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她妈散文
碧她妈是胜胜的老婆,胜胜的老婆即碧她妈。
常听胜胜说,他老婆嗜好麻将,常抱着碧去搓两手。任碧在她旁边的凉席上瞅天花板,或黛玉葬花般的哭,而她依旧摔了一个九万,说,单调,炸弹。
我没见识过她的牌技,但她站在我身后给我指点*般的传授经验,很老道的样子。
每见一次胜胜的'女人,便见她比前次见又胖了许多,这次愈发胖了。我悄悄对胜胜说,我给你的婆娘建议一种药,科学减肥新概念,国氏全营养素。
我每次来,他婆娘都很热情。可能是他俩爱吵架,他老婆是个爱说话的人,好不容易见一个能听她说话的,不管我是真愿意听还是出于礼貌,抑或是想让我评理,逮住个我,叙说他俩之间的是是非非,抓住一切机会,生怕我即可走掉。这一点,令胜胜很生气。家伙,这理能评得清么,我赶紧溜之大吉。
再见的时候,胜胜的老婆已成了碧她妈,更是白胖了,与她瘦小的碧成反比。
女人叫胡可丽。也就是将就着还算美丽的意思。
这女人最拿手的饭是做凉皮,胜胜正好今生今世靠吃凉皮长到现在这么大,而且还将一如既往下去。
我吃了几回,还真不赖。
胜胜的老婆还有一大特点,就是她一边做饭一边神侃,只要有人,嘴就不歇,两不误。她侃的功夫不亚于她做凉皮的功夫,从麻将的得失到布什,再到女排足球,神采飞扬,级别可谓一流。每听胜胜气愤似地说他老婆这些事时,我就能想象得到女人是多么的得意,这也可能是她最神气的时候。 碧渐渐的大了,而胜胜的女人却瘦了下来。
对门家的小孩点点来找碧耍,碧她妈问点点你妈在不,点点点头。胜胜女人便一个劲地问我吃好了么,还要不?我会意地说好了。她冲我笑笑,溜之大吉,肯定是找点点他妈同桌共舞去了。胜胜阴着个脸,看碧就自然成了他的事了。
唉,女人;唉,老婆;唉,碧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