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楼散文

  蒲扇轻摇,躺椅微起,矮墩相坐。画面停在白首,两位老人相扶持的小动作。阳光安好,忍心打开那扇门,隔绝相濡以沫。温温的白开水,顺着喉结上下滚动缓缓进入压抑许久的胃。床沿下坐垫苦思冥想的小脑袋,肥胖小手野蛮揪扯黑色短发。某天,晓晚从不与人交流,不再唠叨所谓时间恩怨,静静睡着。

那栋楼散文

  睁眼眼睁睁看着墙顶端那顶灯发出暖色光,伸手按下,陷入黑暗。微靠窗口,正方形的漏洞,含笑看着另一方世界。默许结果,暗下决定。

  凌晨五点钟的早晨,晨雾弥漫。等待着那一列车,晓晚连头都没有回。

  一年后,故地重游。同街道,同小区,陌人相离。遥相望,永不相见。人生如簪,一簪一壁画。美人颜如玉,茹玉阁。窗后那只猫,午夜还在叫着。人去楼空故不落寞,按季相续,初冬回忆着那年初冬,飞舞的衣脚。

  黄包车风吹动的长发触碰那张薄情的'红唇,一袭复古长裙,张扬舞动。倾斜微动的脖颈,空空如长,可一颗心不再附有情感。背后的风景线,帆布遮挡,前方黑夜合乎。憨笑叫着晓晚的名,晓晚。陌生的身影,熟悉的再不敢相见。骄傲的眼眸,散发迷人色彩。

  在深秋,再相见永不相认。不知拿什么换回晓晚的回忆和温暖,给予晓晚的所有。及不上晓晚拥有的那方小天地。说话声音响起,挤挤囔囔争吵声,真性情,莫相忆。

  绊脚一块砖,还在原地,摔倒的人儿,莫负不存。隔壁相伴恩爱的老人还在,只是夜晚再没有噪音声解闷。

  莫如景西,系卦相卜。灰扑扑的钢筋水泥充满爱意,温热液体滑落,不承认念同待苍苍。沧桑经不起岁月,心意如酒,任凭红色液体浸透衣衫。不及晓晚挥手搞怪,一个拥抱。

  简单顺藤,容颜如旧。

  复杂如晚,那一栋楼。

  无穷花,花期盛开顶端,晓晚就站在花心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