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随笔散文
秋去冬来
昨天一场持续了一天的七级风,一下子把时令吹进了冬季。
已是清晨六点一刻了,外面还是黑压压的,看不到些许曙光。但想看看大风后的滨河,看看凋零的景象。这种念想迫使我穿上久未穿了的运动衣,沿着清冷的街道,慢跑、转悠而去。
天真的冷了。风吹在脸上,冷嗖嗖的;手也有点冰凉。呼出的气凝成淡淡的、滚动的雾。
天渐渐地亮了。滨河旁的草甸还是绿油油的。大叶女贞等苗木的花池还是湿湿的。这些绿缘于浇灌的`作用呀。河面上是静静的,没有波纹。鱼儿已冬眠了吗。要说冬的景象最明显处,那就是两岸的柳树了。披肩散发的树下是飘落的干叶。细细垂下的枝条,要么是没有生机的绿,枯涩、无生气的耷拉着;要么是枯枝败叶,黄黄的,似乎用火柴就可以点燃,刺溜就能燃到上面。大多的树枝、树叶都是黄绿夹杂着,无奈地忍受霜雾侵袭。偶尔有叫不上名字、找不到踪迹的鸟在枝叶间嘶哑地叫着,它在悲秋,在凄凉那个欢快的季节。
两天前,梧桐路两旁梧桐树上那两行满树的橙黄、略卷的如火焰一样的叶子,一夜之间,像退了毛的鸡,即便有一两片叶也像是留守,在痴痴地呆着。
晚起锻炼者,有些戴上了手套,有些捂着口罩。赶公交者,站在站牌旁不停地躲着脚,脖子上缠着围巾,看不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