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鸳鸯只知蝶相伴多情人无意促相逢散文

  “前日的稿件修改好了吗。”尉迟依旧握这我的手,目视前方轻轻地问。“好,好了啊。已经给你了。”重回有些怯生的说。或许是陌生了,或许是犹豫了。他不动声色说"放房间里了吗?我忘了你放哪了,回去和我找一下。“    ”啊。“重绘惊讶。 ”有何不妥。“晚道。我这时便以为他坚定的眼中,流露的是往日那种诱惑的眼神。我无心多想,或许这不过是变相邀请,稿件只是借口。心里一阵窃喜,或是他后悔了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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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抓紧了。“晚道。我愈发缠紧他的腰,一辈子都死死不会放手。。。。。。

  我一边享受久别重逢的幸福,一边百无聊赖的凝视空中。满满承载着滞留于人间的霞辉,以及我们经历的时光,忆及过去此时及未来,会心的笑了。我看到草丛里的蝴蝶追逐着飞上高空,从低处看,好像是一幅刺绣,绣着华丽图案的素布。由着霞辉,顺着光阴的轮廓映在白色的教学楼上 。我奢求着我们的一切映在时间的沙滩上,我们的青春和老去,一点不差;我们的欢乐与悲哀,一点不少。

  蝴蝶追逐,时而窜上很高的地方,在空荡荡无人的空中, 轻轻相碰而后分离。又倏尔下落,俯冲着跟随,又连着几次相碰。我说”子涵,你看他们,这样相依,我们也会一样吗?“晚看了看远处,仿佛心领神会,没有多言。”嗯。“我笑了,伏在他背上窃喜,刚才的忧虑一扫而光。他又开口了“不知蝶舞何处归,绝尘音。醉梦醒,观景,风欲静。人生似浮萍?含笑惊,彼之心,易我心,     。“ ”然后呢?“重绘急急忙忙的问。”自知风雨晴。“李子涵喃喃道。”那个QIN啊?。“ 重绘笑着问。”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是日字旁的情。“晚说。       ”啊-----。尉迟。。。” 重绘撒娇道。   李子涵的脸变回冷静时的样子,说道“无端风雨因你晴。”        “呵呵。”重绘安稳的贴着他温暖有力的背。

  只是,待到远去。蝴蝶飞入草丛,然后翩翩起舞,只再一次撞击后飞离,这到底是另一只的不挽留,还是这只的薄情呢?

  似乎有人在暗处默默地说道” 盛筵将散。“暗处有人有附和“盛筵将散。”

  视角我

  似乎太匆忙,忘了做一则简短的自我介绍,我就是那个曾经出现在尉迟计划中莫里,当然起初重绘并不知我的相貌,我也并没有借过雨伞。我完美的充当了戏剧中的小石子或者说如果这部剧的主角是我那此剧的名字非 等待戈多 莫属。我或许该谢谢他,毕竟由此我认识了重绘,但或许这是我悲哀命运的起始。无论怎么说毕竟是很成功的道具。

  大名人尉迟晚,这学院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谁不知道才子晚即是本院文学社,诗歌社的主力呢?自入学来,现任社长就没出现过,说是身染重病辍学一年,居然连她的分毫档案也查不到,只是说是个美貌的女子罢了。社长留下的唯一便是由晚来帮副社长打理社中事务。

  似乎扯得有些远,但事实是不出所料的在送伞的第二日全校就已弄得沸沸扬扬,虽说绯闻未传开,但个人叙述之中都多了 疑似帮女友打伞 之类的传闻。两日之间,晚依旧照常在图书馆看书,行走在校园间,他镇定自若的我手足无措。回想起来,不过是对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的自满。

  那时我还未有细看过重绘,对我们说似乎成了日常调侃这个寡言人的筹码。

  全知视角

  第三天,想必是收网的日子。连我都为这个女孩的不矜持而惋惜,就如我对自己的深情惋惜一样。

  她靠在硕大的玉兰树下,足有一位中年男子那么壮硕的玉兰透出阵阵馨香,晚从图书馆出来看见她仿佛十分熟悉的投以笑容点头表示礼貌。这个姑娘或许由此难以按捺,用手将柔顺的刘海揉乱,撩开脸颊边的头发,直至耳根,含笑迎面走来了。阳光照得早晨那剩余的雾泛紫,美得无法言语。正是玉兰开的季节,玉兰的花瓣很重,被阵风吹过后有点笨拙的掉在她头上。她未察觉,晚疾步向前帮她拨去,她预定的计划一下子被打乱了,我想。晚总让人如此难堪,羞愧的美,美到淋漓。

  她说:“我想我可能。。。”

  晚:“怎么了?”晚少有的用强烈的语气。

  重绘脸上绯红,做了一个深呼吸:“或许爱上你了。”

  "是吗。”晚,有时一阵风让漫天笨拙的花瓣乱撞,就像心中的小期待和自己的不可能一下子像小鹿乱撞。

  “ 嗯。”重绘像泄了气,这是拒绝吗?

  “那么交往吧,答应了就不能和我分手。”晚笑道,脸上沾着带露的玉兰。

  有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女生远远站在台阶上,望向那个方向,看起来几乎是怒的努起嘴来。丹凤眼中澄澈而夹着美瞳的色彩,这边的尉迟也正抱着重绘看来。双目相撞,不觉楞了一下又回神低头抚着重绘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