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欣赏之深处的美
“女为悦已者容”,中国的女子乐此不疲。漂亮的外表加上浓妆艳抹的化妆效果,可谓锦上添花。相貌平平的女子更要下一翻工夫,这可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年代。丑陋的女子,投资在身上的花费更高。现在的时尚风气是人造。既然石可以人造,处女膜可以人造,人造个美女又如何?
为了取悦男人,女性们可谓绞尽脑汁,从美发到美容,从隆胸到收紧收狭阴道,目不暇接,让人叹为观止。
用高成本去打造一张虚假的脸,只因为满足异性的虚荣感。这是时代女性的悲哀。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艳冶外表又怎能击败无情的岁月?她们的召唤力还不及重庆一个老太太呢?
重庆有一个65岁的老太太,领着一群婆婆在广场上扭秧歌,她大方的舞姿,热情的笑容竟把一个30岁的英俊男子迷得神魂颠倒,他对她一见钟情。他四处打听,终于知道这个老太太是当地的一所小学的退休老师,老伴已去世。他热烈地追求她,他当众吻她满脸的皱纹,与她吃同一颗提子,那样浪漫的镜头真的令人不可思义。年轻的男子曾有过四个年轻的女友,但没有一个让他如此动心的,老太太比他的母亲还要大二岁。母亲通情达理,看到儿子已分了四次手,也就默认了这头婚事。
为了生计,他们去摆地推,每天,人们都能看到他们形影不离地出现在大街小港,他们有说有笑,就象热恋中的少男少女,这是20XX年重庆最吸引公众视线的新闻。
扭秧歌可以造成一段好姻缘,63岁的杜拉斯,《情人》的作者,亦因为出色的才华吸引了一个24岁的大学生。她又老又丑又怪,生活放纵,贫困潦倒,终日沉醉烟酒中,对男人从来不拒绝。他却爱她爱得发狂。更让人忌妒的是,她那个中国情人,在她去世前见过她一面,“人们常说你年轻的时候美丽,在我眼里,你布满皱纹的面孔更迷人,我更爱你现在的样子。虽然我们已分开50年,但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多么感人肺腑的表白!杜拉斯紧紧地搂着他,泪水夺目而出。
杜拉斯的个性是与众不同的,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她从来不刻意去装饰自己。人家的智慧是深层的,用的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谋略。
孙子说过:“在深港抢钱,在偏处杀人都是一些笨人的伎俩,人们早已作出防范。”真正的高手是看似普通,实际上又是充满智慧,让人看不着,摸不透的。用美貌去吸引异性是一些低级的招数,让人一目了然。
有个女记者,大量报导低层人们的生活际遇,反映热烈,因此得罪不少权贵,深受大众的'喜爱。有朋友问她,“若遇到报复,你怕不怕?”“我不怕报复打击,但有一天死,我希望不是被杀手杀死,而是在我70岁的时候,仍有一群小伙子在我背后争风吃醋,开枪打死我,那样我就死得很完美了。”她一鸣惊人,几乎笑死在场的所有人。但她那份侠骨的美是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
一个温和的笑容,一个爱心的行动,一句亲切的安慰,拉近人们心里的距离。本地有个老婆婆80多岁了,她省吃俭用,将退体金用来支援下岗工人的孩子上学。多年来坚持不变,她身体健康,天天开怀大笑。在我眼中,她是惊艳的,任何一个妖冶的女人在她的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20岁不用打扮,女孩子朝气勃勃。30岁以上,青春已渐渐远走,女人再也无力与青春无敌的少女抗衡,就要靠内在的修养,品德,内函去感染周围的人。这时,亲和力便是女人最雄厚的资本。
当我看到穿着五颜六色的大龄女性,披着奇形怪状的发型走在大街上,我的心里就觉得纳闷。她轻蔑眼神告诉人们,她是个大婆,是合法的,有财产保证。不管是大婆或是老二,不都一样吗?不都是靠男人生存,象条寄生虫一样吗?有什么可神气!就象芙蓉姐姐与张钰,分明是物以类聚,相差甚微。芙蓉姐姐竟看不起张钰,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费尽心机去塑身,只是为了在穷人面前炫耀罢了,还能起什么作用呢?那些做官的、经商的所谓成功人士,身边哪个没有一串串情妇,有外省的,有高学历的,甚至还有外国的,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养尊处优的大婆们能制止吗?敢出声吗?
这些目空一切的美妇还不及一个扭秧歌的老太,不及一个有爱心的婆婆,更不及一个年老色衰的杜拉斯。在女记者的面前,更是“山鸡羞绿水,不敢照锦毛了。”
深层的美是永恒的!最高境界的美是自然的,不需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