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年春天,李于波的爱人无意中问起,他堂姐夫现在在干什么?   “他早走罢了!”   “他去哪儿了?”他爱人不解地问。   “他已经入土啦!”   “啊!怎么回事儿?去年还看见他呀!他今年才六十岁呀!”   “不知道他后来得了什么病 ,就死啦!”   “为什么那么快呀,看着他好好的呀!”   “我清明回老家才听说 ,他去年来郑州,根本就不是找工作,而是躲债。他因为集资,欠别人的钱。百十万还不上,别人追着他要,他就到郑州来躲避。在北方不富裕的农村地区,一百万也不算小数目。因为还不上债,他忧虑过度,可能就得病了,谁会想到从他得病到他去世,就那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听说在农村好多这种集资的,最后都还不上跑路了。"   他爱人听后一声叹息!贪欲,往往在一念之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2、  去年一个冬日的上午 ,天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雪了。路上的行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人们戴着围巾,帽子,口罩,手套,全副武装。   风随着一团黑云极速地刮着,路上的垃圾袋儿打着旋儿飘向天空,像断线的风筝在空中上下翻飞,有的缠在电线上哗啦啦地响。   这时,李于波听见敲门声。   他打开门,没想到是他的堂姐和堂姐夫。他们一大早风尘仆仆从老家赶来,有什么事儿呢?李于波很纳闷儿。他招呼他们赶紧进来,坐在沙发上。   “姐,姐夫你们现在来有什么事儿吗?”   “在家也不中事儿,我想出来打工。”更加黑瘦憔悴的堂姐夫,几年不见,已老了很多。   “你都多大啦,今年五十九了吧?快六十的人啦,还打什么工,家里的门市不干啦?”李于波觉得有点儿奇怪。   “家里现在也不好干,我想出来挣点儿钱,补贴一下。实在不行,就找个门市做点儿小生意。”   “好,我帮你问问。”李于波打电话给单位请了假,“在我这儿住两天我帮你问问。”   吃完午饭,李于波准备出去,这时又听见敲门声。   李于波打开门,进来的人他不认识。   “哦,快进来吧,表弟。”堂姐夫站起来,招呼着来人进屋,“这是我姨表弟,他家也在郑州。"堂姐夫向李于波介绍着。   “哦,我家离这儿大概要半个小时,在动物园那边。”来人介绍到,“走吧去我家吧。”   “哦,我上班儿的地方离你那儿也不远。”李于波说,来人随后详细介绍了他家的门栋号码,他领着堂姐夫妻俩走了。   过了两天,李于波打电话问起堂姐夫的情况,没想到他已经离开郑州。李于波和她爱人都觉得很奇怪。堂姐夫不是要在这里找工作吗?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呢?   

3、  那年,她和丈夫李玉波在邯郸开了面馆儿,很辛苦,但生意很好。那堂姐夫送大儿子小祥到他们的面管帮忙,想学玩技术,自己回老家开面馆儿。   小翔是个懂事的孩子,干活儿勤快。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学会了做面技术,不久,他回老家县城里开了面馆。   又过了几年,她和丈夫李于波来到郑州买了房,那堂姐夫又送小儿子小羽来郑州,让他们夫妻多多关照他的小儿子。   小羽已二十多岁,长得黑黑壮壮,比他父亲高很多,只是极不讲究卫生,每晚脱下的鞋袜,弄的房间臭气熏天,熏得人捂住鼻子。叫他,他才去洗脸洗脚,洗澡。   小羽天天跟李于波的儿子一起睡,李于波十几岁的儿子,都受不了小羽的邋遢和他鞋袜散发的`满屋臭味。   后来小羽找到工作,还想住在李于波家,但李于波建议他租房住,因为那时还有很多城中村,租间房很便宜。   没想到就因为这件事,李于波把他的堂姐夫彻底得罪了。   有一次,李于波回老家参加一个老人的周年,见到他堂姐夫,他喊着堂姐夫,但他那堂姐夫连头也不回,傲气地理都不理,李于波感到莫名其妙。很久以后,他才听说是因为当初没让小羽在他家住,说不管他儿子 ,不像个舅舅。   

4、  青纱帐里,玉米嫩穗上的红须随风轻轻摇动。似飘带样宽阔的绿叶,向路人谦卑地低下头。   这一片片无垠的绿色,延伸着连向远近的村庄。太阳的光芒透过青纱帐投射在厚厚的尘土上,路面洒下斑驳的光影。怕晒的女性,躲着骄阳,紧挨着一人高的青纱帐的绿荫往前走。   穿过青纱帐,来到一个村庄,这是她丈夫李于波堂姐的村子,村里有一个小卖部,除日杂百货,还卖些化肥、农药、水泥、乳胶漆之类。   那是她丈夫的堂姐夫经营了十多年的小店,在这个村庄是第一家。那姐夫因这个小门市,盖起了两座小楼,如今两个儿子皆成家立业。大儿子在附近做起外墙粉刷兼经营建房材料和装修材料,在镇里开了门市,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只是三角债欠得厉害。   在农村,农作物的收成,农户们一般都要到乡里存在信用社,但跑乡里不方便,他那姐夫就以高息吸纳村民的余钱。   中国的老百姓都有从众心理。一看高利息,个个都将钱放在他的门市里。但人们总是利欲熏心,忘记了贪小便宜吃大亏的道理。   他的大儿子门市有时收不回欠款,就从他爸这里借钱用,他的小儿子做些小生意,也从他爸这儿取钱,但钱只出不进。   在外人眼里,他们家是村里首屈一指的富人家。   她和丈夫李于波走进堂姐家。   那是她第一次见丈夫的堂姐夫。那是一个黑瘦男人,五十出头,因长得精瘦,说话没有男人的洪亮嗓音,但从语气里给人以春风得意之感。他俩喝杯水,稍坐一会儿就离开了。   

5、祸兮福兮的散文   

祸兮福兮的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