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散文
晚上给打完篮球疲累的老公搓红花油,闻着久违的红花油独特药香,不由忆起读书时候留连于旱冰场之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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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滑旱冰入迷,每天下午课后晚饭前必到冰场一游,技艺较之大多同学还是略高一筹,也难免每每摔得鼻青脸肿,尤其膝盖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有时候淤血散不出来,肤色苍白疼痛难忍,涂抹红花油成了家常便饭。
当时宿舍一位广东女孩儿看着我擦红花油笨手笨脚的样子很是无语的说,哎呀,瞧你笨的,拿来吧,我帮你抹吧。然后不由分说夺过去,就恶狠狠的双手不遗余力的在我的腿上膝盖上肆虐横行了。
热心女孩边搓红花油边说,这个红花油啊,是需要把它揉开,慢慢的揉且得使劲儿搓,将淤血一点点揉出来白色皮肤颜色变紫了,说明淤血出来了,这才能真正的发挥散瘀的效果呢
然后我痛得丝丝拉拉呲牙咧嘴咧听着,心里却想,这弱弱的南方小女子手劲儿还不小呢,当时暖心的感觉似乎没有多么强烈,现在每每想起,心里涌出的却是满满的温馨与暖暖的感动,一缕缕思念不经意掠过心底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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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那年,班里组织到肇庆游玩,在七星岩景区,几位英勇无敌的女同学都虎虎生风的跟着男同学爬山去了,当年的我对爬山兴趣不大,戴着耳机无所事事的在山脚下瞎溜达。
班里的学霸阿伟远远走来瞄了我一眼说“你把耳机那样垂着不好,老那样甩来甩去的耳机就甩坏了!”并嘱咐我,数据线要小心些收拾好,耳机的寿命才会长一些,“哦。”我懒懒回应着,心里却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这家伙平常矜持得很,跟女同学很少说话呀,没想到人还蛮细心的呢!”心里有些偷乐。
很奇怪的是,此后经年,只要听歌时候整理绕成一团的耳机数据线,就会不由自主想起了此场景,那家伙居然就这么无意识的在我心里驻扎了N年之久,很多同学都早已忘怀,独独此位同学却因之一件似乎不起眼的小事久久不曾遗忘于心,无语插柳柳成荫了。
诸如此类的小事不胜枚举,有些人似乎本该忘怀,但因了一些小的微不足道的细节,在不经意间竟让迟钝之心记挂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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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初入高校军训间隙休息时间。阿黄暖暖数语“你那封家信啊是我帮你拿的,地址不详啊,居然寄到了男生宿舍,我一看,这家伙,这名字我认识啊我们班的嘛”
临毕业补录长跑成绩,帅江温暖一句“你跟着我跑就行,我在前你在后,帮你挡风啊”
拍了拍正心惊胆战闭着眼献血的我,阿智暖暖微笑“呀!你也是O型血啊,我也是呢,以后你要病了,我帮你输血呀”
看着旅游景点悬空的铁索桥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我,凯哥豪爽“别害怕,走过去就好了,你若掉下去也不要紧的,我救你呀,我的水性很棒呢!长江边儿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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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想起了上大学时候,住在西四宿舍,宿舍楼是一栋五六十年代的老式建筑红楼。所谓红楼,始建于建校初期,因其外面的'砖墙全是红色,嗯,建筑顶上有雕栏画栋,很是古色古香。
当时我们学校除了主教学大楼外,几乎所有院系的系办公楼及学生宿舍都是建校初期学院遗留下来的老式建筑红楼,楼楼之间有似乎性别之分的妩媚西湖、明媚东湖遥遥相望,西湖周围为女生宿舍及部分的男生宿舍,东湖周围则是男生宿舍。当时学生间最常说的话是“女生到了东区,是男生看女生,到了西区,也是男生看女生”,理工科院校女生稀有是为常态。
我们的系办公楼是船舶与海洋工程系与电力工程系合用的,两系的牌子都是并列分挂的,很有感情的老红楼。
记得有一次到系里去办事儿,刚好遇到《广州教父》的摄制组在系里拍电影,将两系的牌子暂时摘了,取而代之的是“广州市*局”几个白底黑字的繁体字牌子,拍电影用的。
一进系办公大楼一楼大厅,就看到当时著名的香港明星汤镇宗穿着一件黄色的风衣后背印有黑色的“广州教父”四个大字,摄制组的工服吧,旁边有两个帅气的十四五岁男孩,穿着同样的摄制组的衣服,正在嘻嘻哈哈的拳打脚踢的嬉闹着。汤镇宗似乎瞥见有人进了办公楼,略带羞涩地对那两个小男孩说,不要打闹,这里是学校!
听到他生涩的港版普通话,隐隐好笑,似乎感受到大明星遇到生面孔也有羞涩腼腆的一面,心里偷笑了,彼时的汤镇宗曾经是我比较喜欢的港台明星之一,当时那部《千娇百媚》似乎热播过?记不太清了,但其中的扮相可谓风流倜傥了。
然后因为当时的我过于腼腆,居然没好意思找他签个名的,低头匆匆跑走,到二楼办公室去找我们的专业课老师。
遥想当年的自己相当的羞涩内向,若是以现在厚脸皮,估计早拿着本子上去找他签个名合个影了吧,得让大明星感觉被尊重和被期待啊,才很有面儿对吧?签名之举,悦己娱人,岂不两全其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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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姑娘毫不留情的潇洒远走,春姑娘却脚步扭捏着左顾右盼。
本该春暖花开季节,这几天天气却冷得很,倒春寒的阴冷袭骨,裹挟着凉森森的寒意,让几天前张牙舞爪急于释放自己汲取春意盎然的乍开的毛孔倒抽了口口凉气,好一个春寒料峭啊!唯有思及如烟往事,竟也暖意融融。
世间之事,不如意常八九。人作为感情之高级动物,一些美好的回忆足以补充体力,满血归来方能勇敢面对一切之不顺心吧。
春寒料峭之春夜,文字抒情寄语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