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永恒的伤痛

散文:永恒的伤痛1

  看着你的照片,总是傻傻发呆,不知不觉,已一年未见,不知在天隔一方的你现在安好。

散文:永恒的伤痛

  当你我踏入社会那一刻,我们将彼此分离,给了你承诺,也给不了你的未来。

  夜,总是那么寂静,独自坐在电脑旁看着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照片,总会流出泪水。我们的爱因为你我的情慢慢退化,有时候很想很想给你打电话,当打过去的时候,却又挂了。因为我害怕听到你的声音我的心会很痛。每天看着你的空间动态,看着你每天的烦恼,看着你每天的开心。

  我们这样被时间隔离了,被时间遗忘了曾经的感情。美丽的照片牵起了我对你的每一份思恋,很想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你如今过的好不好,

  曾经的每一次离开你总是依依不舍,如今的每一次离开却是我背对着你的心酸。

  或许命中注定我们成为彼此的过客,

  你不知道我的心,没真正走进我的世界,怎能知道我的感受。

  我给不了你那么多的誓言,给不了你那么多的期盼,却始终能够给你开心。你伤心难过时,我只能在涯的另一边看着,却不能够帮你分解你的忧愁。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到最后成为陌路。

  一年的路.幕然回首、满目荒芜.始终只有记忆陪伴。因为你给我的鼓励让我学会了坚强。不在那么的堕落。

  自已过马路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曾经的你与我作伴,走过那一段情,你却忘了那一段爱。

  百世难,亘古匆匆,弹指间。我留恋上了记忆中的美好。时光匆匆而过,短短几十年,我遇见了不曾遇见的你,让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的你能够过的开心,没有那么多的烦恼。这就是我的心愿

  宿命的安排,曾让我们很幸福,到幸福过后,却是永恒的伤痛。

散文:永恒的伤痛2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按照医生的嘱咐得去医院化疗了。正好学校的汽车要去市里拉电教器材,我和校长说好,搭了个顺风车,去市里医院给妻子化疗。那天早上,天气好像要下雨的样子。我和妻子早早地吃完早饭,在家里等汽车。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我心里很焦急,于是就想到司机家里看看去。刚要走,汽车来了,这是一个俗称半截美的汽车。我和妻子坐在后排座上,妻子平时就晕车,我们拿了不少塑料袋,预备装呕吐物。

  汽车走出没多远,天就下起雨来,而且越下越大。等走到一个小镇时,雨更大了,道路上满是浑浊的泥水。汽车颠簸着行驶。妻子已呕吐好几次了,脸色蜡黄。我心里又担心又难过,那种自责的心理实在是难以形容。因为是化疗,我听从了朋友的建议,到市肿瘤医院去化疗,认为那更专业一些。车一路走着,天已经到中午了,于是,我请司机到路旁的饭店吃点饭。妻子因为晕车很难受,不想吃了就坐在车里。我陪司机吃了饭,就又出发了。翻过一个岭,又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医院。

