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趣话的散文

  最近我疏于网路、少来空间,是在忙着搬家。按照一般的道理,搬家都会越搬越好,或越搬越大,你见过越搬越小的吗?可我就是越搬越小的特殊的一个,搬迁到比我原来住的房子小一半的房子里,还忙得不亦乐乎。不怕你笑话我,就听听我的唠叨吧!

搬家趣话的散文

  大家知道,前些日子我去合肥省立医院陪老伴看病,虽然老伴身体有所好转,但是危机感并没有解除。为了让老伴安心养病,又不耽误她在开发区现代妇产医院上班,于是动用女婿在开发区租了一处房,房子的面积不大,只有六十来个平方,两室一厅的五楼小居室,和我原来一楼一百二十多平方三室一厅的住房相比真是两重天。老伴看重的是小房的'区位优势,离她上班的地方只有几分钟的步行路程,系多层楼房,楼房前面视野开阔,正摊上一个朝南的风口,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宜居住房,虽然小点,却也紧俏窝敛。

  女儿看从省立医院回来的第二天就将我老房的床铺请人搬到了开发区的五楼住房,我知道后对她说,这么快就行动?她说,你不是同意了吗?那就说干就干啦!嘿嘿,还真怕“夜长梦多”呀!我笑而不答。就这样我还是在老房子的沙发上住了两晚,第三天女儿约好了电信的工作人员将我的网线光缆和住宅电话从老房子置换到五楼。其实我知道,我是这家的“壮劳力”,搬家这活儿,舍我其谁?别无选择呀,看样子我就只好担负起搬家的重担了。女儿有两个孩子,一个读中学,一个读小学,够她忙乎的了,女婿在*机关工作,管得又很严,我怎么忍心连累他们呢?于是我就用蚂蚁肯骨头的办法来对付这一局面,老伴看我一人搞不了,也跟着忙前忙后地整理东西,乐此不疲,我打趣地对她说:“这不是你坚持要搬家嘛!”

  记得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住房曾经是困扰民生的大问题,我父母家住,七八口子人挤在一起,两间不大的房子里,靠着搭建披屋摆放床铺,年小的弟弟只能夜晚撑活动床安歇。直到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进中学教书的时候,情况才得以缓解。学校为我临时解决的一间破屋,还算是一种照顾。弟妹们七手八脚地帮我搬到学校,这是我第一次搬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不过总算有了自己的住房。

  八十年代初期,我刚从学校调到市直机关工作,那时候是在执行摇摇欲坠的福利分房中,我也赶上了这班车,给了我60平米的自主权,我从建委那儿找到新开发的一处房屋,算是正经八地为自己营造了一个小窝。五层顶楼的架构,毗邻闹市区,正式离开了孔子庙大成殿边那间破屋。这第二次搬家倒是快刀斩乱麻,几件我自己打的家具倒也方便,可是这五楼也真的不简单啦,好在年轻气盛,满不在乎,后来找来两位同伴帮忙,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

  八十年代末,我国住房制度改革,取消福利分房,自己掏钱买福利房。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自主换了一处70平米的四楼住房,离老伴上班较近。因为是新房,我就找了一位朋友帮助装潢了这套住房,基本上算是达到了住房标准。第三次搬迁我们是采取了“革命”性措施,全部淘汰了我自己打造的家具,按照房屋形状装潢,贴着壁墙打柜子,邻居小王肯帮忙我搬迁,我就将自制的家具送给了他。

  九十年代是我国住房制度改革的成熟期,在完成了初期居民住房改革空转期之后,快步进入了实转期,老百姓自主挑选住房已经成为平常事,住房作为商品在市面上流通,通过合理合法的手续,进入交易市场买卖住房,我也在其中感受到流通的快捷和方便。九十年代初,我随女儿住了几年,在一个漂亮的小区落脚。九十年代中期,小区开发商在本小区附近进行二期房屋开发,老伴和女儿在二期选中一户一百二十平米的一楼住房,说是接地气、不用爬楼,当时我已经退休了,去海南岛打工,因为我认识开发商的老总,于是鸿雁传书定下来这套房子,就为了这套住房,我只好从海南岛赶回来,实现了第五次大搬迁。该公司两期开发的房屋离得很近,只有一墙之隔,良好的居住环境境和相对完善的小区管理,让我们心安理得住了十多年。

  算起来这次搬迁是我第六次搬迁住房了。从我原来的住房到现在的住房需要步行行走一小时,我每天骑电动车来回跑两躺,搬运细软杂物,好在无需搬动大件,加上退休后也没什么大事可做,就把它当作活动筋骨适量运动吧。在这次搬迁活动中我悟出了一点道理:第一,搬迁是一种运动,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这些年几乎每5年就有一次搬迁活动,虽然人觉得有点疲劳,但是新鲜感是客观存在的,在某种程度上也抵消了疲劳感;第二,搬迁就是一种新陈代谢的过程,俗话说得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在搬迁中必然会淘汰一些不需要、用不着的用具、杂物,这样更有利于提高生活质量;第三,搬迁更是一次彻底的卫生大扫除,甚至十几年难以触及的灰尘,也在这次搬迁中被打扫得一干二净了。

  说句心里话,搬迁真的很累人,但是只要正确对待它,合理安排好搬迁和日常生活的关系,并把他们有机结合起来,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快乐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