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记散文

  已经有好几个夏天,不近“水””色了,当然,也并不想念。

升官记散文

  一直以来,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旱鸭子。这旱鸭子的我,自然不会戏水,而且实话说,对于戏水的兴趣,也着实不大。

  女儿也是旱鸭子。旱鸭子的女儿,却喜欢泡在水里面。暑假,女儿从外地回了家,虽然假期时间不长,但是,也不能整天披头散发无所事事呆在家里呀。

  假期第三天,女儿就前去拜访了她的一位同学,回来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这一天里,收获真大,因为,她“学会”游泳了。

  自然,这是大大的喜事,于是我也就陪着她一起兴高采烈了好一阵。然而女儿又补充说:目前的她,也还只是会的初级阶段。具体来说,就是虽然算是会游了,但是还不会换气,所以在前面的叙说中,我也就给学会两个字,特意地用了引号。

  然而虽然说,目前的女儿只能游一口气的距离,但比起压根不会游的我,还是有了质的飞跃,自然,这个也着实可喜可贺。

  根据“趁热打铁”“热蒸现卖”的原则,下一步,我应该给女儿找到一处能够游泳的场所。

  大概了解了一下,在综合了环境优劣与距离远近的情况下,咬牙办了一张价格不菲的游泳卡。而卡片一旦办好,为着降低成本,我也要“踊跃”地“扑进”水里面。

  哥哥家曾经养了两只非常可爱的小黄鸭,然而当我前去拜访的时候,两个小黄鸭,却只剩下了一个,问他们,答曰:“死了”。至于死的经过,母亲跟我这样描述,说家人弄了一盆水,然后将小鸭子放到水里面,结果从水里出来的其中一只,冻得瑟瑟发抖,抖了半晌后,也就一命呜呼。

  当时的我,非常纳罕,说,鸭子怎么居然还怕水?又说,现今全国好多城市都有大黄鸭,而那些大黄鸭们,不都是活动在水里面的吗?拿古城西安来说,曲江池的水里面,不就飘着一只吗?

  当然这些城市里的大黄鸭,并非活物,我这里的比方,也自然有些牵强。然而,远的不说,曲江池里,即使我们对那个并非活物的大黄鸭视而不见,不还是有着成群结队或白或灰或花的各色鸭子的吗?

  所以老实说,当时的我很不理解,也完全弄不明白,一个鸭子,怎么居然会因为在水里活动了一时半刻,而丢掉性命呢?

  照理说,鸭子是应该天生会水的。而同理,作为万物之灵的人,自打娘胎就呆在羊水里,所以,鸭子应该不怕水,而人,也应该都能学会游泳。

  然而就在昨天,当我的脚漫进水里的那一刻,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一个早已被排挤出自己记忆平台多年的三字词汇“旱鸭子”。

  于是突然地,我知道了小黄鸭悲剧的秘密,死去的它,虽然身披鸭子的光环,然而我们却忽略了,它其实是一只旱鸭子,正犹如在水中的我一样。

  虽说我打小生长在北方,但也并非就是说,我就从来没有戏水的可能和条件。

  小时候,在我的村庄的东南角,是有着一个“涝池”的,至于这涝池里面的水,则全部来自于老天。到了雨季,涝池常常水满为患。对当时的人们来说,雨季里,它是村庄的下水口;旱季里,它则相当于一个上好的蓄水池。

  涝池的雨水里,有蝌蚪、有青蛙,还有从村巷里随着雨水一起冲来的牛粪、羊屎蛋以及各种各样的其他垃圾。但实话说,没有白色污染,没有今天随处可见的塑料制品。至多,也就是水面上飘了些麦草或者柴火,自然,这涝池的水,用来游泳,让今天的都市人来看,是有些脏了。

  然而就有一些不大“讲究””的村里人,每逢雨后初霁的时刻,不管不顾,直接“噗通”一声跳进水里,然后很畅快的在水里遨游。这个时节,涝池边的观众,是多的。自然,常常,我也是看客之一。

  不过实话说,作为女孩的我,从来没想着要自己跳进这涝池的水里面,而我的理由,显然也并非嫌弃这涝池的水的脏,因为分明,我望向那些游泳者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崇拜和敬仰。