  这是一个座落在山沟里的医院。这个只有几公里的山沟,从头到尾有好几个医院,有职业病医院,精神病医院,传染病医院等等,肿瘤医院和结核病医院在一处。我们下了汽车,我就让司机回去了。我让妻子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休息一下,我就去院部办理住院手续,然后就在护士的带领下住进了病房。这个病房靠近后面的山,一条小瀑布流下,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病房里已经住了一个病人,是个老太太,交谈中知道她得的是肺癌,她的老头护理她。我让妻子休息一下,到门外小卖部买了点食品给妻子吃,没有开水,我又去买了一瓶橙汁。天已经黑了,雨还没停。屋子里灯光很暗,那个老太太轻声地呻吟着。外面雨更大了,大树被风刮得发出哗哗的声音,那个小瀑布的声音也更响了。我躺在一个空床上,想到自己离乡背井,为的是护理重病在身的妻子,心里有些难过。又面对这种有些凄凉的环境,不由得又回忆起以前的一些事来…… 看到眼前憔悴软弱的妻子,想到她这二十几年跟我受的那些苦来。妻子从小就很苦,兄弟姐妹共十人,全凭父亲一人做点小买卖维持生活。跟我结婚时,因我家人口太多,我俩就搬出来单过。没有房子,就租一个小房,房子很小很破。秋天搬去的,一到冬天,屋子里冷得简直受不了。我俩就和些黏泥,堵那些漏风的地方。可还是很冷,就又在屋子里打草帘子,挂在门上窗户上。晚上,我们俩挤在一起用体温温暖着对方。此时,妻子已经怀了我们的大儿子,等到临产前,已到了三九严寒的腊月。屋子里滴水成冰,早晨起来,挂在绳子上的湿毛巾冻得硬硬的。实在没办法,就又回到父母家里,待孩子生下之后,就又搬到妻子的一个远房姑姑家。这是一个三间大瓦房,我们住东面一间。春天、夏天、秋天还挺好,可一到冬天,由于屋子太大,又没有多少柴火,还是非常冷。好容易搬来一家租房的`,可没多久又搬走了。又到了农历十一月,我们的二儿子又要出生了。临产前的一天,我锯了一些木头,孩子倒是顺利地生下了。可木头很少,很快就烧没了,屋子里又是滴水成冰。没办法,就把大孩子送到孩子的姥姥家。晚上,把二儿子放在中间,我俩搂着他。每当给孩子换衣服时,孩子都冻得直发抖。春节到了,想包点饺子,可酸菜全冻在缸里了,妻子就用菜刀砍。刚要包饺子,孩子又被冻醒了,哭起来。没办法,只好捏成几个包子,可不是发的面,蒸出来也没长,又硬又难吃。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了个春节。过了两年,我俩好不容易攒了二百元钱,在第一小学西买了一间半房。这个房子冬天倒不是太冷,可却是我们最困难的时期。由于我当时所在的蔬菜队,这一年分值最低,我起早贪黑地干了一年,挣了一万多分,才合四百多元钱,结果我家超支了。春节时,家里一分钱也没有。父亲给了二十元钱,算对付过了年。此时,我们的女儿在大年初二诞生了。此时,我们家已到了山穷水尽、饥寒交迫的时候。女儿诞生于凌晨一点,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呼啸。待到孩子大了一些,妻子就拉车捡草粪,把女儿放在粪车上。这一年,粮食奇缺,每到月末的一些日子,就没有吃的了;多亏妻子冒着没膝深的积雪,到场院去簸瘪稻子,磨点米才度过了这个最困难的日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改革开放,我做了高中教师,妻子也在学校做工人,刚刚见到点晴天,可又得了这样一种病。老天爷啊,你为什么对我们这样无情?……此时,外面的风雨越发大了,从窗子望出去,黑糊糊的大树影子左右摇晃着,想一群魔鬼一样,仿佛要吞噬这些患了癌症的病人;那瀑布也分外地响,听起来,像女人的绝望的哭声……我迷迷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医院给调了一个病房。这是一个有十个病床的病房,病人加上陪护的,屋子里每天都有十几个人。正是三伏天,屋子里热得很,再加上在屋里做饭,就更热了;屋子里空气也不好。每到晚上,都很难入睡。医院旁不远就是一个小村子,每天早上,当地农民就在医院大门外卖一些蔬菜,病号或陪护的就买来,在酒精炉上做菜。妻子开始化疗了,一共有三种药:长春新碱,环磷锌氨,五氟脲醚腚。滴了一星期,就开始脱发了。每天上午化疗,下午就没有事了,我们俩就在公路上散步。这其中,我还要到市里给两个即将毕业的儿子落实分配工作的事,妻子滴流换瓶就托病友来做。有一天,我教的八四届学生胡朝文,忽然来看我们,还带来大米、挂面、水果和保健品。我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呢?一问,原来是他到高湾上班,坐12路公交车从车窗里看见我们了。我和妻子都感动不已,之后,他经常来看我们,直到我们出院。这个医院经常死人,有时一天就两三个。家人撕心裂肺的哭声,让病人很揪心也很悲观,有一些人就感叹道,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了。妻子和我都不议论这事,对于未来,我们也不敢想。为了给妻子增加点营养,有时,我到西边几公里外的一个叫方晓的小镇,给妻子买点猪肝、烧鸡等。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化疗终于结束了。这时,已到了秋天,大夫认为可以出院了。

  两个儿子和女儿都来接我们,办好了出院手续,我们一家五口人,就高高兴兴地坐12路公交车去市火车站。一路上,看公路两旁成熟了的庄稼,在风中摇曳着,山上的树叶变黄了,煞是好看。我们全家人都以为,这场灾难就此过去了,从今以后,全家人又可以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