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蓝天常春藤的散文

  一辈子的感动:

雨天蓝天常春藤的散文

  所谓感动只不过恰恰是有些事物的发生,和你心里的感受一致罢了。只是有些感动也许只是一阵子,像某些流行音乐、某些流行作品,一听一看而过;但某些感动,像印在你脑海里永挥不去的音乐,像你读的一些书,或许过了很久你还想打开它、聆听它。你要的是一辈子,不是一阵子。

  文字:

  年少时的文字有时候像儿童画,看着清纯、灵动,有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所以然地被自己打动,那里面满是风花雪月,一个眼神的脉脉,都把自己甜醉得一塌糊涂,但那种感觉有时会稍纵即逝;成熟的文字像油画,每一个层次都留给你足够的想象空间,看起来很远,你一直被人家的感觉牵引进来并迅速延伸,那是你心底里发自肺腑的感动和认同。

  冬日里的常春藤:

  那只常春藤袅娜地伸了下腰肢,然后“腾”地扑入了你的眼帘,刚刚还雾蒙蒙的天,一下子变得满目春色,绿了你的眼,暖了你的心。于是,所谓春花、夏荷、秋月、冬阳,所有的美妙,都融入了你的脑海。你轻啜了一口醇醇的清新,和着风的曲调,柔柔地醉了……

  雨天兰天

  我曾拥有一个雨天,十多个男孩子在水里奔跑,一会儿光着小脚丫撩起水坑里的水洒向小伙伴、一会儿一起在水洼处“PIA、PIA”的踏起水花。那时候,很少有大人出来喊自己的`孩子回去,那时候的孩子们信奉“在大风大浪里锻炼成长。”奇怪的是,那时候的孩子很少生病,也没有禽流感猪流感和非典,更不知道啥叫H1N1病毒,只知道,就算是得了病,大部分孩子都挺着,吃药的都很少,更不用说打针了,我是活到了22岁以后才知道什么是吊瓶。记得20岁那年做阑尾炎手术,恢复的时候也只打了几天青霉素。那个时候的空气清新而湿润,每次雨后都会有靓丽的彩虹,那时节像孩子的节日,每个孩子的脸上都挂满了彩虹般的色彩。现在很少能见到在雨中欢叫着相互追逐的孩子们了,忽视体能锻炼,生物制剂和抗菌素的滥用也使得细菌具备了更强大的抗药性,病毒变异得越来越快,孩子们自身的抵抗能力也逐步下降了,已经到了即使一般的感冒发烧都要去医院打吊瓶的程度了。高楼大厦在缩小了孩子们的活动空间的同时也极大地造成了环境破坏,蓝得像纯蓝钢笔水那样的天空,似乎只存在回忆当中了。记得小时候,我总愿意写把蓝天写成兰天,如今,他们说这是错别字,可是我依然愿意用“兰”,兰兰的天,那不只是一个字,而是一段难忘的记忆,难道我心中的“兰”真的会永远不再了吗,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正午阳光

  30年前的正午(呵,真的很快,说起这个数字也着实把自己下了一跳,我已经40好几的人了。),我吃完饭,要么听院子里休班的叔叔阿姨讲童话、神话、战斗故事,要么自己拿着连环画、儿童文学一类的书籍,懒懒地靠在我家那把“吱吱嘎嘎”欢叫的竹椅上看书,打盹。

  那些光线肆无忌惮地穿透斑驳的树叶,泼洒到我身上,变幻成蝴蝶、豹子、东北虎的摸样,而我大都不太知道,我早已熟睡在一片蓝天下,一蓬绿荫里微醺的风中,做着各式各样的白日梦。有时候,我也会梦到老师,,他们大都严厉而可敬,慈祥而可亲,就算是暴风骤雨般地批评,我们也会诚服地接受。因为我们知道,老师是从心底里爱我们的。那时的老师不会向学生和家长索要礼物,那时的我们也不会送礼,即使送礼也没有老师会收。因为老师们都自尊地把自己当成园丁和楷模,容不得自己身上有一点肮脏。那是教育的纯真年代,孩子们在课堂睡觉都敢笑出声音。

  我的小学时光只是上午上课,下午则参加学习小组活动,所以我一般可以熟睡到下午两点多,才会被同学们用“毛毛狗”(一种草本植物)挠脚丫、搔鼻孔的方式弄醒,我知道课外活动开始了。

  课外活动一般是把居住在邻近几个居民区的同班同学组成一个学习小组,有小组长带领同学在课后一起复习、预习功课,完成课外作业。活动点一般设在固定的同学家或者在轮流在几个同学家。学习结束后,大家会一起做游戏或者看大家拿来共享的课外读物,还会去部队营房、军烈属、孤寡老人家里帮助打扫卫生……。

  当时的学习小组活动,提高了孩子们自我学习的能力培养了他门团结友爱、相互协作的精神,那是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我们班同学们也确实很团结,这种友爱居然在三十年后某大款同学举办过几次同学会后“开花结果”,听说,此大款将以前喜欢过的几个班花相继俘虏,又在始乱终弃发展成一场群殴后,宣告了同学会曲终人散。

  那一场战斗我无幸参观,我当时已在外地当大头兵多年,也许没人想到我,也许大头兵也没人待见,所以道听途说也未必可信。我只记忆了从前的纯洁的老师和友爱的同学,那些属于现在的糟粕都远远的给我滚一边去,不知道才好。

  有人说回忆常常伴随着对现实的不满,那就不满吧,毕竟现实中却有许多进步中的颓废和丑陋,那就让历史这面镜子来凸显过去我们曾经拥有的美好,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