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随性的超然散文随笔

  也许,世上很少有人能像我一样一天写上两篇日记吧?日记,日日记,似乎很少有人跳出这个梁子。上天并没有规定日记的唯一性,对我而言,他更像是穿着随性的街头艺人,自我,不受约束;又或是每天必备的白开水,数量因人而异,内容冷暖自知。

一种随性的超然散文随笔

  我在这一开篇,似乎在给日记做异样的申明,就像是在为一个含冤的友人辩解一般,可这似乎又只是说给自己听,也只为说给自己听。今天晚上,去“听水”了。这里没有海,依山傍水,所谓的湘江,不尽的流淌,只为接纳那一袭袭绚烂的烟花,交织着各种纷杂的赞美声。而我,却喜欢隐蔽处最静的那抹水声。

  我们从宿舍出发,漫无目的的溜达在大街上。观视着马路两边新开的店铺,嘴里嚼着那些有意思的店名,或是窥测藏匿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也许,就像《北京爱情故事》一样,故事就在大街小巷,故事就在我们的身边。20岁的少年,就是这般放荡不羁,无所畏介的对着各色店铺评头论足,又或是小声抱怨晃荡在前面那对极不搭配的情侣。嘲弄着路边各种小玩意,碰一下小瓷瓶,还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驻足在家润多门口的弹唱地段,静静的听上一曲,《贝加尔湖》,又或是《漂洋过海来看你》,曲妙的声音和着风,灌入满满的惬意。年轻,真好!

  我们就这样浪荡到了湘江。橘子洲今夜换了新装,大红的灯笼传扬着节日的喜庆,毕竟今天端午节。许多家长带着小孩,小孩带着大人,那么小,令人不忍感叹,想想我们也是从那么丁点长大的。自行车不时越过行人,行人不时驻足岸堤。走累了,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眺望远方的高楼,啃着生活的琐碎。一切似乎热闹极了,却各有各的宁静。

  许多人步行在浅岸部分,一只狗正在与水浪追赶,让我想起过马路时往回走的那条狗,体型庞大,我呼之为“獒”。我们下了石阶,到了陆地的尽头,水浪击打着岸边,不知为何,我想起了苏东坡的“水落石出”。我没有去过海边,更没有听过潮声,姑且就把今天之行看作“听潮”。夜幕下的水声,远离了橘子洲,伴着不时激起的水浪,在这样干净,澄澈的氛围下,似乎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学王维时,用的最多便是“空灵”二字,也许今晚的水声,便是我所理解的“空灵”吧。

  夜色伴着江风,凉爽,掀动着耳根,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志向:等我老了,就找一座无人的庙,做一个晨钟暮鼓的.尼姑,一切都从心所欲。糊糊比我要细腻的多,总会冒出许多“多愁善感”的问题:也许我们脚下的每一块地方都有一个故事;也许我上辈子是死在水里的;也许你这辈子遇到的那个人,不过是你上辈子错过的。面对这一系列的脑残派问题,我只能回之以默然。如果我们的对话被旁人听到,难免不误以为我们是刚从医院逃出来的。,

  我不知道未来,也不清楚现在能抓住点什么,一切似乎都处于懵懂的状态。其实,我还活在蛋壳中。

  晚上,继续看了一篇刘同学长的文章,收益最大的便在于“坚持”。既然喜欢写东西,为何不坚持下去呢?坚持在某种意义上是给自己机会。毕竟相信就好比梦想,梦想是一回事,坚持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回头想想进入大学的这两年,我一直在学着放空,学着如何去沦为堕落。生活黯淡,我像一只被掏空了的树桩,连最后的尊严也被丢弃。可是,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一直在期待着这个答案,于是我一直等待着。

  而活着,本身只不过是为了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