  是的,我的不去游泳,是因为不会,还有就是害怕和害羞。而更自然的是,能下到水里“噗通”的,其实都是泥鳅一样的男孩。他们或者仅穿一条裤衩,或者索性浑身赤裸,不用说,那时候的我们,压根没听说过游泳还会需要有专门的衣裳。而这不穿衣服去游泳,对男孩来说,好像没有什么,而一个女孩子家家,显然就不大合适了。

  再来说说脏的问题。羊屎蛋和牛粪到了水里,很快也就沉淀了下去,而水面上漂浮的少量麦草和柴火,在农村人的眼里,自然并不算脏。所以,孩子们也就大胆敞开肆意的在水里游玩。今天的城市里,水面看来,比起当年的涝池,自然要蔚蓝澄澈很多,而在这蔚蓝澄澈的水里面,究竟有着多少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龌龊的各色细菌,可就只要老天知道。

  仔细想了想,如果实在要把两种水做个比较,其实,我倒觉得涝池的水更加的天然和环保。涝池的水,脏在表面,而城市里的水,则脏在各自的内心。打个比方来说,这就好比两个人,一个虽然外表丑,然而心灵却很纯洁;而另一个,虽然外表很美,但其实内心却很龌龊。

  话题扯的有些远,言归正传再来说我们的涝池。等到天完全放晴几日后,涝池的水,在太阳的蒸腾下,犹如不断融化的冰淇淋,从形状到身高,都变得越来越小。而在这冰淇淋眼看就要完全消融不见的那一刻,我们一帮胆小的孩子,也才有胆量,慢慢地走进浅浅的.水里面,或者捞蝌蚪,或者寻找其他水中生物。

  说起来,跟其他的孩子相比,我走进水里的次数,实在是非常之少,然而就在这非常之少的机会里,我还被水给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回。

  照例是一帮孩子,照例是在水里捞蝌蚪。水的深度尚不及我的大腿。因为水里的我,也还穿着长裤,只是将裤腿,挽得老高。挽着裤腿的我,一手拿瓶子,一手拿着捞蝌蚪的自制工具,玩的快活而投入。

  突然,一个趔趄,我滑入一个深坑里面;突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水里无助地扑腾了几下后,我幸运地拽住了一个硬物,于是,从水里钻了出来。

  这从水里出来的我,不用说,浑身湿透;这从水里出来的我,不用说,被狠狠地呛着了。从水里出来的我,干咳了一阵后,也就如个落汤鸡,失魂落魄的直挺挺回了家。

  母亲嗔怪的声音,哥哥姐姐好奇而善意的玩笑,尽管就在我的耳边,然而实话说,在那一刻,其实又离我很遥远。

  这之后,我就只在涝池边玩,至于下水的记忆,就再也没有了。

  大学的时候,游泳是一门课程。当时的我,心里充满恐惧,生怕老师会不管不顾,直接将我推到水里面,然后,任由我自生自灭。

  自然,老师没有那么生猛。而所谓游泳课,上的次数其实少得可怜,而老师,也只是要求我们进到水里面。至于在水里,你是扎推聊天,还是欣赏别人的游姿,老师居然统统不管。

  班上有不少男生,纷纷从池边,如饺子入锅一样“噗通”“噗通”纷纷跳下,至于女生,则手握扶手,慢慢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进到水里。实话说,水不深,也就刚刚漫到我的胸罢了。自然,我呆的地方,是浅水区。

  而男生们,纷纷涌入深水区。又很快的,开始利用游泳“跑”道,进行比赛,于是我们不会游泳的大部分女孩,也就自觉自愿地承担起了水中拉拉队的角色。

  自然,这大学的游泳课里,我的头发都没有被浸湿过一回。

  而随后的几次屈指可数的近水经历,就回回都离不开“温泉”。而这温泉里面的近水,目的也并非为着游泳,说是去乘凉或者放松玩水,倒是比较恰当。

  有一年,和朋友一起去天水。前几天的行程里,我们游玩了麦积山、石门等风景,到了最后一天,朋友则安排我们去附近很负盛名的温泉玩耍。

  那一次,大家一人抱着一个游泳圈,“玩”的很快乐。还记得几个女人,躺在游泳圈上,或东游西逛,或闭目养神,很是快乐逍遥。然而也就在这一次玩耍中,由于我的粗心,却给女儿留下了关于水的阴影。

