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1
续写繁华的蜡笔交予你手,是悲剧是幸福有你自己撰写...
人生没有绝对的安然,偶尔仰望蓝天,长舒几口对生活的怨气,任由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对于无法预料的明天,我选择妥协一切不安分的余念。
起身,离开。小小的动作如此笨拙。我说,因为那小小的闲言碎语,我不争气地哭过一回。你说我该高兴。倘若当时不懂得,此刻又将如何的不堪?莹莹说:“你的看淡,正是因为你拥有的太多,对于不再有希望的东西,你才这么容易放下。”我以为这是好事,她说也许不是。
我以为,说着不喜欢我的,是她们。萍水相逢,却无法擦肩而过。曾经我说我可以释怀所有的假装,站在相遇的地点,对你点头微笑。 昨天,很偶然的碰面,她向我示好。今晚,另一个女孩又主动帮了我。我相信,所有的友好,秉着不猜疑的固执,在年岁里等候着,来年、花开。
我不懂,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我也没有理由对你解释过多。坦荡胸怀,翻开欢喜的旧书。念一句知足 。我这轻描淡写的风度,足以应付这尴尬的情绪。两年后的今天,你说觉得现在的我有一种不具名的距离感,离得近,却那般遥远。
若是风在耳边肆意吹,路灯昏黄迷雾漫天坠。寂静的林荫道,透着诡异。我是在仰望着的,那稀疏的人群。黄昏还在依依不舍,而半天际早如浓墨。
错过的年华,开出斑斓的花,轮回了荒芜的春夏。一层春雨一阵凉,一瓣落花一脉香,一样流年自难忘,一把闲愁无处藏。春天,多美好的季节。随处遍及的是新生的绿,渲染着困顿了的小情绪。
分与各的距离、一念间就成了定局… 疏远了的我们,只要其中一方不再付出热情,就会垮掉。我已习惯不去主动点亮任意的聊天框,它跳动或者静默,于我而言,无关紧要。
缘份总教人看不清、恨不着...今晚,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分分合合。听着,心也跟着疼了。年少的心,明明伤痕累累了,却还是会好了伤疤便忘了疼。躲在回忆里,眼泪泛滥成灾。可不可以,让你的心疼分我来扛。我不会喊累,真的不会。
今天,阴天,太阳没在我面前微笑的日子。一天的考试让我几经窒息,喊一句好累好累。
PS: 强大的我重感冒了,天刹的考试。无论、阴天,晴天,下雨天。遇见你的一天就是美好的一天。O(∩_∩)O哈哈~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2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或许是在那回眸的一刹那,又或许是在那转身的一瞬间,时光似一缕缕温和的清风,柔柔的拂过我们的身旁,说掠过就掠过了,无声无息,悄然无迹。
光阴,到底是什么?它似琴弦,时而锋芒如利剑,时而温柔若流水。它刺痛了多少人的心,又温柔了多少人的回忆。“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唱出了多少人的心声,淡淡的旋律又融化了多少人的心扉。轻轻叩开心门,暂将身歇,烹一壶清茶,煮几两月光,静静的回忆过去的时光。时间走过的地方,便成了回忆,回忆很美,因为经过的事不会重来,而我们总会在寂寥之时怀想,怀想那些回不去的过往。
不知不觉间,原来,告别中学时代已近一年。那些忙碌耕耘的日子已经渐行渐远。如今的生活,多了一分空闲,但有时候又会少了一份充实,生出些许空落。并没有那么的多姿多彩,色彩斑斓,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依旧是那么一些点,那么一些线,暮然回首,会发现自己的身影就奔走在那些点线之间。纵然这没有夏花之绚烂,但能有秋叶之静美,又何尝不是一种满足。时间就像握在手里的细沙,不知不觉间就从指缝中划过,当你紧握双手,想要留住这手中的沙,它反而加快了匆匆的步伐。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世间万物皆有其定性,不要期待永恒的停留和美好,正如这匆匆光阴,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停下脚步。
时光易逝,韶华难再,红尘中的我们与其喟叹年华匆匆,不如好好珍惜现有的光阴,把握属于自己的那份美好.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3
晚上十一点半,“哐当”一声门响。
他又一次晚归,带着满身的酒气,在我期末考试前一晚。
说实话,当时我很厌他。我的父亲。
两年前他丢掉铁饭碗,开始经商,从零开始。四十多岁的人开始二十几岁年轻人的生活。
然而,我并不难过,甚至有些庆幸——他终于不会再有数不清的应酬,抽不完的烟,喝不完的酒,吵不完的架。
那个晚上他满身酒气回家,没有像往常一样安静睡觉,而是到我的房间里——妈妈在我房间——吵闹,叫叫嚷嚷,不依不饶。妈妈是个极温和的女人,不太爱说话,平日总是安安静静坐着看书。可是那晚她又哭又骂,甚至拳脚相加。然而父亲终不为所动。
我本来在床上假睡,但听到母亲哭得越来越厉害,我终于忍不住,猛得坐起,抓起被子就往他身上摔,使出平生力气吼道:“你走!”
