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碎碎念散文
昨晚大约十一点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几句话,于是就爬起来摸开台灯,写下来了:
凝眉深秋锁双眸,
明月皓皓空照楼。
霜繁露重灵气少,
泉一涌文思待从头。
很是悲伤呀,没开始爆发,就趋向灭亡。突然有一种江郎才尽的感觉,是不是已经阐释了过多,而渐渐的没有了水平,抑或是开始就没有谈论过深刻。我总是在制造悲哀,伪造焦虑。可是,可是……我说些什么呢?生活中的事情总是规律的让人厌烦,出奇的让人扼腕,作为平凡人,我们只能负重,只能承受。爱因斯坦说:“负重过多必然导致肤浅。”可是我必须得给自己下定义。所以注定这辈子肤浅,轻松一生。
早上,我坐在餐厅冰冷的座位上,望着汹涌的人流,想起了西九宿舍楼前草坪上那已多日没再出现过的条纹猫。天冷了,不知道它有没有家可回。
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精致的美一女。精致的妆容,精致的衣着打扮,让我失掉了对她原来精致的五官的认知。外在的精致比不上内在的美好,也比不上粉饰下原来已精致的双眸,可怜还是被浓妆毁了!那璨如星子的窗户被戴上了一副厚厚的眼镜,犹如枷锁。我讨厌精致到做作的事物。还是喜欢淳朴天然,比如说未经加工过的金刚石。其实,我从未见过。
窗户上有好多水汽了。这个时候如果是在家的.话,窗户上应是窗花。差了几个维度,竟是别了一番冬秋。让我不禁开始想念家乡的雪人,白白的憨憨的,笑靥如花。最后在阳光的温暖中化掉,留下它煤炭的眼睛,胡萝卜的鼻子,无声的嘴巴和双臂摇摆的扫帚。一切归虚无,一切又在人间。
太阳总是起的很早,纵然我想赖被窝。我麻利的穿好衣服,趿拉着鞋子,奔跑而出,却惊呼一声:好冷呀!只是空气清新过了头,让我突然有些措手不及。外面的梧桐叶开始了它年复一年的落叶,笑吟吟的望着奔走在它身下的人群。渐渐地,发现了穿棉衣的人多了起来。
让我温暖的说一声吧:冬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