  女儿当时只有五岁,朋友将她抱上游泳圈,让她坐在游泳圈上面。然后,预备在后面,推着她在水里玩。

  然而女儿太小,而游泳圈又太大,朋友将女儿放上游泳圈,玩了没两下,女儿直接就“出溜”地从游泳圈中直接掉进水里面。

  实话说,危险来临的那一刻,我们并没有感觉到。倒是可敬可爱的救生员,反应神速,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将孩子抱出了水面。当时来看,孩子也还正常,然而没料到的是,自此,女儿却对游泳有了心理上的恐惧。

  关于温泉的第二个记忆,则大多来自八年前已经搬离的那个小区。

  当时在那个小区的附近,发现了地下温泉,于是一个温泉游泳馆,也就应运而生。有不少人,从遥远的地方纷纭而来,而对我们而言,近水楼台,又怎能不揽月入怀?

  于是那几年,到了暑期,也就年年办卡。亲戚或者朋友的孩子来了,女儿多半也就大方地用“泡温泉”的“大餐”来招待。只是,那时候的我们,身上从来都不离游泳圈,如此,温泉泡了好几年,游泳的技能,却仍是没有得到一星半点的进展。

  又有一年,带母亲和姐姐,去了黄河洽川风景区。那里有个处女泉,是天然而生的一处温泉,水面淼淼,名气了得,于是自然也免不了要去泉水里畅玩一番,自然,依然是人人身悬游泳圈。至于母亲,则一直坐在附近的凉亭里,看着我们一帮大人和小孩,在水里互相吵闹泼水,脸上,恬静愉悦。

  再有一年,高考前夕,哥嫂为了让侄女彻底放松下来,带孩子一起去了蓝田的汤峪。那里的温泉,据说能够治病,所以,常年累月都很红火。我们去的当口,正是炎炎夏日,泉水的温度,实在太高,所以从头到尾,我呆在水里的时间,非常有限。

  再然后,就到了这个夏天。

  话说我这么吝啬而又不喜欢水的一个人,之所以愿意斥“巨资”去办个游泳卡,一来是为了让女儿“趁热打铁”,然而又毕竟女儿的假期只有短短几天,所以这慷慨办卡,自然也就还有着另外的原因。

  有小两年了吧。我的腿,时常莫名有针刺痛的感觉。去体检,又似乎查不出来任何的结果,然而这针刺痛的感觉,却一直都真实的存在着,绝非我的虚妄之说。

  前阵子有朋友鼓动一起练习柔力球,然而最终,却终于没有鼓动起来。加之又听说,游泳运动,对颈椎和腰椎都是最好。而说到我,颈椎的问题,已经是见怪不怪的老毛病,时常脖子转动一下,都似乎能听到里面的骨头“嘎巴”作响,而至于这腿疼,经过多方判断,估计也应该跟腰椎有关,如此三段论一番,就觉得为着我自己的身体,也实在应该考虑去游游泳啦。

  然而,昨晚第一次下水,我就很为自己的仓促决定而后悔和叫苦。一是这个游泳池,看起来固然很美,里面的水,也够干净,然而这水的温度,却实在不能令我满意。

  怎么说呢?简直是太——冷——了啊!

  于是,不会游泳的我,站在泳池最浅的水里面,开始跟泳池的管理者狂提意见。说:“嗨,你们这个水,太冷了啊!”

  对方不急不躁,淡定从容地对我说:“这是国家规定的标准水温。”

  我不服,继续无理取闹,说:“你们这水,也太深了吧?”