瞬间,死寂。
许久,“丫头,我是为了你。”他语气平淡,说完便离开。屋内漆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那时我还小,辨不清他说这话时头脑是否正被酒精侵蚀。现在想来,那时,我真的是还小。
现在终于一切从头开始。
刚开始不过几个月,他便瘦了许多,但无奈底子厚,他仍是很胖。隔三差五,他都会跟我炫耀一番:“丫头,你看我是不是又瘦了!”我眼睛一眯,佯装仔细打量,然后斩钉截铁摇头:“没有!”他倒是不馁,反而不屑地看着我:“你眼神不好,看你那小粗腿。”我蓄力一拳打向他圆鼓鼓的肚子,他一鼓气将我弹回。
我失笑。
比那晚更远的以前,似乎也是这个样子。
那时我也不过三四岁,最喜欢在冬日温煦的午后躺在父亲圆鼓鼓的啤酒肚上,就像在温暖如春的季节,躺在潺湲的云流中。有时甚至“命令”他将肚子鼓得硬硬的',依托着他的手在他肚子上踩来踩去,直到他连连求饶。
后来,我曾一度感叹白居易真是个洞彻事理的高人:
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烟酒是狂风,应酬是铁锤。于是好物不见了。
再后来,他离开以前的工作单位。慢慢地,越来越少喝酒,越来越少应酬。他依旧喜欢动画片,犹爱《蜡笔小新》;他依旧喜欢讲冷笑话,诸如“妇女节”其实是“父女节”。
是谁说的,“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曾暗暗揶揄这句话,我的眼光才不会这么差。现在我想,这也许是真的。
安意如说:“关于光阴的流转,是蒋捷说的最美: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我曾深以为然,我和父亲,都成熟了。
但我发现,我又错了。
四十多岁的男人过着二十几岁年轻人的生活,修补着曾破碎过的好物。听起来不错。但是我忘了,父亲不是超人。毕竟四十多岁的人啊,毕竟从前很少受过苦啊,毕竟他是从小被宠着的老小啊。
那天晚上下晚自习,妈妈来接我。
“爸爸呢?”
妈妈眼中有一丝无奈和不忍:“他在家睡觉。”
八点四十而已。
“他怎么不来接我!”
