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自白散文
摊开一堆雪白的纸,见这如刚出浴般美人的玉雪肌肤,不忍自己手中那凡俗的笔,一落就玷污了它。正如一滩清水,水晶一般,洗墨砚时,总不忍掉下去,但掉了一滴,在水下晕开了,便是艺术了。
在小时代里,都有一个小小的自我,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告诉的旋转着。像极了一个仅有骨架的舞蹈演员,提着花开的群摆,在舞台中心,自兀地踮着脚跳着孤单芭蕾,并且,是以圆规式的方法进行着。然后走近一看了,发现她不仅面无表情,而且连脸都没有,此时,便冷汗淋淋了……着是无数次的梦境,抑或真实,抑或迷离。但我总记着。我们人,也便是这样的。
现代社会中,我都是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生活的。或着,干脆跳进几本穿越古代的小说里,埋了自己,或者青春并不知情,总是被我这么的'伤害着,遗忘着,并且仗着它,可以肆意地挥霍,像某纨绔子弟前世和钱有仇似的,拼命地花钱。
十八岁的年纪,却如此苍老,嘴角少有快意的笑只是紧张的忙着动着那机械式的规律,奔跑于这边那边两地。但街道上的,马路上的,公园旁的身影,总是厚着脸皮的重复着,主旋律是忙碌,而副歌则是忙里偷闲。也许,在早晨的抑或是傍晚的大冬日里,总把围巾饶自己的脖子裹好几圈再在前面打个结,那厚实的手臂像大腿那么粗,整个人鼓的像只气球,似乎轻轻一提,就能飞上天了。
什么时候,自行车前挡着辆黑色汽车,黑的发亮,那排气管大口大口地喷着白色的大朵大朵雾气,吞噬这个世界,像喝咖啡前往杯里家的那些奶精,太浓密的纯白色自然的流入那苦涩的味道。真想一口吞了它,可是转念间又觉得这像《西游记》里,妖怪来了,随之也附和迩来的那团团烟雾。于是一笑了之,从那车旁的缝隙钻了出去。
觉得十八岁的年纪并不像花,且不可能完全绽放的。过去的,我想,也只能是想想的,回忆的入口,不知。那么从何而入呢?未来的,是不可遥期的渺茫,看不清下秒的状态。为有现在,才是最真实,我真正存在的时段。只得在这儿呼吸,思想,萌发……
然而,有些人绕来绕去,绕了一辈子的圈,还是回到了十八岁的年代,谈不上青春,也就有写青葱罢了。最终,那
些假意的浮华和空虚的繁荣都离你而去,只剩,一个人,一盏灯,一杯茶或一本书,便算做是参透人这一生的礼物了。有或者,某一天我可以说,我们的生活无须富有,像乡村里的风景自然贴心就足够了。曾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渴望着能如像安徽电视台里放的孩子们,光着膀子,逃窜于荷塘田野只见,或者说,昰白墙青瓦与大自然只见,真的羡煞了旁人我啊。然后,十七岁时,仍在这个梦和学习之间忙碌。但,学习总是占有强大的优势,往往在要压倒那个梦的千钧一发之际,梦又苏醒了,于是日子,便在惊惊乍乍中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