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情结散文
偶然的机会,跟着红尘的脚步,来到了星月。星光灿烂,月夜透明,诗意盎然,话语清新。团结、和谐,一种热烈的气氛打动着我……天生开朗的我,很喜欢这种氛围。可是,才疏学浅、文学知识浅薄的我,却自愧不如,羞于交流,总默默潜着,只是偶尔出来冒个泡。
我这人有个毛病,虽然性格活泼开朗,却很怯生,每到一个新的环境,总是会默不作声好一段时间,所以来到星月,开始只认识红尘,一般也就跟红尘说话。当然,有主动招呼我的,我必礼貌回复。
一次在群里,跟红尘打招呼,那是投了第一篇稿之后,红尘试探着让我再投稿,我半开玩笑且有些得意地说:“ 我先给所在的社团各投一篇,以示公平,不然对不起大家。”红尘笑着回我:“你对得起我吗?”我回说:“我确实对不起你,你把我带来,我就这么潜着,稿也没投两篇,辜负了你的一片苦心,让你大大的失望了。”还加了个调皮的表情。红尘又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是‘江湖飘’呢。”我也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并嬉笑着回答:“江湖险恶,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归宿?暂且这么飘着吧。”就这样一来一回,很开心地聊了几句,我又重新“潜”起来了。
不知隔了多久,我本打算投第二篇稿,与红尘联系,却杳无回音,于是,我就将那篇稿投给了别的社团。第二天,看到红尘在群里说话,我跟她打招呼说:”红尘,你昨天去哪儿了?“红尘回答我:“我昨天有事,忙得头都晕了。”我说:”我昨天本打算投一篇稿,可是你不理我,就投给别人了。“红尘惊讶地”啊”一声说:“我去看看。”,一会儿回我说:“我昨天实在太忙,没看到。”我稍微正经地说:“没关系!待我再修改一篇,重投吧。”红尘一个“好”字。我们因忙各的事,终止了对话。
第三次跟红尘打招呼,是个周末吧。那天群里人少,但红尘在。我先向红尘问了声好。红尘幽幽地问我:“雪啊,你这‘江湖飘’要飘到啥时候啊?”我说:“我是雪,却似一粒微尘,太轻太轻,似乎落不下来。”红尘说:“尘埃也有落定的时候啊。”这话有“弦外之音”,我明白红尘的意思,就是装不知道。说实在的,那时确实没想过要真正定在哪个社团,相反,觉得这样挺好,可以到处游走,可以感受各个社团不一样的气氛和不同的东西,见识各社团的特色。
说到红尘,我确实对不起。跟着红尘的脚步来到星月几个月,既很少与大家交流互动,也没怎么参与社团活动。更没投两篇稿。更有甚者,跟社团的老大——快乐社长也就打过一次招呼,而且仅是一声问好而已。
参与社团活动,唯独一次是群里的“诗歌接龙”。那时正是小春收割的初夏,接龙的主题是关于“麦收”的,我当时看到大家参与的积极而浓烈的气氛,也“凑热闹”接了一句,可是我接的那句内容都不记得了。仅是唯一的一次,那种全体参与的气氛和热烈场景,却深深印在了大脑里。还有那几位社长、主编、编辑的名字,都印在了大脑里。
跟快乐社长虽然没怎么打招呼,但是几乎每天,我都能看见他把编辑完的文稿编按发到群里,每天都会发几篇,关于社团的'每一点动态,都会及时地传达到群里,让每一位成员及时了解和关注本社团的动向以及取得的成绩。比如:哪位文友的散文获得精品,哪位朋友的诗歌获得精品,哪位作者的小说又获得绝品等等。由此,在我个人印象里,社长是个对工作积极、高度负责,而且工作热情和工作效率极高的人。而社团,随时都能看到新的消息,得到不一样的感受,感觉社团就是一个魅力无穷的滚动播报间,随时会带来一股清新的风,吹进社团每个成员的心里,成员之间有嬉笑打闹,有谈笑风生,有和谐交流,有严肃探讨,感觉这里就是一个活力四射而又不失温馨的大家庭。我与大家虽交流不多,但也认识了一些典型的文友,最活跃、最热心的赵淑敏,就是在星月认识的,后来也加为了好友。