“他今天太累了……”
一时之间,我竟丧失了言语功能。
他,太累了。
我却,一点没有发觉。
我想笑。他伪装得太好:他依旧给我编冷笑话;依旧跟我打嘴仗说我腿粗;依旧让我打他明显变小的肚子。可是我忽视了,七十岁的爷爷依旧满头乌发,爸爸鬓角却多了隐约的银丝;他曾号称有“航空眼”,如今看报却不得不戴上老花镜。
岁月真是把杀猪刀。我曾以为我和父亲都变成熟了,现在才发现,他不是成熟,是变老。
回到家里,到主卧,看见他趴在床上,背朝天花板,双臂间抱着枕头——真是幼稚的睡相。却情不自禁走到床前,替他盖好被踢掉的被子,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跑回自己的房间,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先是啜泣,最后泣不成声。
世间好物不坚牢啊。我刚要和你勾肩搭背,你却已经变老。
“流光容易把人抛。”这分明是最残忍的诗句。
如果我可以贿赂一下流光,我倒希望流光把你抛到流光之外,岁月才你身上静止:四十岁的年龄,二十岁的张扬,六十岁的享受。
你说,好不好?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4
摊开掌心,回忆一段褶皱泛黄的脉络,似曾黯然神伤,似曾发生在昨日,又似乎恍若隔世的轮回。经年的往事,就那样地浮现,却又是那样地清晰又模糊。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滴滴滚落下来,打湿了脸庞,却说不清究竟是在为回不去的时光而忧伤,还是为时光的流逝而感到无奈。原来, 很多时候我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坚强。
或许成长,就像是丑陋的毛毛虫,不断地挣扎,不断地蜕变,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破茧成蝶,*自在地在花丛中,在天地间翩翩起舞,快乐地飞翔。想去何处就飞往何处,无须去管那是天涯还是海角,只要心中有想去的地方,就只管飞去。可是,即便能够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执着地前行,并且为之不懈地奋斗,满腔热血,却又总是会被种种的挫折与阻碍伤得遍体鳞伤,不知所措。即便是你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都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
成熟,或许只在瞬间。成长,却是需要经历无数次的磨练,才能知晓其中的真味,才能明白成长的真正含义。小的时候,我们都盼着快点长大,以为长大便能摆脱大人们的束缚,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直到自己真正长大以后,才突然明白,原来成长不仅意味着褪去稚嫩的脸庞,更是意味着学会着承担,学会着面对,心灵的成长才是真正的成长。所有的苦与乐,都只能自己去面对。
如果说一朵花的使命,就是要努力地开花结果,用此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的价值,那么阳光雨露,便是赋予它生命的源泉。它离不开那厚实肥沃的土壤,离不开那阳光雨露的洗礼,在属于自己的季节里,该绽放的时候尽情绽放,不去管,那开放的时间有多久;不去管,是一个季节,还只是那一瞬。既然注定是一朵花,就已投入饱满的热情,努力绽放。那么作为人,我们更应该努力走向清净之路。
和时间赛跑,为的并不是能够留住时间的脚步,只是为了能够在有限的时间里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想做的事情,努力做到最好。在合适的时间里,遇见合适的人,便倾尽余力去爱,别管是缘还是劫,别管能够相处一世还是只有那一瞬。也许,我们都只是红尘里的过客,抒写着不一样的故事,经历红尘里的悲欢离合,付出自己的情感。匆匆人生数十载,多少往事恍若前生,却又历历在目。删减不去的记忆,挥之不去的情感。留不住的,是转瞬即逝的年华。
白落梅曾说,人只有在寂寞的时候才会任由思绪泛滥,将那些泛黄了的往事读了又读,怀旧是一种孤芳自赏的高雅 ,将自己低到尘埃未必就是对生活的妥协。其实只要一个人内心清澈洁净,无论面对多么险恶的世俗,都可以做到宠辱不惊。任由世事纵横万千,我们所经历的也只是似水流年,所过的也只是寻常烟火。虽是简单平淡,却也是最简约的幸福。
