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墨客三游洞的经典散文
听,叮当叮当,这紫蓝色的铃铛,摇动清脆的韵律,随苍翠山岭的风,飘着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山门飞檐青瓦,红墙青藤垂挂。我穿越时代的墙壁,走着满是青苔的青石板路。就到了这洞府门口;厚重古朴的韵味缭绕着山壁,壁上石碑篆刻苏洵、苏轼、苏辙等宋词的温婉灵秀。
步入洞天福地,诗人曾眠卧三日的幽室,白居易、白行简、元稹并排站于洞府室内,两洞室*,光线昏暗,人走动起来,仿佛他们三人也在与游人共舞,于暗光下游动弹一曲清新淡雅古音,看白居易题于石壁之上:“以吾三人始游,故曰为三游洞。”“斯境胜绝,天地有几乎?”......舞动唐诗的妩媚繁盛。
清泉叮咚,壁崖半山下,遥遥传来陆游,于泉水边低呤浅唱:“苔径芒鞋滑不妨,潭边聊得据胡床,岩空倒看峰峦影,涧远中含药草香,汲取满瓶牛乳白,分流触石珮声长,囊中日铸传天下,不是名泉不合尝。”
清澈古朴,泉水滴落钟乳,一缕青草药香,飘过峡江倒影。
耳听得杜甫,欧阳修,呤诗作词,敲击钟乳,如环佩当当。惊醒我品着陆游茶香的沉醉。
百丈崖壁下,峡谷溪水清澈幽深,几叶扁舟荡漾;是谁,描得如此绝美画作?
转角穿过一岩壁凹进去的长廊,就到得那满是铁链的石阶;
手中铁链紧锁岩壁,多少恋人寄情这陡峭山崖链锁,一把锁住千年的姻缘,艰难攀爬,百步竖梯式的青石台阶,崖边风铃样的紫滕花,风吹叮当响,响切幽谷蔓藤,卷一缕浓郁香气,醉了相爱人的记忆。
到了台阶顶端尽头,灌木中的小路轻慢拐过,粗壮树木的林间小路,来到至喜亭,手扶至喜亭前,大理石镌刻欧阳修的《峡州至喜亭记》,一缕墨香,韵着那清凉的`山风飘来,看栏杆下,绿色壁虎沉醉。
听它唧语,它旧时伴着它的朋友,是那裸身黝黑强壮的纤夫。
崖下纤夫在河岸拉纤,累了,热了,上山来休歇,相坐这至喜亭,看江水喘急,对岸山壁间就是他们的家园。喝一口老酒,阵阵凉风袭来,酣然睡去,脚踩冰凉青石板,背靠粗壮梨木,头顶雕花亭檐,且有幽绿壁虎为伴。
于至喜亭遥遥相望,有一座张飞擂鼓台,走进张飞,上得平台,下面是喘急的流水,一眼望下去,顿时我惊惧的心狂跳起来,回过头,张飞圆目怒睁,手持擂鼓棒;
耳边,似乎鼓声阵阵侵袭而来,那坚硬的陡峭崖壁,也似在微微震动,又仿佛在纷乱的战国时期,鼓声阵阵,战事连连,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有些害怕,连忙退后,上得后边的休歇平台,望亭边花香幽忽,明白这是太平盛世。www.zuowenzhang.COM
于是我寻香而去,原来花香,来至一栋佛堂之地,尖顶、格子木窗,暗红柚木板壁,那是门还是墙?不得而知,或许我佛拈花一笑:‘门即是墙,墙亦是门,’门前种着大片大片花卉,野有蔓草,周边围满木栅栏,‘佛堂’、‘隐居?’我已入凡尘,即是俗人,何必扰人清雅?
怔怔站了多时,终还是走了。
却永远记得佛堂们前,那一株香极了,不知何品的乳白茶花,酒香浓郁,一直香晕了我许久,回来多日醉得有些恍惚......
或许是那茶花太香,还是游人太多,熏躁得世外僧人有些动了凡念?还是宣扬巴人文化?不得而知,只知这佛堂,已改成了现在的巴楚乐宫,倒也甚好,想那曾今的地下联络站,今是终日音韵横梁,歌声缭绕,昭示着,革命的艰辛是非常值得的。
下山路途,坡上开满了樱花,一片繁华,炫丽多姿,花瓣迎风飞扬,欲送青天。那开得满目的纷飞扬扬。沉醉其中,不知今夕是何年。
这时他们却拉着我匆匆行走,路边石碑上有那四亿四千万年,中华震旦角石----三峡石笋,又深深吸引了我,让我忍不住驻足相看,据说是一种海生无椎脊软件动物化石.......。
而暮色渐起,欲要回家,却意犹未尽,舍不得离去。
逐想起三游洞外僧舍门口看到一副楹联,“巴、蜀、荆、楚之间,奇哉有此!元、白、苏、黄而后,游者为谁?”是啊,游者为谁?
这里的神秘,无人叙说的清楚!远古战事,多少政客将军,留住此地的过往,冯玉祥将军退守宜昌,“是谁杀害了我们的父母兄弟”十二个大字石刻。及其还有溪边炮台,等,那些悲壮事迹。
更惊叹那些奇特的生命,古朴厚重的文化,演绎四亿多年的远古化石。
佛家、艺术、文化、考古、极其深远的几千年的历史,留给后人不断的观赏、瞻仰、探究。
三游洞周边,还有许多未欣赏到的景点,很是遗憾。而我终究不能沉醉于此,太阳已渐下山,余晖斜照,峡江波光粼粼。
携带一缕典雅古朴,墨香战鼓,浓香四溢坠入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