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指南肉30,宝贝它想你想的爆炸了教室

什么叫做不正经的地方? 周恒奇怪他怎么突然管起他的娱乐活动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就算他在外头闹翻了天,也没见过贺言有过不满,最多是给他收拾善后的时候警告两句。 今天可真破天荒了,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是因为那个小助理?”周恒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变数了,心里头乐呵了一下,戏谑道,“怎么你也换口味了?你要是喜欢早说嘛,我就让给你了!” 一个女人而已,贺言难得有点这个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成全? 贺言睨他一眼,眼刀子嗖嗖嗖的过来,“不需要你让!”顿了一下,又警告道,“离她远点。” 这语气,不对啊! 周恒咖啡端着也忘记喝了,咂咂嘴,仔细品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这是……真看上了? 不怪他不相信,实在是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贺言对哪个女的上过心。嗯……祝媛除外,好歹是初恋,心头的白月光不是? 贺言身边不缺女人,可除了祝媛那个渣女,还没听说有哪个女人能入了他这钢铁直男的法眼。 这个小助理,可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小美人和祝媛对上了,哪个更胜一筹? 他赌哪个好呢?得仔细想想…… 周恒嘴角不自觉露出玩味的笑,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那块地是非公开招标,受邀的只有那么几家,听说常家已经找人打过招呼了,你找时间再去接洽一下。”贺言不在乎他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专心处理起公事来。 “喂喂喂,我又不是你公司的员工,我是来做客的,这么使唤客人妥当吗?”周恒嘴里说着不满,脑子里已经搜索起可以利用的人脉关系。 贺言冷笑,“我的办公室连秘书都没你来的次数多,别这么客气!” 谁让他这的茶点比他公司的好吃,连秘书都比他的美,不然他才不乐意来! 周恒也不含糊,临走还拿了两块饼干去,走出门外,又探进来半个身子,状似为难的说:“我可答应了给小美人送一个月的花,剩下的就你代劳了吧!” 做人得讲信用,顺便给贺言那个闷子做个顺水人情,一举两得,简直完美! 他道是谁下手这么快,感情是周恒这小子,倒是够快的。 贺言想起来什么,刚扬上去的嘴角又拉了下来,为什么那个女人故意隐瞒? 想不明白,贺言单手扯了扯领带,闷得慌!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秘书处就忙的不可开交,今天BOSS要亲自过问月底招标计划书的进展,一切琐事,他们做秘书的都得提前准备。 祁怜昨天熬了一夜,今天脸色越发苍白,可比她还精神不济的还有一个人。 薇薇安手忙脚乱的在复印资料,好不容易把资料按照要求整理了一份,大清早的说要开会。 要复印几十份资料,她哪忙得过来? “小祁,你过来。”薇薇安挂着两个大大的眼袋,不客气的吩咐,“把这个拿去复印三十份并发到每个座位前,十分钟内完成!” 一旁的丽萨提醒道:“BOSS可是把这个工作交给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胆敢违逆,只怕要让贺言不高兴。 薇薇安却不以为然,“她的工作就是协助我,这么点小事都做不了么?” “可是……”张助理也想开口,一个眼神横过来,安静了。 祁怜没有跟她闹,拿着资料就去了复印室。这是她的工作范畴之内,没什么好拒绝的。 “人都到齐了吗?”贺言这天也早早到了,迟到这种事,发生过一次就够了。 薇薇安赶紧迎上去,“是,就等您过去,资料我也已经复印好,分发下去了。” 贺言停下脚步,看见半透明的玻璃墙内正不停弯腰的小助理,转头问,“是谁?” 薇薇安:“……小祁是助理,这是她应该做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虚的不行。 好在贺言也没有打算揪着错不放的意思。 “针对这次投标,我们企划部……” 祁怜拿着笔认认真真的做着会议记录,冗长的发言实在无趣,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贺言眼角余光瞥到她偶尔迷糊的眼睛,头一掉一掉的又陡然精神一下,揉揉眼又抓起笔的样子实在有些可爱,一时间竟走了神…… “BOSS!BOSS?”企划部总监把竞标的风险指出来请示时,却看见BOSS好像……并没有在听。 对于月底的竞标,他们企划部从风险以及收益上来看都不赞同,本想在晨会再讨论一番。