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记忆散文欣赏
翻开尘封已久的记忆,不免痛恨自己的不拿事,少时的记忆已散乱,就连背我长大的姥姥的音容笑貌也已模糊,姥姥是在我5岁时去世的,只有母亲留下的一张发黄的照片上姥姥慈祥的微笑永远印在了我的脑海。
由于家庭成分不好,父母对我们管的很严,基本不准我们随便出去,现在想想可能是怕我们受到伤害吧,出去玩都是我们哥三个在一起,哥哥大我两岁,弟弟小我三岁,组成了一个勇敢的团队,去拾荒、打柴、摸鱼、挖菜、放鹅,打球-----,从未受过欺负。这一切要归功于哥哥,虽然哥只比我大两岁,可是家里的做饭等活计都是他做,记得他8岁那年父母外出看病,把我们哥三留在家中有一周,哥哥完全像个家长一样照顾我和弟弟,我现在还清晰的.记着哥哥带我们蒸花卷的场面。一直持续到父亲落实政策,家搬到了开原县城,我们这个团队才解散。这也是我从小养成大大忽忽的男孩性格的原因吧。
小燕,是我小时很少的女玩伴之中印象最深的一个。小艳的家在我们家的胡同口,我出出进进都要路过她家。她自小烫伤,腿有些毛病,基本上也不到外边跑,所以我单独出去上小燕家玩是被允许的。我们在一起可以玩一些跳方格、摸噶了哈(猪的骨的关节)等游戏,记忆中的小燕永远是柔弱文静的,总是笑容满面。回城后再也没有见面,直到2004年她来单位找我,她个子长高了,略显瘦弱,那张笑容可掬的脸蒙上了岁月的尘,我本想请她吃顿饭,恰巧中午有应酬,她看到我迎来送往的忙,说是有事还要赶回去就走了。之后我听说,她男人对她很不好,非打即骂,她和别人说:“我的姐妹在我身边就好了,可以给我出气”。待到我要看她时,给她出气的机会已经没有了。为此我的心上总有那么一个伤口不能愈合。
回到县城时,我已是初中二年级的学生,家中的条件一下得到了改善,我有了自己单独的房间,家中也有了水果、零食,每天上学我都要偷偷的抓把瓜子、揣个梨的,老师发现地上有瓜子皮,问谁弄的,我就会大大咧咧的站起来,拿来笤帚扫走,同学们笑,我也不在乎。语文老师要求背古文,我总被罚站,也不觉的羞,真是有点傻。随着年级的升高,我的个头也在长,从前排到中间,又从中间到最后几排,可是心智却未见成熟,天天晚上自己躲在屋里看小说,白天上课睡觉,稀里糊涂的竟然考上了重点高中。上高中之后依旧恶习不改,最后名落孙山。
我的中学生活就是这么过去的,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纪念的事件或人,倒也没觉得孤独寂寞。现在分析,可能是在农村时间长了,觉得城里的一切都很陌生,从小养成的孤傲性格,不愿和别人主动交往,很自然就我行我素,独来独往了。后来求证老师,他说我是一个文静的又比较贪玩的单纯的女孩,给同学们的印象是学习不算好也不算太差,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孤僻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