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你的散文
犹记得当初在文字里对你的描述
集体活动,是你跑前串后,积极张罗;活动结束,群起而散,是你缓步离座,整理收拾;班内成员分歧,是你左右开导,化解积怨,若同我班级长保平和的纽带。
班级球赛,是你率先拉开嗓音,领队呐喊,带动人群,集体助威;球队负伤,球员离位,是你挺身站立,卸装上阵。你有能力,不负众望,即使是失败,你也让我们站到了最后。裁判职偏,你不动声色,只把赌气球员极力劝阻。赛事结束,心系球赛者尽皆瘫软,亦是你一句 黑哨 破口而出,心内的愤怒,无须细叙。
这些描述,句句真言,你自己知道它的真实程度。我用真心凝聚,化着词句叙写,只是想要把这些曾经的记忆牢牢的铭记,然而,我还是逐渐地遗忘了。这会,再回头,重拾这份记忆,一方面也是想要好好的理一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你一个交代。
那个时侯,每次班上有什么活动,搞完了一伙人全都散了,连班委都没留下几个,但是你每次总会留下来,和大家一起把卫生打扫完把桌椅摆放好把灯扇关毕把门窗锁好再走;那个时侯,班上有同学特别是女生对辅导员一直有意见,亦是你一次又一次劝导她们,可以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平和了师生之间的矛盾;那个时侯,班级篮球赛,关心的总是只有那么几个人,而你,是由始至终一直关心着的那一个人:
我的对于你的那些认识,总是从这些生活的小事中日渐地总结出来。你总是不为自己,而只为给我网络06317班同学一份安抚,想起你素日的波澜不惊,原来平和之美竟也经过千锤百炼。所以我说即使是多年以后重拾记忆,亦能够力挽住心中曾经无数次涌动的波澜。
乐于助人,这似乎就是你的本性,而每次帮完人,也不等别人是否感谢,你总会很低调的离开,事后也不会像一些人那样张扬地自吹自擂。
什么只是事物的表象,什么才是生活的本质,你比谁都清楚。哪些事值得用心追寻,哪些事不必浪费时间,你亦心中有数。所以当很多人荒废度日的时候,你已经很清楚你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对于将来,无论是人和事,你总是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一旦认定的事,就没有人可以改变你。也是因此,但凡是有不乐意的事情,干干脆脆的拒绝,半点不拖泥带水,亦无丝毫抹不开面子,似乎无形中就有自己的一套处世原则,让被拒者在遗憾的同时亦不得不佩服你的少年老成。
那个时候,我就是这样的一直有心想要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因为我始终觉得你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如同我后来给你发的那封邮件里面所写的那样:物理训练,你搞不明白,我替你讲解;数学作业,你做不出来,我为你检验;开卷考试,你找不到答案,我为你翻看;一句诗言,你不知道下句,我为你上网查询,即使耗费了很多时间;你因为帮朋友而急需用钱,问遍了所有相识的同学,也无人把你支援,我二话不说,抽出两张百元递来;
但是,你的始终不冷不热的态度,总让我有种被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而每一次遭受碰壁以后,我都会习惯地自我反省,看是不是自己的过错。然而,越来越多的时间,在你本来无可挑剔的举止行为下面,我却看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缺陷,那就是你的轻高你自负。正因为这份缺陷,使得你总是在无形中伤害了别人,特别是有心想要与你做朋友的人,而你自己却浑然不觉,或者觉察到了但是并不在乎。
那个时候,虽然一次次碰壁,但并不影响我对你的看重,确切地说,因着你的那些在无意之间表现出来的行为,我始终断定你是一个不错的朋友,至少值得深交,或者就像你后来说的:你我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默契还是有的。所以无论你怎样忽略,我总是能够在机会降临的时候把过往的不愉快经历忘得一干二净。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大一结束,确切地说,是大一快结束时的那场综训,你忽然说要坐我旁边,你知道的,我始终觉得,自己在你面前,做什么都不被认可。所以,当时心里重重地掠过了一丝不安,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也不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样的尴尬。可是不幸的事恰恰就发生了,我的电脑失控,你在旁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还时不时冒出一两声仿佛是讥讽的嘲笑。这让我感觉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种来自对人格尊严的刺伤。我知道,你在电脑方面俨然一个行家,但是千不该万不该拿自己的优势取笑别人的不足。那天,虽然我早已做好了准备来迎接可能出现的尴尬,但我还是觉得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所实话,那实在不像是你一向低调沉稳的行为表现?!
终于决定要离你远一点,不能因为不想让你难堪就失去了自己的原则。在你身上,或许有很多优秀的东西值得我们学习和关注,但是,如果连人格都偏离,我想也没有再潜心学习的必要。离了你身上的闪光点,我也一样能够定格世间别处的惊艳。
就这样,大一在不知不觉中结束,画上了并不完美的句号。搬回本部,你像以往一样,召集人来帮女生搬东西,不过,在于我已是无关的事,然而那天下午,当所有的东西在本部卸载完以后,你二话没说就把我的电脑抱在了手上。我心里微微震颤,仿佛又看到那个一向乐于助人的libo,但是,从你的言语里面,我还是能够感觉到那份冷峻。不敢有任何奢望,到了寝室,但见你把主机接过来放在地上,什么话都没说,把线连好,然后开机,然后检查,然后走人,全然不理会我的谢意。我心里感激,但更多的是被那份冷漠牵动,我一直在想怎样破除那道鸿沟,或者说打破你心里的禁忌,但是直到最后我们也不能够算着是朋友,至少不是我一向定义的那种朋友。
日子在相安无事中走过去,大家的交往平淡如流水,但我还是会在看到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帮你一把,不过轻易不让你察觉。怎么说,实际上心里还是挺在意,但是你,一直保持你一贯的行事作风:不蓄意,不张扬,不低头也不讨好。仿佛骨血中就透着自己的修养!