  人家笑笑,说:“浅水区一米五,你呆在浅水区,没有问题。”

  外面的天气,高温闷热,呆在游泳池的我,却冻得如一乌眼鸡。女儿呆在浅水区,慢慢地练习着,而我,则呆在池水最浅处,双手紧紧地抓牢池边的不锈钢管,死活不愿动弹。

  自然,这不运动的我,没多久,就已是浑身鸡皮疙瘩,只好偷偷从水里溜出来,上岸暖和。自然,我出水的形象,完全没有一丝芙蓉的迹象,如果实在要用一个动物来做比喻,这满身鸡皮疙瘩的我,嘴唇乌青,倒实在活像一个出水乌鸡。

  然而为着银钱考虑,这乌鸡在岸上暖和了半日后,也还是再下了一次水,然后就着栏杆,在水里憋了几回气,如此,也就算游了2014年的第一次泳。

  得亏泳池出来还有个舒服的热水澡,才算让我拔凉拔凉的心有了一丝暖意。

  洗澡归来,拎起手机,就见有朋友的QQ图标,一闪一闪,翻开一看,却是在祝贺我做了官。

  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什么。待去问时,却见对方已经离线。于是暗想,她一定是点错了头像。这种事情,在网络上实在是非常普遍。更何况我的这位网友,眼睛也确实是不大好,于是,也就将此事,搁置一边。

  回头再翻看群聊记录,翻到梧桐群时,我恍然大悟朋友的升官的含义。

  因为梧桐群里,的确有着几行话。这几行话里,的确是任命了几个“官职”。其中有副社长,有小说部长,还有散文部长,而在散文部长一栏后面,的确是我的大名。

  所以说,朋友没有点错对象,也并没有说错话,看来,我的确是在啥也不知道的情形下,升了官了。

  题目写的是《升官记》,这升官的地盘,是在*。然而我前面的一大段话,却都在说我的游泳经历,自然,你可以当它是废话,而实际上,我是想对升官前的实际情形有些述说。

  换句话讲,当我升官的时候,我正战战兢兢浑身颤抖地呆在冷飕飕的游泳池里,所以,我没有跑官,我也没有为此,而去巴结任何的一个人。

  如今的站,非常之多。以前的我,也并非不知道,只是从来没有想到,会参与进来。然而当有朋友介绍的时候,我一时兴起,分别去了榕树下、还有*,货比三家之后,我还是觉得,*最美。

  我说*美,并非说*就没有缺陷。因为我来到*三天后,就开始指手画脚,写了《指点*》,写了《关于编辑这件事》。实话说,这两篇短文,都是在给*挑刺。然而显然,*并未因此而小肚鸡肠,而对我进行任何方式的制裁或者封杀。相反,在《关于编辑这件事》的帖子下面,*的主编古渡,亲自跟帖;而*散文部的主编欣雨文萃,则表示要将这个帖子,推荐给他的散文组的编辑们。而当时的我,只是一介白丁,对于一个白丁一时兴起的寥寥几句意见,他们居然能如此认真的对待,实话说,我很感动。

  当然,我的这种处世方式,你可以说它是初生牛犊,也可以理解为不知天高地厚。然而,纵然是井底之蛙,它的目力,也可能会有其独特之处,而一个愿意吸纳多方意见的组织,才能不断进步、不断壮大。

  是的,我觉得*,拥有着这样的胸怀。

  然而,我前面也说了,*虽好,但是目前的*,绝对并非无懈可击。而我作为一个新手,也时常会有感而发,旁敲侧击它几下。

  为了鼓励作者,*有一些奖励措施,自然,主办方的用意,不容诟病。然而,万事万物,也都是由人来操纵,于是也就有了一些误会,一些争斗。

  拿精品来说。自然,大部分的精品,的确够精,然而也有一些精品,可能是为了送人情。因为我在*徜徉的过程中,分明看到一些精品,有错字、别字,甚至还有一些语句不通,而这样的作品,之所以能成精,在我想来,不是人情又能是什么呢?

