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花开散文
路边竟然整齐的栽种着四株腊梅树,疏疏落落的开着淡淡小黄花。我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那边有一长者也看着。
看着真可爱呀,小小的,花苞占了大多数,开着的只是很少很少的一点,一粒粒明黄的花苞儿,紧紧的缀在黝黑的纸条上,看着也那样的美丽喜人。
真想折下一枝,就算全是花苞我也喜欢,拿在手里,一边走着,一边细细看着、嗅着。可是,终究还是没敢。算了,就这样吧,就这样的每天路过时,轻轻的看看吧。
上个周末从这里路过时,不期然的看见的,开了一两朵而已,但其身份马上清楚,那是腊梅。于是在心里好像多了一份期盼,多了一个美丽的秘密一样,每天从这里经过,都要看看,看花苞长大了多少,看花儿又开了几朵。
离开,走到另一个路段,发现那里至少还有四五株腊梅树,散落的,低处高处的栽着,而在石阶路的旁边,就有两株。
真的好奇怪,曾经的某天,当我从这里经过,看见那些鼓鼓孕育着的芽孢的`时候,感慨着,谁说冬天只有寒冷与肃杀,春天不就孕育于冬的怀抱么?要不然,这树枝上鼓鼓的芽孢说明了什么。到此刻才发现,那是腊梅花苞,所以菜寒冬腊月里吐蕊怒放了。而一路继续前行,我不停的在树梢枝头企图寻觅一点春的踪迹,哪怕一丝丝略略鼓起的苞儿,竟全是徒然。
难道春天不是孕育于冬天么?难道除了这腊梅这红梅,其他的植物尚还在酣眠而不知春即将来临么?不,还是有的,或许在某处的山上我甚至亲见,但只不过此刻忘了。
这些腊梅树枝都光秃秃的,就在前几日的时候,我还看见其中的一株上尚残留着几片枯黄叶儿在风中摇荡。这使我不禁想起公园山上那仅有的一株腊梅,特意去看它,我却却没有看见,隔了远远的距离,只见好多好多的枯黄的叶子,腊梅的影子又在哪呢?如此这般的看过两次,都无功而返,我甚至想,是不是有人把它移栽到别处了呢?更或者,太喜欢而据为己有、栽在自家屋檐下了呢?现在看来,或许那黄叶飘飘的所在就是腊梅树了,山上温度相对低,叶子老的慢,掉得慢,花开也迟些吧。
哎,这腊梅,这唾手可及的腊梅,我如此喜爱欢喜的腊梅,我竟然未曾撷取一枝,遗憾吗?不,每天的路上我依然可以看见好好的她们,这比什么都要好。
通往蛇山的那一段路边行道树法桐全部成了光杆司令,路过时还有园林工人在清理散落地上的枯枝,堆了满满的一车子,不知运到哪里,留作何用。光秃秃的,有些丑陋,但这样的,剪去不必要的杂枝腐叶,来年的春上,它们会生长得更好、更蓬勃吗?公园里,那曾美丽的紫薇、山麻杆也修剪成矮凸凸的模样,看着有些丑,却也精神。万物都是如此吗?山上的树木全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的纠缠,也没有一个不必要的枝条的牵扯,该去除的都去除了,该在的,好好的依然在。或许人也应该如此,适时的腾空已有的一切,已虚怀若谷的心重新接纳一些新的东西,这样有利于自己的成长,甚至会活得更好。
八月桂花香,在山路上,竟然发现隆冬时节也有桂花在开放。金黄的色泽,闪躲在依然浓绿的叶里,只是极偶尔的才能闻得到花香。大约温度低,空气里水汽多,不利于香气的传播。大自然真是奇妙,就像一本天书,平常人永远都琢磨不透。想起那日书店里翻看的一本小小的植物百科的书,很想买下,想通过此书找到一些我喜欢却并不知名字的植物或花的名称,粗略翻看,并不太好,大自然里有的,书里未必就有,既如此,我买它又有何用呢?
大自然,就是一本无字天书,每天呈现在那,就等着喜欢它的人去翻阅、去探看,去寻觅无穷奥秘与乐趣,当然更有无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