也许真正旷达的人生,无须浓墨重彩,几笔轻描淡写,便可知足常乐。人生修行,所悟之事,唯有亲历亲尝,方能尽善尽美。
宋朝词人蒋捷所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我自是年少,韶华倾负,却也不该辜负每一刻光阴,不该蹉跎岁月流光。在这有限的生命里,是否我能尽善尽美,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是否,我能够时时怀揣着一颗赤子之心,坚持自己的初衷,将所想做之事,尽全力做到做好?即便会留下遗憾,亦是无怨无悔。
多希望,时光的脚步能够慢一些,再慢一些,别让父母的容颜太快老去;多希望,我可以永远只做他们怀里那个乖巧懂事,却又爱撒娇的小女孩;多希望,时光能够温柔以待,无论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每一个朋友,都能够微笑着面对这尘世间的苦痛磨难。多希望,岁月的风霜不要太快地侵蚀父母的容颜,他们的面容,不是日渐苍老消瘦,亦不是饱经风霜,而是愈加慈祥安然。
多希望,在这尘世间修行的我们,都能够拥有一颗明朗澄澈的心,来照见这个无边复杂的世界。
很喜欢尼采的一句话:“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愿你,不再蹉跎岁月,不再辜负时光,趁着风华正茂,趁着时光正好,请与我,背上旅途的行囊,携一抹微笑,带上一缕阳光,向着美好的未来,向着心中的远方,执着追求,微笑前行。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5
“梦中的人熟悉的脸孔,你是我守候的温柔,就算泪水淹没天地,我不会放手。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几番若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听着这首歌,蓦然想起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情景。那是20xx年,这首《神话》是同事董的手机铃声。那会儿,董是个刚工作不久的小伙子,正和菊处于热恋之中,所以在办公室经常可以听到这首歌。韩红那深情如诉的歌声,尤其是拉长的余韵袅袅的尾声,能穿透人的心脏,直至心灵深处,至今这样的感觉还萦绕在我心中。
课间闲暇时,董喜欢拉长腔调唱庞龙的《玫瑰花》,他的师傅霞经常戏谑他,每天都要嚎一嗓子。那时,董是幸福的,时常听他人前背后夸菊的好。一个男子能由衷地在公开场合夸未来的媳妇,那好可是真的好。我们能感受到他内心溢满的浓浓的甜蜜和温情。
同事丁和董同年参加工作,哥俩儿下班后总喜欢“杀一盘”。丁是个军事迷,就连电脑桌面都是歼敌机。办公室有了这哥俩儿,便增添了许多青春活力。同事朱和他们俩同宿舍,课间或者下班后常来串门。朱可是本山大叔的“嫡传弟子”,浑身布满了喜剧细胞。每次来,他都会一本正经地给我们讲个故事,就在我们听得入神时,董和丁哥俩儿必有一个笑着打破场儿,然后抡起拳头就去追打朱。每次朱都有心理准备,早就抢好有利地形,夺门而逃。原来是朱编着故事影射董和丁的笑话呢!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6
同事霞是个大才女,生就伶牙俐齿的。我们除了喜欢听董、丁、朱三人的趣事,再就是喜欢听霞和同事祁“斗嘴”。祁是个性情温和的好好男人,每次总是被霞斗得“遍体鳞伤”“这、这、这……”接不上话,然后就是屋里屋外团团转。我们总是被他团团转的样子逗笑,看着大家笑,他自己也会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其实,霞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我这样一个笨拙的人,也时常被她斗得“百口莫辩”。不过我的窘态能博得大家开心一笑,倒也值得,大家乐了,我自己也会跟着一起乐。
霞可是个工作狂,总是夜以继日地工作。她的工作精神大概能和C君媲美。每当我被她抢白的“哑口无言”时,总是腹诽她,让她和C君俩工作狂成一家过日子,那样一定会很热闹。