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被忽视了? 还是贺言在给他施压,不赞同他们做出的评估? 贺言回了神,曲起手指点了点桌上的资料,“关于此次竞标,贺氏志在必得,学习资料……”转身吩咐身边的秘书,“把投影仪打开。” “什么?”薇薇安一脸问号。 丽萨提醒,“根据资料做的PPT,你没带吗?” 她不是只负责整理资料吗?什么时候说过要做PPT了? “我,我好像忘记带了。”薇薇安慌了神,她哪是没带,根本就是没做。 整个会议室几十道目光齐刷刷的投射过来,薇薇安觉得她的腿好像有点软。 “去拿。”贺言随意翻了两下面前的资料,不带感情的开口。 去拿?去哪拿! 薇薇安脸色由白转青再变紫,叫人不禁怀疑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BOSS,东西在我这。”祁怜离座站起来,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从容不迫的上了台。 祁怜在贺言底下工作多年,知道他的习惯,昨天晚上熬了一宿重新将重点提取出来,再加上了SWOT(企业战略分析),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薇薇安这会反应倒是快,赶紧说:“还让大家等你么?还不快去!” PPT做的很合贺言的意,可他表情却看不出太大的惊喜。 祁怜的工作能力实在太出众了,完全不像个刚毕业的实习生。 无论是做的东西还是避轻就重的发布内容,简直太对他的胃口,就像……已经在他身边工作过多年的人一样。 BOSS还没开口,会议室里已经有稀稀落落掌声响起。 祁怜松了口气,总算没出错。 是个人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都为这个小助理惊艳了一把。 几个总监交换了一下眼神,茶水间那些小姑娘说她是靠着美色才能留下的话,实在太浅薄了。 散了会,贺言最后一个走,出去前对一个劲发抖的薇薇安说了句,“辛苦了。” 辛苦她这么费尽心机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衬的祁怜格外的出彩。 丽萨叹了口气,搀着已经瘫软的薇薇安走出门,有些语重心长,“以后别跟祁怜作对了,今天的事,BOSS可不会容忍第二次。” “我……”薇薇安吞了口唾沫才说的出声,“我知道。”可心底已经把今天这笔账算在了祁怜头上。 张助理端着咖啡,一脸苦相的退出总裁办公室,试探着问:“祁助理,能不能请你去给BOSS泡咖啡?” 贺言喝了一口就把他给打发出来了,本来就不高兴,这一下里头的气压更低了,叫他怎么扛得住? “给我吧,不好意思了。”祁怜道了歉,那本是她的工作,想回避贺言才拜托了张助理。 果然啊,该来的还是会来。 祁怜特意没加糖而是加了奶,端进去放到离他有些距离的茶几上。 “给我。”贺言伸手却没有抬头。 祁怜咬了咬唇,把咖啡四十五度角递到他手边,“BOSS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的话她就走了,刚才演示PPT时站的有点久,之前脚腕的扭伤还没有好全,现在有点隐隐约约的疼。 贺言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不是他的口味,“不躲着我了?” “我没有。”祁怜哪里会承认?都说了不用在意,要是自己刻意回避,那不是显的她在欲拒还迎? 贺言也不揭穿她,对于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要做到无动于衷也是不可能的。 不是没察觉到对方的刻意疏离,只是祁怜不知道这样固执的否认,只会让自己对她更感兴趣。 “PPT做的不错,有经验?”贺言不过随口的一句话,却叫她有点紧张。 祁怜定了定心神,“是……”本想说是丽萨指导的,可这样太容易拆穿了,那样的水平也实在不像一个实习生的水准。 她那么多年的工作经验,在现在的履历上可是一片空白啊。 “刻意研究过。”祁怜决定换个战略,既然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此时一味规劝就行不通了。 她知道贺言素来厌恶那些别有心思的女人,前世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可没少想借着他一步登天的,可最后还不是被无情的清理了? 想起那些女人的遭遇,她亦是心有戚戚,觉得自己似乎与她们也并无二般。 后来事实证明,也确实是这样。 在那位祝小姐面前,她祁怜就是一个笑话。 贺言双手交叉,不是什么高兴的表现,嘴里却是淡淡的,“什么意思?” 他不认为祁怜是在耍手段接近他,这些日子,她几乎在办公室都刻意压缩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不是自己对她有点格外的在意,换了其他人,他只怕连一眼都不会多看。 