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散文

  伤口

伤口散文

  伤口扯成的大风,吹裂了所有的视线。

  麦子和牛羊一起陷入更加深陷的洞一口。

  洞一口幽黑,洞一口吞噬了一块怀表,一片白云,一滴水。

  远远近近,谁在弹拔幽琴一曲?这中间却夹杂着一把沙一把草,里面还含有一种咸一咸的液体。

  半明半暗的时空掩埋了一条疼痛的河,磷火与磷火的碰撞,永远照不亮一条回归的途。

  *的羽一毛一在飞翔的裂缝中几度曲折,几度迷途,而梦里梦外全是近视的距离。

  大漠

  大漠孤烟,却不直。

  风沙走动的脊背上一阵紧跟一阵的.迷茫。

  驼铃突然自天边幽幽而来,一声声打破了天与地的沉默。

  这一路而来的骆驼,似水行舟,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渐行渐远,渐远渐痛。

  痛,是我。还有大漠。

  云之间,观音骑着鹰四下寻找迷失的羔羊。羔羊无迹,人无迹。远远近近只有佛言佛语随风开开落落。

  手中的经轮,你转啊,用我百年的祈求与精力,为我神圣的大漠,苦难的大漠。

  风尘仆仆,又是一群以丈量土地的方式到佛身边,到愿盛开的地方的诚子良民。

  另一头

  呼啸的列车从左眼进入右眼。一任一列泪水的重量在血管的深处隐隐作痛。

  黑色*的火从天边烧过来,烧成一道残红的梦。

  而梦中没日没月。有河,却无船,欲渡不能。

  渡。又何渡之有?一双眼?一颗心?

  鸿雁盘旋着,用已经嘶哑多年的喉咙指引我进入一棵树的秋天和秘密。

  而秋天打不开,秘密打不开。

  只有一道赤色*的门,在半明半暗的另一头以虚掩的方式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