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蝈蝈散文
读了新雀之巢文学社团社长独上月楼的微散文《越狱的“铁头”》,不觉勾起我对童年生活的回忆。
我的童年是在河北农村度过的,捉蝈蝈是我喜欢的一件事情。听到蝈蝈在庄稼地或草丛中“吱吱”的叫声,我就会蹑手蹑脚地靠近,循声观察,发现目标后,便选择一个蝈蝈的眼睛看不到的角度,伸出手迅速把它扣住,然后捏住它的脖颈,它就无力挣脱了。
也有一些警觉性很高的蝈蝈,在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或看到人的`身影时,就会停止鸣叫,快速逃离原地,隐藏进乱草之中,那就很难捉到了。
把蝈蝈拿回家后,我会用高粱杆扎一个方形笼子,把蝈蝈养在笼子里,喂它豆叶或红薯叶。它饱食之后,会震动翅膀根部的发声器,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声。
它的发声器是两片翅膀,上面有音锉、刮器和发音镜,两片翅膀相互摩擦,便会发出“吱吱”的叫声,给人们带来音乐般的听觉享受。
会叫的是雄性蝈蝈,雌性蝈蝈称为驴驹。驴驹的翅膀没有发声器,不会叫,但它长着一条尖尖长长的硬尾巴,可能是在产卵时用来插入地下用的。
我曾养过一只比月楼社长的“铁头”命运更悲惨的蝈蝈。那年,我母亲从老家来北京,带来一只装在高粱杆笼子里的蝈蝈。我把它挂在阳台晾衣服的铁丝上,并用菜叶精心喂养。它叫了几天后,忽然没有了声音。原来它被在大楼里到处觅食的小蚂蚁们活活咬死了,何其惨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