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举着我的西瓜散文

  下午几个人在公司里争论方案争到头昏脑涨,又到周庄接了小姬,先送了修武老徐老苏,回到人民路上,一看时间已经8点20分了,决计就不再回到公司。几天来,整个人像个高速运转的机器,一刻不停地想着周庄的事情,前无经验,大家全凭事业心在往前冲,今天竟然感到肝部都有点隐隐的疼。

我手里举着我的西瓜散文

  回来,我给媳妇说:先不吃饭,头昏脑涨,咱先走走。媳妇闻声即起,连说好好。

  我们仍然走解放东路北边的怡春路,灯在雨后的树叶里漏出来调皮的光。媳妇说能天天晚上这样走走多好,我说以前能,可现在太不容易了。人在得到一部分的同时肯定还会失去一些,这个道理我说你应该懂得,媳妇说,我只想咱一家平平安安。我说我理解。

  返回,我们走的是靳作路,我看见马路的灯光下有两个乡间的卖瓜人,已经九点了,我看见他们还有半车的西瓜,我想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到自己的乡间,我问他们家在哪里?他们说武陟县北郭,我说有70多里的`路程,他们说是,我说我想买个瓜,媳妇知道我怎么想,忙掏钱,瓜农也说不用称了,5元给你一个,我说好。然后我又告诉他们从焦东返回黄河边家乡的路,他们连连说谢谢谢谢。我看着他们发动了车,突突突突地消失在灯的暗处——我期望他们平安地回家。

  我举着我手上的瓜大步流星的走着,我想起了李晓杰唱的《朋友的酒》。

  我汗流浃背,但我感谢生活,无论任何时候,我们的善良都会站在西瓜的一边。

  生活的路

  每当晚上,走在这个幽静而雅致的颐春路,慵懒而随意地与媳妇一起走时。那些烦人的,宏大的,慷慨激昂的远景与理想就褪尽了颜色。此刻,我们在灯的照顾下,尽情的体味着小城的媚态。

  这是一个真正的移民城市,是一个矿区。兴起的历史还不到一百年,几十年来,那些来自鲁西,豫东,豫南,以及四川几十个县的民众,涌到了这个太行山麓的小村,通过劳作,把他变成了10多万人的副城,没有事情的时候,我这个真正的土著的语言,竟然在信阳话,豫东话的包围之中形单影只。

  我感谢生活所以赐予的这些,这一年来,写得少,写得淡,全是被这些看似淡然实则悠然的生活所以诱惑。

  晚上与媳妇也跑到超市去看看有没有处理的便宜商品。乐淘淘,陶乐乐。

  其实,一直想,对于一个人,你总是有没法选择的东西,比如这路。来到了世上就要走路。

  但是,我们能够选择走怎样的路。

  无论快乐,或者痛苦,豁达还是促狭。那全是你自己的选择。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看得太写实。老了我们又显得对事物太写意了。

  只有路,无论怎样写,他永远是生活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