思路敏捷,历练果断,同时又言行谨慎,轻易不为人察觉。既不为什么事而暴跳如雷,也不会任人宰割,即使事态严重若十万火急,亦能够从容应对。如此沉稳内敛,哪里是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所能够表现!
篮球赛,一直以来捧场的那个人依然还是你;支部亮点活动,留到最后的依然还是你;一直帮助同学解决于危难的,依然还是你。那份不是为了自己的得与失而去无偿地做某样事情的执着,总是让我莫名地感怀,这个世界优秀的人不少,但是像你这样能够一直保持优秀的人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不过,似乎并不因为你的优秀就把我对你的看重挂上钩葛,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供你我深入接触与交往的平台。
后来,寝室联了网,男女同学之间通过QQ联系的比较紧密起来,但似乎与你我并无关系,因为我不是多喜欢上网,一年半载QQ才上线那么一两次。与大家不同的是,我的很多课余时间是用在了书本上度过的,不过专业知识只学了一点点,只是课本知识掌握勉强比别人牢固。那个时侯,有什么问题她们就想到问我,然而我也有不知道的,最开始也不知道利用网络资源,就总是想到去问你,因为觉得你什么都懂。有时候你也会爽快地回复,但是有时候消息发出去就杳无音信了。这样的次数多了,我也就很自然地不再去找你,或者说忽然有了一种要刻意地避开被你拒绝的那份尴尬,不再与你正面接触。
很多事情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发生,而你我,在近乎淡忘的日子里,延续着各自生存的轨迹。我们都是有自己的目标和追求的人吧,至少我是这样定义我自己的。
2008年1月的某个星期,我们班素质拓展,你们小组和我们小组划分的区域比邻,每次我去的时候,总是看见你已经把你们那一组的区域扫完了很大一部分,而你们组的其他成员都还没有到场。说实话,你的勤劳你的认真你的负责我已不是第一次意识到,但是当一次次亲眼目睹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要在心里把你重新审视。我想象不出是怎样一位母亲教导出了如此优秀的一个儿子,让他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任何的能够拦阻他的因素或者是使他怠惰的情绪。
总是深深地为你的行为所折服,所以后来,当他们说要评选 劳动之星 的时候,我会不遗余力的要推荐你,但是班长他太过分了,功过是非,总是想把功劳集于自己一身,而把过错推给别人。他虽然后来迫于我们的据理力争而妥协并最终同意选你,但条件是你必须要上台做演讲。
我于是给你发短信,让你做好准备。说实话,我挺担心你会不领情,毕竟这些世俗的东西与你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不想吻合,而你,无形中把我拒绝已不是一次两次。那个时侯,你用飞信加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刚刚买手机,资费也不清楚,总感觉移动在乱扣费,所以轻易不敢接电话或是发短信,但是那天下午,当接到你的短信回复时,我还是没有过多地介意就跟你聊了起来。应该说那是我们自认识以来第一次比较长时间的交流吧,但是似乎并不因此就表示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改善,再相遇的时候,大家依然淡之若流水。
那天晚上开班会,我去台上主持评选,目的只是想要大家都选你,而不让班长的那点心思计划得逞。然而,当我把最后的名单确定下来并回到座位上时,才发现角落的豁然躺着的是自己的名字,我当即就没有语言了。就像是一种极大的讽刺,我要是早知道他们后来又把我的名字添上去了,我想我一定不会那么张扬,可是,真相总是在我们出完风头以后才被发现。
我本无心争逐,并且一开始就把自己参加评选的资格取消了,但是没想到后来会出现那样的事情,我只能说天公不作美。然而,这件事同时也教会我从此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更加谨慎小心,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让它第二次发生。
日子重又回归于安宁,很快就到期末考试了,那学期的课程多很抽象,难学的很,如果不好好复习很多人都可能挂科,但是怎么个复习法呢?不知道!
我把所有要考的科目集中起来,结合老师上课讲的内容,做了一个统一的整理,然后给班上的每个女生都抄了一份,也给那边男生传了几份,当时是想的大家资源共享,但是资料似乎没有传到你那里去。
某一天晚上,临近十二点钟,突然收到你发来的短信,那时我刚刚躺在床上要睡觉了,也不知怎么手机居然有了信号。你说让把期末复习资料借用一下,我什么也没说就答应了,心想你终于愿意来找我帮忙了。你说马上过来拿,因为第二天就考试,但是当时寝室早关门了,我不知道你怎么出的来,反正我是出不去,不过,从本心里,还是希望你把资料拿去,虽然不能复印,但是临时看一遍总还是有印象的,于是连忙翻身起床穿戴好衣服鞋子,拿了资料在楼道等你。
冬天的天气挺冷,呼出一口气就能凝成一股寒霜,但是,这些并不让我心里有丝毫犹疑。记忆里,经常为了朋友做这样的事,或许是源于从小受教育的缘故吧,只是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是否也体谅我的良苦用心呢。
你后来把我的资料拿去,但我总担心有些地方你看不懂,所以后来又发短信给你讲解一些我认为你可能会看不懂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讲明白了,但是,让我用手机发短信的方式来讲题的朋友你还是第一个,这足以见得我对你的看重。不过,我其实还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把我当朋友,或者仅仅只是以利用的幌子,只作为垫背的石头,倘若真是如此,那也实在只能说是我自己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