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我妈打电话励志文章

  我们的妈妈都是伟大而值得我们去赞美的,那么这类文章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请给我妈打电话励志文章,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请给我妈打电话励志文章

  请给我妈打电话励志文章 篇1

  母亲没念过书,大半辈子住在农村,没见过什么世面。到城里来,也是拗不过我好说歹说,到城里为我带娃儿!

  母亲不喜欢城里的生活,不喜欢墙上贴的画,不喜欢花花绿绿的地,不喜欢过厕所找不到一点和要方便的感觉。她说,城里人住的房子像火柴匣子。有一天,母亲问:"对面那家姓啥,怎么不见来往过?"我说我也不认识,母亲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失望和惊讶。

  我知道母亲是孤独的,那种孤独,来自对一种生疏的幸福无法介入。

  我在写字台上,那部精巧的乳白色电话机不时地鸣响,当然都是我和妻子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没有人认识我母亲。母亲偶尔接一次电话,也往往是应上一句后,话筒便传到我或妻子的手上。我与人通话时,母亲便呆呆地立在一旁,好奇地看,然后,眼里是一片旷远的失落。

  有一次,我突然像明白了什么,当对方挂上话筒之后,我把声音提得高高地说:"我母亲身体还好呢,谢谢你对我母亲 的问候。"这时候,我发现母亲的眸子亮亮的,脸上的皱纹一下子舒展开来。由此,我终于懂得母亲在希冀什么——就像我能懂得一只在精致的鸟笼里禁闭了许久的鸟,会渴求什么一样。

  我向一个女同事讲起我母亲,告诉她我母亲喜欢嗑南瓜子,喜欢梳那种老年人往后拢的头发。喜欢听旦角儿唱的黄梅戏,还喜欢说一句口头禅———"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穷窝"。没想到,女同事接过我的电话号码时,眼眶里居然盈满了晶莹的泪水!

  这天黄昏,我家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我接过一听,便急切地叫唤:"妈,您的电话,您的电话!

  母亲闻声走过来,用一双惊喜而疑惑的眼睛望着我,讷讷地竟不敢靠前。我把听筒塞进母亲的手里,一字一顿地说:"妈,您听,是您的电话!"母亲把听筒靠近耳畔,捧着听筒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我默默地退出房间,走到母亲经常呆呆伫立的阳台上,面对家乡的方向,泪流满面。

  母亲的意外

  这一篇写好了已两个多月,是为记录母亲发生意外前后的概况。

  迟迟未发表?是因在某程度上会触痛别人所谓的道德问题,要说明白便不是那麽容易。而且我也知道…这亦当会涉及到老人家面对尊严被衝击的现实,所以,作为儿子,我是否该这样说自己母亲?

  与此同时我亦想谈谈本地的安老服务,俾使大家思考一下,我们要有怎样的社会,那麽我们便有怎样的未来!

  事情前因是这样的吗?

  犹记得前年(2012)十二月,母亲和姐两人在香港度假,那时她已八十六岁了;在过往的十年,母亲差不多每年都要回港一次,相信这对她而言,这样折腾我是不怎愿见到的。尤其近年她身体状况已日渐羸弱,走动亦倍感艰难乏力。但母亲就是不予理会,她的执拗,根本没在意行动会有多扰人,总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多几次返港。

  即使那年年初母亲已回过一次,但为了不愿拂逆,为了顾及她的感受…因她常常这样说,去了今次就不知有没有下次,而每一次这样呢喃,其实她早在年中已作好 rehearsal 筹措,念刀念刀的说过不矣。她会用这样的言语来提醒我,比如叫我打电话给居住在香港的姊姊处,又或叫我车她过海见见女儿,有时又话要见个细仔要见个孙……我问她,知道儿女在那?她答在港,我又问她知道自己住在甚麽地方?她也答知道在新西兰,而我再问她在这裡又怎揸车过海?回答的就只"嗯"的一声。我们每个人都心里明白,是知她在想甚麽,只是没发声的顺著她胡扯!