退一万步,倘若祁怜真的是想借机上位,那晚过后就该有动静。 要说这一切都是刻意为之……那这个人的心思未免太深了些。 “说说吧!” 带着几分戏弄,贺言感觉自己在看一出演技拙劣的戏。 祁怜想了好一会台词,终于抬起头,却看见男人那幽深的眸子中倒映着的小小的自己的影子,被肋骨包裹住的心脏“砰砰砰”的要跳出来。 “我、我听说贺氏的总裁年轻有为,又……又多金,我才才……”祁怜大囧,竟然结巴了。 “才才怎么样?”贺言学着她说话,眼底已经有淡淡的笑意漫出来。 祁怜不说话了,感觉越描越黑,道了声“抱歉”,直接抬脚走了。 贺言:“……”气性还挺大。 此路不通就换条路,祁怜恼的脸色泛红,躲进洗手间掬了捧水,拍拍脸才冷静下来。 “哟,买的防水的化妆品啊?准备的够充分啊!”薇薇安一步三摇的走进来,抿了抿艳丽的嘴唇,发出“啵”的一声。 祁怜朝她点了点头,不想多说话。 “站着!”薇薇安反手关上洗手间的门,挡在门口抱着手臂,用鼻孔对着女人,“我让你走了吗?” 万恶的官僚主义啊,瞧瞧把好好的人熏陶成什么样了? 祁怜有些无语,仗着是上司就随意欺负下属这种事,未免也太上不得台面了。 是没人教过她职场的基本礼仪,还是背后有什么人给她撑腰? 也真是奇怪,贺言也能容得下她? “有什么事吗?”祁怜不卑不亢。 吃亏一次没关系,可明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恶意还无动于衷,她祁怜……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是门儿清?”薇薇安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她肩膀上戳,面目逐渐扭曲。 祁怜直接反手把那根指头往反方向掰,处境一下子颠倒过来,“小时候没学过对人基本礼貌么?没事,我今天给你补上一课,下次还不长记性,我也不介意直接卸了它!” 攥着手指一甩,薇薇安一个不妨,扑倒在洗手池上。 水花溅了她一脸,好容易费心画的妆容此刻一块红一块黑的糊在脸上,好不难看。 入睡指南肉30,宝贝它想你想的爆炸了教室“你怎么敢……”薇薇安有点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气焰不减,想继续卷土重来。 祁怜上前一步,作势要上去折她的手腕,对方赶忙往后退到安全距离。 “你、你想干什么?”薇薇安双手攥成拳头藏在身后,看着一步一步靠近的人,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干什么?”祁怜冷笑,突然抬起手往她的手边伸去……扯了一张纸擦了擦手。 一下一下的分外用力,仿佛手指上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啊!”薇薇安大叫一声,直接缩到洗手台底下去,抱着台柱子不撒手。 祁怜把纸巾团成团,一个扬手扔进垃圾桶,另扯了张纸。 蹲下,和瑟瑟发抖的女人平视。 门外的人听着里头动静,先是惊讶,随后悄悄的带着钥匙离开了。 “丽萨,你……”贺言在两个人的工作岗位上只看见了一个人,有些不悦,“她呢?” 连名字都不愿意叫了。 祁怜闻言站起来,“薇薇安有点不舒服,在休息室。” 休息室?丽萨弯了弯嘴角,可不得好好休息么? “BOSS好!”薇薇安好不容易清理完,就看见祁怜又一脸清冷的站在贺言面前,反观她的狼.狈…… 祁怜歪了歪头,手收到胸前捏了捏骨头,笑的人畜无害,“薇薇安,您要不再休息休息?” 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警告的意味。 “不,不用。”薇薇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刚才那杀气腾腾的一幕又在她眼前回放。 空气中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每个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可各自的表情都显得意味深长。 “BOSS,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张助理打完电话,一进门就嗅到了颇为诡异的氛围,“您,走吗?” 丽萨放下手头的活问,“待会您还有个安排,您现在要出去吗?” “嗯,把上午的工作往后推,我要带个人去那块地实地考察。” 贺言接到消息,因为那边和住户的协商出了问题,常氏此刻也在想办法解决。 这或许是个机会,他得先常氏一步。 “好的,那么您要带谁去?”丽萨不是故意这么问,平常要么是他自己出去,要么带的就是薇薇安这个交际花,现在…… 薇薇安看着状态实在出不了门,此行得换一个人顶上去。 贺言想了一下,环顾四周,好似十分随意的指了个人,“你,跟我走。” “我?”祁怜指了指自己,为什么是她? 她都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理论上来说,不是应该被通知解雇她比较合理吗? 