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园爱情散文
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这是孙红雷说的。这句颇具沧桑味的经典广告词,不仅让我记住了“枝江酒”,也让我忆起了“知心知己”的校园爱情。
但是写下这个题目时,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做贼心虚般的忐忑。作为一个明眼人都认得出来的“准实名”博主,我能把埋在心里20多年的东东,全给抖搂出来,闹得地球人都知道吗?
当然不能。但是没办法,那是我《青春印记系列》中不可或缺的篇章。
是真才子自风流。这句话是谁说的我忘了,反正好像不是我说的。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冒充“才子”在这里招摇(那是要挨砖头的)。没有唐寅那般有才(尽管我出生的地方,据说是盛产“才子”的地方),也没有柳永那样多情(尽管也曾装模作样地在“晓风残月”里溜哒过),那就好办了,基本上可以确定,下面的故事,与“才子的风流”不大靠谱。
或许可以这样说,我的校园爱情,好比未熟的梅子,青青的、涩涩的,甚至没有一点果实的味道。就像琼瑶姐姐说的那样——月朦胧来鸟朦胧。
这种况味,还与“吃不到葡萄”好有一比。吃不到葡萄是很痛苦的事情,特别是口干舌燥的夏天。那时候,齐秦哥哥有一首歌,叫做《外面的世界》,很流行的——非常温柔的那种,几乎没有人不会唱。我一边唱,一边私下里揣测,这首歌,应该是他很想吃葡萄的时候写的,否则的话,不会让我们闻到如此无奈、而又如此浓重的酸楚味。
校园爱情,往往就是这样。不是心粗了,就是皮薄了;不是胆小了,就是手软了。不管你怎么赶,步子总是慢半拍——等到“胆大、心细、皮厚、手辣”的功夫练到家,正想下手的时候,又发现树上的鸟儿,不是飞了,就是成双成对了。
其实“酸”是很不错的味道。特别是在“茶不思饭不想”的时候,不仅可以开胃,还能够助消化。虽然那时候,我们这群农村的孩子,除了一碗稀饭和两个大馍,胃里着实没有多少东东难消化。而迫切需要消化的,是挂在树上的那串东东——很想吃、又很难够得上的“葡萄”。
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在师兄们的怂恿、辅导与栽培下,好歹尝了几口——当然都是未成熟的那种。以至于到现在,我的那班兄弟中,还有个别“高人”笑话我“不懂事”。
我想我是懂事的,只是胆子小了一些而已。还有就是,我不想把葡萄皮,吐得满地都是。更重要的还在后面——因为我清楚地看见了那种“懂事”的后果。
那是一段心酸的故事,准确的说是活生生的现实——我隔壁班的一对“小两口”,显然是因为比我更“懂事”,一不留神让他(她)们的校园爱情,有了实实在在的“结果”。但“结果”的结果是,女生被“留校察看”,男生被“开除学籍”——因为他比她,多了那么“一小截”。
这是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情。仅仅那么“一小截”的事情,居然惹出了那么“一大截”的后果。我不知道他(她)们的最后结果是不是有“结果”,但我可以想象,那个“懂事”的小男生的“武功”,差不多是全废了——从生理到心理。就像朝鲜兄弟很想勃起的核武器,硬生生被美国鬼子“去了功能化”。
我是和他一样多了“一小截”的人。不同的是,我由小体弱多病胆子小,且营养不良。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懂事”得都很迟。所以我的`校园爱情,一直老老实实地游走在“去功能化”的范畴之内,从不搞“核威慑”。所以“鬼子们”是从来不用管的(除了我家老爷子。他老人家在我大一的时候,就给我下达了目标任务)。
正如我在《攻击城市》那首诗中写的一样:以鹰状姿态凌空俯瞰。我把这句话放在那首诗的最前头,并且独立成为一段,目的就是希望它,能够成为整首诗的灵魂。
这句话也许可以这样解读:我就是那只鹰,张着尚未丰满的翅膀,在空中不停地盘旋着,并且不停地搜寻着校园诗歌的抒情目标。但始终,保持着警惕的高度。因为我知道,地面上布满了“鬼子们”的地雷,以及挺得很高的反导导弹。
事实上,追求校园诗歌的灵感,比追求校园爱情的快感,更让我感到充实与愉悦。就像我的这组散文诗《没有你的日子里》。这是那个时代最流行的另外一首歌的句子,同样也是齐秦唱的——一首很动人的校园歌曲。唱着唱着,眼泪就下来了。我觉得,它更像是狼唱的,那个后来终于被羊爱上了的狼的声音——一种很绝望的声音。
而我只是一只鹰,一只盘旋在蓝天白云之上的爱唱歌的鹰。我的歌声虽然没有齐秦唱的那样动听,但却充满着温情与希翼,以及酸酸的味道。
说到这,我想应该打住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不知道爱听“故事”的博友,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如果是这样,那就请你回过头来,再去读读我的《没有你的日子里》。
我相信在那里,你能找到想要的答案。