初到*,根本不懂*和加入社团的规矩,总认为跟普通普通QQ群一样,只是交流而已。因此便加入了四个社团的群,星月是其中之一。但我的习惯都是潜着,偶尔冒个泡,跟大家打个招呼,或者招呼一下认识的朋友。我关注最多的却是星月,每天,尽管不聊,不交流,但必会关注,因为星月的那种活跃始终吸引着我,那种活力和大家高涨的热情是我所喜欢的。
时间长了,另有社团邀我做编辑。做编辑,我从未想过,一直认为自己连文章都写不好,怎可做编辑?拿到别人的文章,读不透,理解不到位,编按写不好,编辑的水平不如作者的水平,岂不是笑话?所以都是拒绝。月光如水社团的一米社长一开始就亲自邀请过我,远航先生说过多次,后来在一次投稿过程中,跟如意社长有过短暂交流,如意社长也不失时机地邀请我,我都婉拒了。大约在7月下旬,淑敏姐邀我去丁香,我考虑到丁香我没加入,而月光已经邀请过多次,还是选月光吧。就这样将自己这粒微尘落到了月光如水这片土地上。
正式加入月光社团以后,我才意识到是否只能选唯一。为此,我专门咨询了月光的如意社长。当时,如意社长很有趣的给我打了个比喻说:你来到月光,就是结婚成家了,如果你再到其他社团,就是犯“重婚”了。“哎呀,我的天!”当时可把我都吓了一大跳。当然,我也不失幽默地回复:“这么严重呀?那我已经犯了‘几重婚’了!”还加了个尴尬的表情。然后我接着说:“我当初‘脚踏几只船’并非我本意,而是在无知中而为,现在既然已跟月光‘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会安下心来向大家学习,与大家共同进步,可以此恕罪不?”当时,我这一说,可把如意社长也逗笑了。
为此,我赶紧找理由和借口退出了荷塘和轻舞。当点开星月时,我犹豫了,心里突然有一种五味杂陈,一边在思忖我该怎样跟红尘说?一边在脑子里回放星月的种种我喜欢的元素……最终,我没能按下“退出”键。之后的那段日子,就是真正的“潜水”了,关注星月只是偶尔了。
八月的一天,有人突然邀我加了一个群。我一看群名字就是星月一个编辑的名字,心里很惊诧,加群后马上问了一句:“某某你出来另起炉灶了?”她回答我“不是的,是两回事。”但是,我却隐隐感到星月可能出了点小波澜,这时,我已经没有精力,更没有资格再去关注星月了,我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无动于衷与“事不关己”。 恰在这时,不知是在哪个群看到了快乐社长,顺便跟快乐社长打了个找呼:“快乐社长好!好久没去您那露面了。”快乐社长回复说:“就是啊。”我接着说:“在星月这么久了,也没怎么跟您打过招呼,失礼啊,抱歉!”快乐社长回复:“没关系!”不知就是在当天,还是过了些时日,我去星月“冒了个泡”。也许,就是这次“冒泡”暴露了目标。不久,我被清理出了星月。这是我预料中的,也是很无奈的结果。心里有些失落和遗憾,甚至隐隐作痛!我爱星月!爱他,为什么又不选择他?这就是一种无奈吧。
八月,适逢*成立七周年,系统“情系*”的征文,我也凑了个热闹。这篇稿子动笔早,但因时间关系,一直断断续续,到八月二十八日晚上八点多钟,临近截稿时间了,才匆匆收笔投稿,文字极其仓促而肤浅。第二天是周末,武戈老师很早就编发出来了,武戈老师在评论中也说“投稿太迟了”。
这篇征文发出后,快乐社长看到了我的拙文,并留评了。看到快乐社长的评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和由衷地感激 ,不禁又牵起了星月在脑海里的点点滴滴……我也奇怪:其他社团退了就退了,不是不留恋,而是无法顾及的决断。而对星月,却偏偏如此情牵,总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
或许,如选择爱人,爱你,不一定要拥有你。放弃你,是希望你过得更好。同样,对于星月,你就是我在*认识的“爱人”,我爱你,却没选择你,是我的遗憾。但会在心里默默祝福你:星月——你永远是*最亮的那颗星,一路星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