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记的散文

  自从上次生病之后就一直没有散步了,今天静下心来又去散步了。这次没有习惯性的戴耳机,而只是这么静静地走在这有些荒野的木场。木场边有两个大的荒废的鱼塘,池塘似乎总是干涸的,来到这里也有三个月了,但是这个鱼塘似乎从来没有过一滴积水。只是此刻驻足看看,却发现干裂的池塘底部已经张满了野草,也开着各式各样的小花,依旧还有一些蝴蝶飞舞其上,伴随着许多的蜻蜓。看着这一片祥和的景色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许多。其实,跟你和好之后你得的第一次接电话我就是在这个池塘边上跟你打的,而现在看着这片繁华的景色,我却突然有些平静起来。池塘的水涨了又退,岸边的花儿开了又谢,蝴蝶来了又去,草木枯了又长,月亮缺了又圆,爱情去了又来。只是,不管我们的脚步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唯独时间在永恒的向前,我们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在这种重复中一步步的减少。

散步记的散文

  十几分钟的路程之后,我又来到了那个我经常来的农场里。那时经常见到的一个疯子不见了,小小的桉树林也开满了黄色的花朵,密布林中,而上次被台风吹烂的大棚已经修好,大棚里的哈密瓜也已经熟了,被装在一个个红色的网袋里面。可怜的哈密瓜,从一开始长出来便被这个小小的红色网袋装进里面,悬挂在大棚的上方。只是他们不懂,他们依旧还是在疯狂的生长,直到此刻已经把网袋都涨得大大的`了,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被农场的人掐断瓜藤,装进农车运进市场。其实,这多少跟家乡养猪是一个道理罢,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老想着沉溺于安逸的环境的好。

  再继续往前走,在土地里嫁接好的树苗也开始生长了,还记之前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农场里一位老妇正在地剪枝。老妇告诉我,把枝剪断是为了不让被嫁接的本体再继续生长,而是要让绑在嫁接苗下半段的嫁接体能够吸取营养,以便长成为人们所需的那种树苗。想想却也觉得这样蛮可恶的,本身是要长成自己的,却硬是被人们剪断,然后再继续生长,却又长成了另外一个自己,或者确切一点来讲,那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真正是哪知终究来还是为他人做嫁衣。农场里,新生的小树苗正在被人们细心的灌溉着,每个那么一段具体就有一个洒水泵在撒着水,旋转的阀门在喷射处不断地拍打着水,嘶嘶的喷射声音中总是时不时的传来拍拍的声音,喷射出的水便溅射在了四周,周围的一个小小的圈内便被灌溉均匀了。望着这一片农场里已经正在茁壮成长的树苗,我却有点宛然叹息,不过这也是社会规律罢,有利用价值才会有生产的空间可存。

  或许不习惯于重复罢,这次我并没有继续沿着这个农场的主道朝前走,因为前面是我熟悉的路,一边是荒芜的草地,一边桉树林,而路的尽头则是一片山坡,山坡上载满了芭蕉树,大大的叶子,密密的,把整个山坡盖的个严严实实的绿。于是,我决定沿着这片育苗去的农场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那里也是一片桉树林,只是不显得那么空旷罢了,似乎是桉树林把这片空间给阻隔了一般。走在边上树林边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仔细一看,却发现一只好大的狗在凶横的瞪着我,吓了一跳。不过这时老妇似乎已经忙完了,她走到了苗场边唬住了那条大狼狗,那条大狼狗便躲在树林中一声不哼了。老妇看着我微笑着点点头,显然她还是认识我。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收工?”我问道。

  “怎么收工,只有此刻天气才凉一点哦,白天太热,不好。”她说话带着我严重听不懂的口音。接着她便走到苗场边的一个小小的水塘边洗手,然后再从树林里牵出那条大狼狗,准备回家。看到天已灰暗,于是我也就跟她一路往回走了,伴随着我们的只有这条大狼狗以及时不时从我们身边擦身而过的摩托车。

  很喜欢这样的地方,没有许多的人烟,更多给人的是一种空旷与遗忘。低低的天空,数不清的大棚,人们若隐若现的在一个个的农场中辛勤劳作,与着不会说话的花草打交道,没有话语自然就不会有谎言,也就不会有着勾心斗角,有的只是安静与自己对心灵的独白,这些与白天上班时看到的销售人员在群里的勾心斗角对比,那何止是一场农业工程,更是件心灵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