祁怜隐约觉得,她和这个人之间的那根线,另一端似乎掌握在对方手里。 “有问题?”贺言挑眉。 “没有。” 张助理给两人按了楼层,看着电梯内两个人并列的身影…… 贺言严肃冷酷的面容和祁怜冷硬干冷的气质,似乎这样的组合再合适不过。 “丽萨姐,祁助理她……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祁怜真的太不像一个职场新人了。 丽萨比了个“嘘”,“好好做本分的事,可别被别人后来居上了。” 一个人再怎么伪装,职场上的干练女强人也装不成一只小白兔,不经意时露出的一点手段,就已经让人觉得很是不同了。 那块地所处位置偏远,车子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已经是偏离市中心很远了。 祁怜看着两侧的路灯一盏盏后退,花坛两侧的绿化也逐渐稀少,还有五公里才到。 路都已经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面,已经很久没有修整过了。 祁怜把企划书重新回忆了一遍,发现其中提到的项目不管是开发商场还是房地产,投资也不一定会升值,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选择。 实在是太偏了,这样的地方能用来干什么呢? 她不知道贺言为什么执着于这块地,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可她实在想不出贺氏有用得上那的理由。 祁怜有晕车的毛病,每每都要把车窗开的大大的才行。 路面太干燥,有辆车路过就会卷起好大一阵尘土,司机就直接把车窗升上了。 祁怜有些头疼,眯着眼闭目养神。 贺言看着玻璃上倒映的对方的侧颜,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隔着影像却抚不平她微皱的眉头。 “车窗摇下来。”贺言对司机道。 “可是您……”司机知道贺言喉咙不太好,吸不得粉尘。 贺言无声的摇摇头,司机只好照办。 重新流动的空气让祁怜得以舒缓,她想揉揉眼睛,可却覆上了别人的掌心,“贺言……” “你叫我什么?”贺言没有移开手,屈起手指,在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祁怜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的称呼有误,立刻纠正,“BOSS。” “你很像我一个认识的人。”贺言闭起眼,不是要与对方交谈的意思。 他说的像不是具体指像谁,而是那种感觉。 并不是说意气相投的聊的来的亲切感,而是两个不一样的人,经过长时间的磨合形成的熟悉感。 祁怜的性子其实并不讨喜,或许这样清清冷冷的,很适合做一个好下属。 贺言明白,自己似乎没有办法把她当成一个下属来对待,从第一眼开始就不是。 这句话在祁怜耳朵里听来却是另外一个意思,不禁抚上自己的脸,自嘲的笑笑:她长的很像祝媛吗? 又或者说贺言对祝媛念念不忘,念到在她身上找属于那个人的影子?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祝媛嘲讽自己的话:“……还不因为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 狗屁,那个女人怎么不说是自己像她? 祁怜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最近她是有点浮躁了。 这种思绪不受控制的感觉很不好,她得赶紧纠正过来。 车子开过一片绿油油的稻田,经过田埂的小路驶入这个偏远却备受瞩目的小小村庄。 祁怜下车踩到实地,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才没了。 不得不说,乡下的空气真的好,连空气里都有一股生机勃勃的味道。 贺言随手摘了一把还没成熟的稻谷在手上,这的稻田面积不算大,应该是村民自己吃的。 现在还在自给自足种稻子的地方,除了这,只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地方了。 把稻子扔回田里,贺言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毛刺的感觉不太好。 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转身却是祁怜。 祁怜虽是在城里生活,可小时候也跟着父母在乡下生活过,明白劳作的辛苦,自然知道什么叫做:粒粒皆辛苦。 贺言那一个随手的举动,实在太不知民间疾苦了。 “怎么了?”贺言看着女人十分不满的眼神,不太明白突然这是怎么了。 祁怜扭过头,“没事。” 反正跟他说也是说不明白的,两个人打小生活的就不是一个世界,何必多费唇舌。 只要没人看见就好。 “你们干嘛呢!” 刚想着,一声振聋发聩的暴躁怒吼就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