  母亲那时的活动能力可说是无杖不行,出入及上落都需有人扶助。她喜欢外出,有时我会带她出外或到商场逛逛,而她也只能三停两歇;虽然陪她是很耗时间,但让她得到舒心这才是主因。所以,我想以她那时的状况来说,回港也许多是獃著,况且香港环境比较挤乱,出外定必更为小心。加上生活现实,算有可观收入的人,也一样各有本身为口奔驰借口,若然能赔伴她丁点儿一天半日,那可真美得不得了。至于馀下的呆坐,会让她满足吗?而她这样的开心飘泊,又是否值得?

  母亲来纽二十多年,身体一向健壮,她行得走得,饮得食得,总之就是个活泼人。初来时,除照料父亲起居她还可在自家庭院,以栽花、种菜、养鸡、拾蛋等等为乐;其馀时间便多在外溜澾,有时她亦会找附近的老外串串门子,拿的就是这些土仪。说来也许令人发笑,她祇是凭著那数句有限外语,和那款款融融笑意,就这样,这班老友鬼鬼便算是交上了。其后父亲过身,她便顺理成章的在女儿处轮流居住(那时我已返港)。新环境毕竟与往日不同,因不时要看顾妹子的一对小儿女,那已没昔时个体户的逍遥自在。虽很快适应过来,但沉闷,失落与了然一身便使她想起香港,使她念著在港的儿女亲人。就这样,每隔一段日子那便成就了她的习惯。

  母亲到了这年纪该是没有甚麽挂虑,她既可规划自己,亦可以随意人生,然而她活得这样潇洒,并不一定样样事情都理所当然,她的活泼还要在这把年纪上较劲,是为些甚麽?

  就是那一次,姐在港捎来讯息,说母亲身体状况似乎有点不妙,曾多日失禁,著我赶快为母亲在这裡约期,待回来后好立刻去看医生。

  跌倒可引起的不快事?

  母亲在以往也有过一些意外,只是身体还好,痊癒相对亦会较快。母亲就是这样,意外主因多是她的漫不经心。

  此前我们曾何止多次对她说,著她不论坐、立、行,都一定要小心在意;虽然她仍算得上独立自处,她会为负气开炉煮点东西吃,这只不过是因我有事忙著而要她稍待,岂料她竟以行动来作出回应。所以,每当看到她这样牙烟的举动时,心裡不其然就感到害怕。因此,我将她所需要做的事作了日程,比如早餐,午饭,奶茶,暖水,生果,开机看影碟或看电视等等都会预先为她准备好;甚至连去厕所,若我在时也会帮她开灯及放下厕板。我想,这并不是纵容,也不是特别宠她,只希望不要有事就好。还有,便是提醒她早晚服药,察看她有没有吃过;这除怕她忘记外,另一主因亦是怕她的自把自为,她曾试过将认为不需要的药丢掉或不吃,致使在某些情况下本不需看医生的也得光顾。除了这些,便是开头说到母亲那漫不经心的行为,这也是妹夫常常说起的,说她俯身坐椅时总不看清楚椅子位置,及坐下来姿势也是不好,只靠边坐,连三份二的都坐不到,说假若有天真为此而跌倒,那就真的不得了。

  请给我妈打电话励志文章 篇2

  母亲节来了,我是从朋友圈里感人的祭文里想起的,妈走了七年了,心疼了三年,后来便淡然了,节日是别人的了,没有妈,节日便只是手里攥着的断了风筝的线。母亲走了,心里空落落的,现在有时间给妈过节了,妈却不在了,看到微信里同学孟彩蝉率老公儿子儿媳圆坐一桌,给母亲献花的照片,为同学高兴,自已个心里凄然,愧然。

  母亲是在零六年从西安蓝田老家来攀枝花的,来时带了一包袱换洗衣服,打算投奔小儿子。我很高兴,然半年后,母亲便有些忧郁,语言不通,口味不同,习惯不同,母亲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快,抹窗台拖地板担心弄黑了新装的墙砖,做吃的又不合妻女的口味,坐了一天的屋子没了天空,也不再明亮。妈听得出劝自已多休息少干活话中有其它的担心,妈下楼走走害怕走远了回不来,时间慢了下来,抽去了快乐的时间,就像妈盖了几十年的老棉絮,冬天里没有了温暖。

