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快乐散文

  每年此时,无目的性扫一眼熟悉的人群,你会发现ladies的头在渐变,黑的一夜醒来就红了黄了,黄的更黄,卷的变直,直的变卷,给视觉漂点彩,给颜值升点值,百忙中还挤点时间谈论几句。厂里有个造书二代,没事爱来扯几句,女伴挑唆:“你也该让老婆去做个头发啦”他一脸正色:“花几百元大钞做个头不划算,不如买个假发套送她,省钱又不变形”我没好气地揶揄“也是的,多买几个发套回家,初一到初六轮番戴,你只当做回韦小宝,然后呢收拢收拢一次性扔洗衣机里洗干净,拿出来像刚喷过沙宣啫喱的一样,既划算又花色” 不期,几句话让女伴笑得差点肠套叠,捂住肚子喊难受,吓得我赶紧安抚她坐下。你看,生活带点戏剧性的颜色也乐趣的。

谁动了我的快乐散文

  白天甚嚣尘上,21:00后的夜黑是*的,无需关心时事要闻,或放逐自己在黑夜的边境,任由黎明一步一步逼近,或倚靠着软垫,打开本地的家庭影院,屏幕上刚好闪显派拉蒙的.星环围雪山,激灵一振,抖落几许疲惫,伴随电影名字《浑身是劲》出现的是一双双焕彩斑斓的鞋脚扭着转着崴着动感的舞步,又是一部歌舞片,内容有点老套,但激情四射的歌舞青春掀得原本寂静的贝农小镇波澜四起,他们浑身是劲地舞着,我软瘫如泥地看着,直到眼皮和眼睛一刻不停地厮杀,最后两眼一抹黑,沉沉去矣,这屏上屏下的反差太大了,多少带点戏剧性的讥讽味道。

  20xx年的12月30日,我正当用手机翻看一篇小文“谁动了我的快乐”,看到一半时,手机忽然跳出电话铃声,我接了,我的表情渐渐变得沮丧不堪,一副欲哭无语的模样,然后怔怔地看着小文的题目,谁动了我的快乐?那分明是我心底的质疑与呐喊,文中的不快乐较之我的那简直算快乐或者是小病轻吟,至少人家是站在现世安稳的基石上说话的,这算不算带点戏剧性的不谋而合?

  记得我上班的第一天,巧云特意走到我面前,细细探寻我的父母是谁,然后她“噢!”一个会心的长叹,因为她证实了心里的想法,我就是那个与她三四十年未曾再见面的表妹,在我还是学前儿童时,母亲每年带我去堂舅家拜年,上学以后,我再也不愿意做跟屁虫,巧云那时已经是个懂人事的姑娘,她记得我的样子,而我完全遗忘了她,她笑着说:“小时候,你长得好看的” 意思我现在老得有点难看了,我问:“你是七夕节生的吗?”“不是,是七夕节过了两天后生的”“噢!难怪给你取了这个名字” 三四十年后在此相见,你不觉得是个带点戏剧性的重逢吗?

  细细想来,一生当中有许多戏剧性的遇见,记得的遗忘的,反正有过。对了,我想起一句电影台词,医生对谢宇说:“你老婆的记忆在渐渐减退,减到后来就是痴呆症,如果每天让她抄写报纸,或每天记日记,可能会避免的”无论是真是假,我键盘下总铺着一张白纸,每天随性所欲地涂写几句,我怕得痴呆,假如那样的话,只有一窗灯光证明我还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