  梧桐有个作者,叫做穷高,他走了。至于他走的原因,我并不清楚,然而看他的留言,却是说因为他的作品,最初并不精,然而复审后,却又被加精。他以此为据,认为大好*,其实也充满了狭隘,而他,因此甩一甩衣袖,决绝离开。

  梧桐众人,为着挽留穷高,呼唤声声。然而目前来看,穷高老师,显然还并没有听见,当然也可能,他已经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了。

  有一句老话,叫做“是金子总会发光”。我相信,被复审而加精的穷高老师,的确是块金子,然而一度,*埋没了他,或者说,*的精品组埋没了他。

  复审加精,按理,是*的补救之策。然而,但凡太过优秀的人,自然脾气也大,更何况,自古文人多清高。所以,在*的好意和沟通匮乏的情况下,复审加精,却伤害了穷高老师的自尊,以至于让他,顿生去意。

  前面说了,我并不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但据我的猜测和推断,在这件事情上,*的做法,的确有些太过简单了。

  *是文化人的*,我相信,*更想成为优秀的文化人的*。而网络世界,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在这些鱼龙混杂的文化人中,真正优秀的人,其实真的非常有限。自然,对待这样的人,*,实在应该多加珍惜。

  只有当始终有一群优秀的、坚定的、矢志不渝为*而努力的庞大的优秀者的群落真正地立足于*,*,也才能真的固若金汤。

  下面再来说说梧桐。

  梧桐是*里的一个社团,成立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四个月。而我到来的时间则更短,只有一个半月不到。

  最初来到梧桐的时候,我没有什么社团观念。觉得网络世界,那好玩去那,当然,那时候的我,也基本不认识梧桐里的什么人。

  然而梧桐却有着一个QQ群,主编定期在群里给大家讲写作方面的问题,这使得我很喜欢,很留恋。

  近两年来,我喜欢写一些随笔,随笔随笔,随便写写,至于体裁,压根就没有想过。

  我有一篇文字,《性是爱的肢体语言》。因为文字太少,加之我对体裁概念模糊,就很随意地将它发表在梧桐的微型小说里面,其实,那应该是篇叙事散文,并非小说。

  后来在主编的教导下,我有了将它改编为小说的冲动。改后的文章,因为与前面的情节完全一样,所以并未在*发表,而我的第一次的体裁转换,显然也并不成功。

  梧桐主编江南铁鹰,已经六十有五。六十五岁的他,要带一个只有一岁多的小外孙,还要每天更新长篇,每天在梧桐发稿,并且经常在群上给梧桐作者讲课,所以,不用说,他是忙的,非常忙。

  然而非常忙的主编,却硬是挤出时间,将我的那篇短文,重新梳理修改了一遍,这也就相当于手把手地教我,散文和小说写法的区别。

  前两天,我再度尝试着写小说,而且欣喜地发现,我的小说,居然也被加精了。这对擅长小说的写手而言,也许不算什么,然而对我而言,却实在是着实惊喜了一番。

  虽然来*的时间只有四十来天,然而一路而来,道路也并非一直平坦。其间有几天,我还曾去了别的社团,然而最终,我还是决定在梧桐留下来。

  就在昨天,我高兴地看到,梧桐社团的图标上了*的首页;同样是在昨天,游泳归来的我,发现自己摇身成了梧桐社团的散文部长,也就是朋友口中的“升了官”。

  自然,这些都令我欣喜。自然,我也知道,我的做官,也只是肩膀上更加的多了一份责任,一份需要我更加努力去付出的花环。然而,为着这个无利可图无财可发的芝麻小官,我却在这里啰里啰嗦下笔千言,没准会被对面的你笑话。然而纵然你笑话我,我也并不介意。

  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既然我被任命为散文部长,这篇散文,就算是我就职后的第一把火吧。

  平庸的我,被大家如此看重,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惊恐之余,我只能,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

  要感谢的人和事太多,令我感动的人和事也实在太多。晓霞社长,既要忙论坛,又要忙周帖,还要不厌其烦的带新兵。每天,我的眼前都有太多的感动,太多令我感触的人和事,而我,能够做什么呢?又能做什么呢?

  如今的我,升官为散文部长了。那么,就让我用我蹩脚的散文,尽量“形散而神不散”的慢慢来描摹他们吧。

  如今的我,被任命为梧桐社团的散文部长,而梧桐社团,又在*的统领之下。自然,我也就衷心地希望“*永固、梧桐辉煌。”

  没有了*,没有了梧桐,我也就没有了能够使自己成长和提升的地盘,所以,我爱*,我爱梧桐,我也爱我的新近的“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