  我那时很忙,常常周未值班,还有许多的应酬,我一回来,便陪妈说话,从破墙旧屋里翻出老家鸡毛蒜皮的故事反复叙说,妈的脸便放晴了,不太说话的妈便成了话唠,我从不戳破妈有些话说了多遍,当听新鲜事一样听,妈便很快乐,可惜那样的日子太少了。

  我有时牵着妈的手,在炳三区转悠,妈不让我牵,嫌害羞,妈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老,妈年轻吃了很多苦,从苦里拉扯六个孩子,从苦里找到过快乐,妈在冬天的灞河里筛沙子石子没觉得苦,妈和大哥把石子用铁锹一锹一锹装上七吨的大车没觉得苦,妈把脚踩进冬天的河水没觉得苦,妈觉得只要踩在地上就没有苦。妈和我或并排或紧跟着我。那时候,炳三区仅有一条从机场路到仁和的路,还正在修,我和妈走在卡车碾过的土路上,妈的老布鞋上落满了灰尘,我指给妈看远处的推土机,告诉妈以后这里会盖一大片一大片的楼房,妈想象着推平山头建起的城市该多么雄伟,妈就笑了,妈说这得花多少钱,城市里真有钱。

  我有时和妈坐在炳东新居后的小山包上看夕阳西下黄亮的天空,看金黄的太阳徐徐落下,有时我们什么话也不说,只要我挨着妈,她心里就踏实。有一天我们看到有推土机上了对面的`山头,妈问我堆土机是怎么上山的,妈问我在半山要修什么,我不知道,后来听说要修一座大桥,那儿在浇铸桥墩,我和妈便坐在山包上看桥墩慢慢长高。山包下面的屠宰厂己搬迁,山脚下被推成了个倒“n”型,直修到三中门口,我和妈坐在炳东新居后的山坡上,太阳的余晖把妈的心情照得亮亮堂堂,我现在看到太阳的余晖就感觉到了妈的体温。

  按老家的规矩,老人在世时,就应该备办好棺板老衣,不然过世时准备就来不及,就很尴尬没面子,大哥在世时妈和大的棺板就备齐了,是买了杨木,一解为二,父母各一付,父亲走的早,用了厚一些的一付,妈的要簿些,妈也不嫌弃,我和妈有时也说说老衣的事。冬天来了,三个姐也轻闲一些了,我便打电话商量妈的老衣的事情,问了几次,妈也听到了,便不作声。有一阵子,妈的脸色腊黄,胃口也不好,我要带妈去医院看看,妈坚决不去,说以前遇到过,过几天就好了。妈和我说说闲话,便坚决要求回老家,我怎么也劝不住,我只好给老家打电话,三姐把妈接回老家了。

  后来我才知道,三姐把妈接回家,妈以为自己得癌症了,我又和几个姐打电话商量老衣,妈更加坚信自己得了癌症,结果到县医院一检查,妈喉咙发炎,医生说吃几片药就没事了,妈一出医院门,在馆子里吃了两大碗面,没事了。我把妈吓到了,妈睑色又红润了。

  后来几年妈病了,三个姐便轮流照顾妈,逢年过节,妈就要姐打通我的电话,问我啥时候回家。再后来,妈耳朵不好了,电话接通,妈就说一句,“妈啥都好,甭操心,把娃看好”,妈就把电话给姐,说,我听不见,你自己打。

  七年前的七月二十三日,我回到老家,妈得的老年痴呆症,我多年不在家,妈从记忆里找到我像从柜子里寻找给我存下的好吃的,轻车熟路,妈挣扎着从记忆深处刨出我,便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里,生怕我又远走高飞了。七月二十七日,妈靠在三姐的怀里,拉着我的手,脸上的血色渐渐退去,一阵清风吹过妈的脸庞,像一阵风吹闭了一扇古老的大门,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阴阳两界仅隔着一丝风的距离。

  妈走了,我和姐商量,给妈陪葬个手机,妈生前给我打电话说,给我也买个耳机子(妈把手机叫耳机子),我好听你打电话。

  今天是母亲节,妈,你听得到我打的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