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小学的故事散文阅读
说到小学趣事,记忆中留存不少。
19xx年夏秋,我该读一年级了,母亲带我先去最近的大儒小学报名,已经报满。再到较远的卫道小学,终于报
上了。那天天气很热,阳光火辣辣的。我随母亲连跑二所学校,有些疲惫。但终于报上了,也就喜滋滋满意而归。如今年届六旬的我,对童年往事常常记忆犹新。记得当年卫道小学,沿卫道观前有大小校门各一扇。放学时,学生排着队从大门鱼贯而出。上学时,学生们走小门络绎而至。学校不大,十来个班级。校舍都是平房,是利用原有的道观改建的学校(解放初期学校大多这样)。教室基本破旧,面积有大有小。完全不像现在的学校,每个教室都是标准规格。我入学那年,一年级招收二个班,我在甲班。走进校园,迎面就是外操场,操场四周种着冬青树,树龄至少数十或上百年。大型体育器材最是引人注目,有手梯、爬杆、跷跷板和秋千架。课间活动*尽兴,老师放胆让我们尽情玩耍,偶有擦伤摔伤,谁也不足为奇。进校门右拐是曲径长廊,通向内操场和教室。走廊东侧有一排画板,布置着学习园地。我是中队宣传委员,每月负责布置学习园地一次。走过走廊,路过学习园地,向北是学校内操场。操场西是大礼堂。礼堂南是教师办公室。礼堂和办公室之间有一方天井,天井不足一百平米,*花台上一株茂盛的丁香树,四周栽植着绣球花,沿墙一圈摆满盆花。我常常喜欢在这里观赏植物的生长。当年我的校长是季慧谋,教导是陶梦华,一年级班主任是北京来的任教不久的李老师,中年级班主任是黄烈云,高年级班主任是徐鼎。徐鼎先生的板书一直令我敬佩,是我心目中真正的书法启蒙老师。礼堂里放着一新一旧两张乒乓桌。打乒乓球是我们最喜欢的课余活动。打得有瘾时,心里老是惦记打球,一心盼着下课。铃声一响,不等老师宣布下课,拔腿便跑去抢桌子。我球技一直没有长进。记得同窗好友黄维俊球技厉害,矮矮的个子,削球最是拿手。他和我一起去新洋农场,回城后做了苏州市六中的生化老师。竟然还没有退休,就因病不幸去世了!小时候的我脾气很犟。记得一次,一年级李老师——一个刚从北京来苏执教的大姑娘,组织我们做游戏。男女同学排成一圈,玩丢手绢,蹦蹦跳跳找朋友。女生张小萍跑了一圈,突然在我面前停下了,手舞足蹈邀我做朋友。岂料那天我不高兴,死活不愿和她拉手跳舞。气得老师哭笑不得,不欢而散。和同桌女生孔庆佩,算是二小无猜。中午老师安排午睡,她睡课桌,我睡长凳 ,一高一低,面向而卧,唧唧喳碴讲悄悄话。孔庆佩穿着花裙子戴蝴蝶结的样子,我至今记得。一九七八年五月,我插队回苏,黄维俊约我同去肖家巷孔家看孔庆佩。刚到她家,只听她母亲说了一句话“孔庆佩啊,刚送去医院生孩子……”从此没有任何音讯,更谈不上见面!小学同学中,我还记得徐天恩、柳云根、诸滋荣、沈隆、郑小龙、郑小娟、徐龙官……如果今天有网友看见我的文字,代我联系小学同学,不胜感激!从小我是用功的'孩子,用大人的话就是“蛮熬好格”。老师安排学习困难的马小娟坐在我身边。为了她的进步,我不遗余力,讲解示范,甚至让她抄袭。因此她的成绩进步很快。1961年六一前夕,马晓娟因为进步显著,首批加入了中国少年先锋队,我却因名额限制,排在第二批入队……辅导同学做功课,居然成为我的爱好。家住附近的同学,组成了课外学习小组,大家推我当组长,地点就在我家院子。我常常先做题目(相当于备课)。同学遇到难题,我往往能侃侃而谈。教学相长,学习小组长的经历让我受益不浅。我由此树立了当教师的理想。19xx年3月,我居然真的当上了民办教师!随后回城做了公立教师。为之,我着实幸运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