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友人散文

  看一个人品质怎么样,就看他的朋友圈子,看一个人的品味怎么样,就看他的朋友圈。我的朋友圈子里几乎全是品质醇厚之人,不是拍马屁,是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哈哈哈)。在祖国的大江南北都有这样我认为且认为我的人,所以几乎可以肯定的说,我是一个喜欢朋友且被朋友喜欢的人。

于友人散文

  我相信人是有气场的,气场不一样,身边的风景也不同。朋友相聚,有的人天生是屋子中间的钢琴,有的人从来都是边缘一角的沙发。较于钢琴,我更愿意像一个沙发,安静而保守,木讷而少言。不会刻意的奉承,虚假的客套,功利的迎合,不会皮笑肉不笑,曾经面瘫至今没好利索,笑不出来的时候调动不了情绪,更奈何不了脸上的肌肉,笑得出来的时候也是肉笑皮不笑。所以,我身边的风景常常是寡淡而自在的坐而论道,还能有朋友,我相信是因为谁站久了都想坐在甚至是躺在沙发上。相比较钢琴的华丽,沙发更舒服。所以,那谁谁谁,不要怪到哥哥家每次只有清茶一杯沙发一座。

  我也相信人和人之间是有磁场的,有磁场就有强有弱,有吸引有排斥。相互吸引固然可欣,互相排斥则完全没有必要维持。相互吸引的离得远了也许会弱淡一些,可是一旦靠近就能相互吸引。相反,相互排斥的离得越近都越痛苦,离得远了反而是一种享受。所以对于朋友,我宁愿离得远点,享受疏淡而相互挂怀,也不愿忍受痛苦而费心维持。一生中,碰上了惺惺相惜的,就把他种在心里,不论什么时候,我想起了他或者是他想起了我,夜半时分打个电话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比如那谁谁谁,我写到这里就想你了,可你已经至少半年没有给我打电话,虽然我也已经至少大半年没有给你打电话了。

  我始终认为人没有朋友是个问题,但朋友太多更是个问题。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甚至是极其有限的。朋友多容易让人撒胡椒面,泛泛而待,对谁都是那么热情而不用心,这样的'交情宁可不要。当然如果没有朋友,那是一件多么悲哀而孤独寂寞冷的事情,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古今中外谁要说自己没有朋友能活下去,我可以毫不犹豫的从我们家房顶上跳下去证明他是错的。所以那个谁谁谁,今年冬天的某个傍晚,如果有漫天的大雪,请把暖气开大炉火捅旺。等我掀开帘子,擦去眼镜上的雾气,抖落身上的积雪,咱们一起吃火锅。或者是掉个个,你来也行。啊!我认为这可能是这世上少有的比和自己老婆在被窝里面缠绵还要爽的一些事,当然这个比喻有欠妥,各有各的爽吧,一个是舒爽,一个是怡爽,应该这么说。

  我可以相信朋友不经常走动了慢慢就淡了,但我绝不相信朋友靠走动就能慢慢热了。也许有些人可以做到,我做不到。朋友之间的交流很重要,但交流绝不限于吃喝玩乐,可以喝茶聊天、读书写字、爬山跑步等等,当然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但还是适可而止,因为我喝完酒后杀伤力实在是太大,典型没有酒品的人。最近一次喝大之后把席面上的杯子全摔了个稀巴烂而不自知,被告知后深感内疚。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量不自知情不自制,简直不可饶恕,所以那谁谁谁,原谅则个,哥哥知错了。

  我坚持认为,并且再过一万年我还这么认为,朋友可以拿来用,但朋友不是拿来用的。朋友的价值在于有趣而不在于有用。如果我是一头猪,我宁愿有一个毫无用处的猪八戒,也不愿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孙悟空。因为我哼哼的时候八戒听得懂,而悟空悟不透。反过来,如果我是只猴子,当然想要一只齐天大圣,有一个有趣又有用的大王会更好,但不会更高兴。有趣是成为朋友的充分而必要的条件,有用则不是条件。所以那个谁谁谁,我们十几年了,还能这么自在有趣的混着,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另外,我不是猪。

  关于朋友,我此生最大的理想是:能得几间大的屋子,尽庇所有朋友尽欢颜,我所有的朋友加起来,两三间足矣。等我们都老了,头发白了,走不动了的时候,就都住在一起。因为和你们在一起,哪怕是一起等死,想必也是自在而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