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之行散文
我的老家距金湖县城向东12公里,金沟古镇西2公里处。借这次开家谱会的机会我于11月10日回了老家。
门前那些我栽的,父亲栽的花花草草依旧那般翠绿绽放,只是增添了许些枯萎的黄叶而已。或许是晚秋,再加上很久没人打扫,整个家园硬是让一层落叶覆盖着;以前仅以为生的菜园,也已不见了踪影,不知谁家一群不自觉的鸡还在光临着,它们见了陌生人的到来早已吓得鸡飞蛋打了。其实,这我也早已习惯,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曾经常到家,只是大多数时间在门市里忙罢了,偶尔回趟家,就行如眼前的情形。
我的老家是一个四间红砖大瓦房,两间厢房在正屋的上手,一个不算小的院子让一些破旧的杂物占据了不少地方,略显拥挤,院子里的水泥地坪的缝隙里也顽强的生长着一些植物。站在廊前的台阶上,直朝南望去,清晰看见老大的房舍,但也是早无人烟了。不知九泉之下的大哥知道不知道眼前的情景,一个曾经那样辉煌的`家庭,就因老大的不幸而破败不堪。 “回来了”隔壁大嫂的一声问候,打断了我的思绪,“嗯”我随口应道。“今天不是开家谱会吗?!”,“是呀,你没出去?你看这树叶……我都给你扫了几回了。”我轻轻地一笑算是回答。随便寒暄了几句,与偶尔经过的邻里打了些招呼,我便拿起了扫帚院里院外忙了,给香炉上了一遍香,我便去参加家谱会了。
家谱会设在我们家庭里一个大哥家。那些组织者们也真有本事,也花了不少心思,难怪每户要交150元,他们把五湖四海的一个祠堂的姓周的都请到了,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周姓家里人都在敷衍的打着招呼,点着头。其规模甚是隆重而正规。那些岁数大些的长者在忙里忙外的,什么牌位,什么姓氏我都一一不懂,也不知道是和尚,道士,香伙,反正是请来给姓周的做会的,他们叫烧香,烧纸钱,就有人烧香烧纸钱,只要听到叫“金”字辈的磕头,我就斜着身子挤着去磕头罢了。
11点准时午饭了,一个管事的喊道:大家听好,我们家里的稍后坐,让远道而来的族人先吃。就这样十桌一开,我的中午饭也一直到下午2点多钟。饭后那些酒多了的,话多的家兄拉着我的手说着一些酸酸的,怪怪的言语而已。我懒得听他们的醉语,也许是真言。什么姓周的,什么家里人?!这么多年在家给我的感觉——姓周的就没一个让我瞧得起或是敬佩的!当然了,这是指我们村里半数以上的周姓,他们总是把自己的快乐寄托在所谓的家里人的悲哀之上。这个观点在饭前我已和一些人争论过,也遭到一些人的指责。毕竟我把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了,也是一种快感。就这样我匆匆的和一些熟人一一道别了。
道别后我便独自去了家门前不远的杨树林了,这是我和梅亲手栽植的,如今也是碗口般的粗壮。踩着一地软软的﹑脆脆的﹑发出沙沙作响的落叶,我不得不望着脚下走好每一步,抚摸着每一棵树,感受着过去的时光。真的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年轻已不再拥有,时光更不会倒流……
一阵风晚吹来,略显寒意。我赶紧收拾好东西朝着夕阳西去的方向,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