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救赎散文随笔

  生命无价,生命无贵贱,有生命的物种应是平等的,平等的享受生命的阳光和雨露。

生命的救赎散文随笔

  我喜欢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对任何生命都有一种敬畏之心,平等之心,大爱之心。

  人类之情爱不必说,譬如,父母之爱,兄弟姊妹之爱,朋友之爱,人与人之爱。

  我单说非人类之爱中的草木之情爱。

  我的这一番心动和感慨,来源于昨天,看似一件很小的事。几天前,从外地出差回来,算来一个月没回家了。在走到五楼宿舍的楼道口时,发现了一盆即将枯萎的'金边吊兰,在空着的自家小米电视机箱子上放着。眼熟的没有耳思,就知道是妻养了多年的那盆吊兰了。

  怎么放到这里呢?看着“奄奄一息”的吊兰,无不有一种悲悯之心。这是妻多年前从同事办公室一盆吊兰上掐了一枝,回家后插盆养起来。长得到顺眼顺心,对净化室内的空气也做了不少的贡献。心想,是妻临时放在这里,还是觉得养不活而遗弃?

  妻还没下班,姑且先这样吧,等妻回家再说吧。这才打开家门,进了宿舍。一切依旧,还是感到由衷的温馨。

  妻下班,问吊兰是怎么回事,说是吊兰不能养了,根都烂了,发出一股臭妹,我说可惜了,妻倒没说什么。

  昨天趁妻不在家的时间,我把那盆吊兰搬回了宿舍。幸好以前准备了几盆松土,把吊兰从盆里清理出来,吊花及枯掉的叶处理掉,烂根剪掉,把吊兰移植到新的花盆,并浇水培土,放在阴阳最适处。

  妻回家看到,既嗔怪又偷喜。我总算完成了“拯救”吊兰的使命,而且心里踏实舒服了不少。

  这使我又想到我的黄荆。我在去年的小文《我的黄荆初长成》对黄荆作了详细介绍。黄荆是从原先我的办公室的花盆里捡的一瓣叶叶,慢慢长成一株“树”,从豆芽身材,长成五十公分的“参天大树”,在我书房的写字台上,拉开窗台的纱窗。微风吹过,黄荆似一把蒲扇,清风扑面好读书。

  上月五号驻京值班,中间在窗台的虎皮兰的盆里,发现了一叶花草,不知是什么家族的品种,我赶紧用快餐塑料盒子,底部个眼,到楼下绿化树下,铲了些肥土,把叶芽安置在里面,培土浇水停当。几天后,就窜出几公分高,但还是看不出什么花草,但心里踏实了不少,总算又“安置”了一条生命。

  这月五号离京回家前,专门把心爱的茉莉、虎皮兰、芦荟及那株“小草”浇了一遍,才不舍的离开,似乎看到花草们的同样的不舍。

  俗话说,一草一木总关情。今天早上看到“安置”在阳台上的吊兰,已恢复了“阳气”,似乎看到了吊兰的“感激”和扬眉吐气。已是“长大成人”的黄荆,“懂事”多了,看到主人我的回来,激动的“手舞足蹈”,飘飘自在。前几天,给北京交接班的李三哥嘱咐,莫忘了把那盆“草草”浇浇,三哥说,“酒足饭包”了,放心。

  我在想,著名表演艺术家秦怡,年近百年,容颜永驻,最大的福报就是养花、爱花、护花。只要出门,花无颜,只要主人回来,花之俏,“笑着颜开”。

  我还想,人与草木的交流,和人与洋人的交流有什么区别呢?无非与洋人有翻译的媒介,而与花草没有理解的沟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是人的以偏概全的“真理”,如果说,“草木非人,孰能无情”,又该怎样解释呢?

  我想,只有一种解释,生命是平等的,享受生命是平等的,爱与被爱是平等的。因果律是对等的。

  救赎了“微不足道”的花草,难道不是为了自己的福报?

  人类与有生命的魂灵同在。

  二0一八年六月九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