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会的随笔散文

  换了新的岗位,首先要学会并适应的,就是新的岗位环境,然后才是想方设法该如何干好工作,最起码是该保护好自己,同时不损害厂方的利益。话虽这样说,且说得娓娓动听,但做起来真的是很难,做得好就更难了。为此,我始终在学,却怎么学也很难照顾到一举两得,索性顺其自然好了。

平安会的随笔散文

  工作中的事不愿提及,因为除了高喊劳累之外,实在是懒得去讲旁的什么。不过倒是有一件事很有趣,姑且算是我的嘲弄吧。

  这个星期五正巧是八号,十·一长假结束的头一天,同时我们也正巧赶上白班,与领导在阔别一个礼拜之后的首度相逢。类似的言语都只不过是扯淡,惟一要我们做的仍旧不变——完成当日的任务,至于与领导接触后的种种事由就不足为虑了。况且,作为领导的也跟我们没什么话好讲,毕竟彼此之间的身份是不同的。

  辛苦了一天,总算是熬到了下班,竟发现班长一直都在注视着我,为的是告诉我今天下班不要走,得到八号炉的休息室开安全会。我很奇怪,又不好意思向班长提及此事,便转过头去,同我的小师傅,我应该叫一声“哥哥”的吴琼。他比我大两岁,今年二十五,虽然外表不惹人眼球,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大专毕业生,而且所学的'专业又是炼钢,现在主抓合金料,说得不好听些,其实就是推双轮车的。说也无奈,一个堂堂大专毕业生竟然跑到外地(他家在本溪)做如此辛劳的工作,可这确实表明了当今社会的需求,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什么学历,什么能力,只要是感觉吃喝成问题了,就根本不会计较那些身外的东西,楞充什么高贵,为的只是一个强而有力的东西——钱。不过从他身上也能看出作业区长的人性来,但凡拥有年休假的员工,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在过年的时候歇的,可是安烽主任对于他还是网开一面的,毕竟背井离乡,旅途遥远,急切期盼与家人团圆,故准许他。而我的小师傅也很有办法,直等到初三以后才歇,原因是加班费是千万不能放弃的。

  我就问他,“今天怎么开安全会啊,不是说一个礼拜的头一个下夜班或是下白班嘛,就一天啊。今天不是这个星期第二个白班吗?”

  “叫你开你就去开呗,又不是你一个人去。”

  我还想再问,不过觉得他可能很厌恶,不是针对我,许是当天的工作确实劳累异常,连基本的打趣玩笑都没有精神开了,索性自己琢磨。

  有些时候我的脑子还不算笨,果有内秀。原来今天是主任的第一个白班,所以才要开安全会,至于上面我说的东西都是假的,不过是一纸空话而已。不似其它地方,开会按员工走,或者指定日期,或者按照班时。而这地方竟然是以领导为基准,他若是第一天上班,便毫无辩解地在这一天开会,他若是不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实所谓的安全会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倒也没什么大用,无外乎围绕关于安全、生产、卫生,这几条老生常谈的话题讲之又讲,其实谁心里都很清楚,却也仍然要叫我们继续做着迷迷糊糊的听从,起码也得假装饶有兴致地坐在那里,直到领导口干舌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