C君那会儿办公桌在我旁边。他班级有个特难缠的主儿楠,上课不听,课间还喜欢到处乱跑,到别的班惹是生非。所以,C君经常在课间带他到办公室,搬个凳子让他坐在身边谈心。见了楠那主儿,我的头已大,听C君不厌其烦地和他谈话,我的头几乎晕半天不清醒。C君处理学校那么多事儿,还要上课改作业,不知道他累不累,真不晓得他哪来的耐心。因此,我总是对我班那些难缠主儿说,下次再犯同样错误,就送到C君那儿去。嘿!你还别说,这招还就真好使儿。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7
那时,我儿子上四年级,齐我肩高。钰是我儿子的发小,俩人幼儿园就同学。钰住校,他时常伙同我的儿子和他一起住校,不住地向我儿子推介学校的鸡腿有多诱人,弄得儿子三番五次和我闹着要住校。
钰的眼睛从小就有点弱视,但这并不影响他寻觅昆虫的踪迹。早上出操,他总能在草丛里发现西瓜虫的身影。有时,他还会将蚂蚱放在兜里带回宿舍。曾经他做过试验,看看蚂蚱能否在他的尿里陶醉。
我时常被他的童真、童趣逗得乐不可支。听他妈妈讲,他常在家夸我是慈祥的母亲。这样的赞誉颇让我受宠若惊,也让我在夫和儿子面前底气十足、信心大增,心里着实美滋滋地乐了好些日子。
现在,儿子和钰都已长大了,如今我只能齐他们的肩高,每每要仰头才能看着他们的脸说话。钰再不像小时候那样顽皮了,又懂事又有礼貌。每次看见我,总是远远地就亲切地打招呼。时间真的追不上白马,我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样子,可看着孩子们长大了,才发现,时光已悄然流逝了八年。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8
那一年,我刚调至南校区工作。我不喜欢离别,所以没有再回北校区和当年的学生、同事告别。只是听同事说,那一届的学生,在校园里到处找我的踪影。听了此话,我的心像被什么牵动了一下。
那一届学生,可真够顽劣的。他们敢把新老师气哭,能把实习老师吵走,还敢把高大威猛的体育老师气得干瞪眼。我整天忙着和他们斗智斗勇,唯恐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确切地记得那次我出差回来,他们正在上体育课。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猫腰从画廊后面蹑手蹑脚走过。不知道哪个眼尖的看见了,一声尖叫“老师回来了”!一窝蜂涌上来。好端端的排好的队伍被冲散了,我气得无话可说,只好向体育老师抱歉。
那一届学生,我累了半死,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的毛理顺。所以,当时我真不想再见他们。可是,不知为什么,时隔多年,我仍能清晰地记得他们童真、稚气的脸庞。
那天中午放学,走在去东大门的路上,偶遇了北校区前来参加演出的学生。一个尖细的女童声音在安静的队伍里响起:“老师,你怎么到南校区来了?我们到处找你”!是菲,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孩。她一脸的惊喜,却又写满了嗔怨。队伍在前进,我简单地和她说两句话,就匆匆走了。
放完学后,我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在树人广场。冷不丁菲从一个角落冲出来扑向我,像倒珠子般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她朝足球场的草坪上招手呼喊。暮色中,一个男孩的身影朝我们飞奔过来。原来是闲,平时他很顽皮,可那时他见了我一直埋头不说话,等他抬起头时,我才发现,他的眼中分明氤氲着泪花。
我转头望见接送演出孩子的大巴车,缓缓地驶出了校门。我开始担心他们回家的安全。他们告诉我,为了见我一面,他俩儿分头在我必经的路旁等候多时,并且自己联系好了家长,让家长前来接他们回家,让我不要担心。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那份沉甸甸的情,从那时起已收藏在我心里。那一刻,暮色中飞奔向我的身影,和那双闪烁着泪光的眼睛,已镌刻在我心底,不能忘怀。
流光容易把人抛散文9
时隔八年,我以为时光已将我抛闪,却不知道,无意中我已将年华尘封。那曾经漫不经心的别离,已被年华这支散步千年的笔,深刻地记载在我的记忆中。
桃花酿酒,春水煎茶,岁月的炉火,烹煮云水生涯。流光容易把人抛,曾经苍翠的记忆已经泛黄,可我仍痴心留恋昨天的美好,因为我已不知不觉爱上一个词,叫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