该选择哪种存在的意义,我想这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题目了,换言之,也就是一个*选择的题目了。还需要夸大的一点是,不管选择哪种都是公道正当的,都没有任何的权利往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